悲剧小说《穿成早死嫡女后,开局手撕渣爹》以苏清宁苏远缪少宇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佚名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看着她们,总感觉是看见了自己卑微不堪的过往。而龙灵年,则睁着清澈的大眼睛,单纯懵懂地说道:“你不喜欢他们,一定是他们态度……
“娘?”她呆呆地上前两步,“娘!”
她颤抖着手去触碰阿娘。
冰冷而僵硬,没有半分生机。
她阿娘死了。
死得悄无声息。
死得蹊跷。
她后知后觉地落下泪来。
“阿娘……”她泣不成声,一抬头,看见门口自己的父亲无声站立,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如同找到了救星:“爹!爹你快来看看,娘她怎么了,快找大夫!”
然而,父亲只是招了招手,几个垂着头的下人入内,如同拖走垃圾一般,将她的母亲拖走。
苏清宁不敢置信地看向父亲苏远:“爹,你在干什么?!”
她扑上去想拦,却被下人粗暴地推倒在地。
苏远看着她,脸上带着厌恶与快意。
这样的父亲太陌生了,但苏清宁还是爬起来,去抓他的衣角,乞求道:“爹,你怎么了?你快救救娘啊!”
苏远却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了她的心口处。
苏清宁被踹倒,胸口剧痛,眼前发黑,一时之间根本爬不起来。
她听见苏远带着得意的声音:“你娘是我杀的。”
惊雷在耳边炸响,苏清宁不敢置信:“为、为什么?”
苏远面目狰狞:“从入赘赵府的那一天,我就想这样做了。”
苏清宁恍恍惚惚地想起来,苏远本是一个穷酸秀才,有幸被赵府看上,做了上门女婿。
在赵家的提携下,他一路平步青云,官至户部侍郎。
可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都是一副儒雅随和的模样。
他也用这幅伪装骗了所有人。
直到赵老爷夫妻离世,他才露出了扭曲的嘴脸。
地上,苏远冷笑着看向苏清宁:“那两个老不死总算是没了,现在,赵府可以改姓苏了,你娘也终于可以腾出位置了。”
他畅快道:“你母亲被我灌下毒药的时候,也是你这样震惊又绝望的表情,哈哈哈哈哈,真是痛快啊!”
“你放心,清宁,爹马上就送你下去陪你娘。”苏远走近,一脚踩在她最喜欢的裙子上,踩得肮脏。
苏清宁溢出泪来,她不甘地撑起身子:“父亲,你这样……不怕报应吗?”
苏远却又一脚踹在她身上,用力将她踩在脚底,看着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仇人:“报应?你们都死了,我还怕什么报应?”
粗糙的鞋底用力碾磨着她的皮肉,苏清宁疼痛绝望之中,喉头腥甜,猛地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
浑浑噩噩间,她半梦半醒,四肢疼痛,高热不退。
她听见自己的丫鬟绿兰要去给她请大夫,却被苏远派来的两个婆子拦下。
她们的声音刺耳:“老爷说了,谁都不许去给**请大夫!”
绿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求求你们了,我家**快要不行了啊!”
有人轻蔑一笑:“蠢货,你还看不出来吗?老爷就是要她死啊。”
“赵府已经姓苏了,这天啊,已经变了。”
其中一人闲谈道:“说起来,我们也守了两天了,这***命还挺硬,还不死。”
另一个人吐了口唾沫:“真是晦气,害得我们只能守着。”
“是啊,现在苏老爷续弦,在发赏钱呢,我们都没办法去领。”
“这***到底死不死啊?……要不,咱俩去把她捂死吧?”
苏清宁听见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有一双带着臭味的粗糙大手,用力地捂在了她的口鼻处。
她喘不过气了,身体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这小***还想活呢。”有人鄙夷不屑道。
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她脸上,紧接着另一双手压住了她,捂在她口鼻处的手也更用力了。
她再也无力挣扎。
她怀着满腔怨恨与不甘,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两个婆子确认她没了气息才松开手:“死了死了,走,快去喜宴,没准还能领赏钱呢!”
她们嬉笑着相伴走去,丝毫没有杀了人的愧疚之心,甚至还为能将往日高贵的大**踩在脚下而得意。
清宁是在丫鬟绿兰撕心裂肺的哭泣中醒来的。
她头痛欲裂,无数记忆纷至沓来。
但她的身体反应更快,她的目光无声盯住了正在往外走的两名婆子。
她拔下簪子,翻身下床,猛地扑向其中一人,将簪子直接插入她的脖颈!
“呃!”
鲜血溅到她脸上,那个婆子瞪大了丑陋的双眼,透过被扎穿的声带发出“赫赫”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宁面无表情地拔出簪子,看向另一个婆子。
那人惊恐地看着才咽气又活了过来,浑身浴血的清宁,哆嗦着嘴唇:“鬼……鬼啊!!!”
“砰!”
碎裂的花瓶带着血花,婆子倒下后,露出捧着半截花瓶,身体颤抖的绿兰。
此刻,不远处,喜庆的鼓乐声传来。
清宁扯了扯嘴角:“绿兰,现在,是我那该死的爹在娶妻吧?”
清宁垂下眼,这记忆如此清晰,痛苦如此真切,让她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现代的清宁,还是书中的苏清宁。
“**……”绿兰又一次红了眼眶,她想不明白很多事情,但是她知道,“无论如何,您活着就好……”
“是啊……”清宁拿出帕子,擦干净自己脸上的血迹,“老天让我再活一次,一定有他的用意。”
她说:“我要让他们,一个个的,都付出代价!”
……
清宁目标明确地向热闹的婚礼现场走去,路上随手摘下一朵白花,簪在发间。
那边正进行到了新人拜天地的阶段,苏老爷春风得意地接受所有人的祝贺,直到身穿白衣,头戴白花的清宁出现在了人群中。
他笑容一僵,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转化为阴沉。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欢快的氛围凝滞。
司狩本是百无聊赖的沉默饮酒,直到这时,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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