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月初姣姣撰写的小说《财阀拽姐》,主角是苏羡意陆时渊,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事情的发生就是一个意外,一个自己好奇的意外。早上潺潺和宿舍几个同学聊到血型的事,便趁着学校正好有一批“自愿捐赠红色爱心”……
陆时渊说完,丁佳琪的脸唰的一下完全白透,只是魏屿安焦急紧张,说要立刻带她去做检查。
“我、我先去个洗手间。”丁佳琪声音有些发颤。
她不敢再待下去,害怕这个男人再开口,自己那点底儿会被撂得一干二净。
慌慌张张,无视魏屿安要陪她的话,推门而出。
陆瑞琴轻哂:
心机太深,偏又藏不住事,果真是上不了台面。
“佳琪。”魏屿安以为她是被陆时渊的话吓到了,急忙起身要追出去。
“屿安,你站住。”陆瑞琴急声说道。
“妈,我不放心她,我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没听你舅舅说,她是脑子有病。”
“所以这时候我更该去看她。”
所有人:“……”
苏羡意低着头,她现在觉得:
魏屿安脑子也有病。
不顾母亲阻拦,他还是执意追出去,陆瑞琴气急败坏,担心丁佳琪又搞什么扮柔弱、装哭、假晕三件套,急忙追出去。
包厢内,突然就剩下了苏羡意和陆时渊两个人。
苏羡意垂头吃着蛋糕,余光却一直在暗自打量着身侧的人,陆时渊正伸手给自己倒茶。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纤细,关节凸显分明,勾出手背上骨根,匀称而漂亮。
果然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哪儿都好看。
苏羡意看得愣了神,突然听到一声,“要喝茶吗?”
房间就他们两个人,这话自然是问她的,苏羡意心下一紧,也不知是怎么了,手跟着抖了下,手肘碰翻一边摆放的两齿叉,叉子从桌边滑落……
苏羡意本能伸手去抓,只是身侧的人却快她一步抓住了叉柄。
而她则……
抓住了他的手。
呼吸猝然一窒,他的手是温热的,灼上她的掌心。
好似明火,能把她的手心烫穿。
只一瞬间,她觉得好似有股电流,带着他手背上的留意,流窜到她四肢百骸,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鼎沸叫嚣。
始料未及,心脏狠狠颤了下。
下一秒,她猝然收回手,“对、对不起。”
“没事。”陆时渊把叉子放回原位,又往里面推了推。
那时候喜欢陆时渊的人很多,每天都有许多人变着法儿的想引起他的注意,而她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连一句喜欢都没敢说出口就落荒而逃……
若是和他叙旧,人家若是根本不记得自己,只怕更尴尬。
苏羡意抿了抿唇,捏着叉子,拨弄着盘内的蛋糕。
陆时渊喝着茶,瞥了她一眼:
这蛋糕怕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才会被她如此糟践,戳得千疮百孔。
苏羡意只觉得碰过他的手背后,浑身都开始不自在,干脆起身,“我去个洗手间……”
直接尿遁!
她觉得自己挺怂的。
可是在喜欢的人面前,谁不是又卑微又怂?
苏羡意一直都觉得过去这些年,再遇到他,自己肯定能微笑跟他打招呼,那些心灵鸡汤不是都说,时间是治愈情伤最好的良药吗?
现在看来……
都是放屁!
她现在看到陆时渊,还是会心动发慌,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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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瑞琴最后还是没能阻止儿子,回到包厢后,见只有陆时渊一人,微微皱眉,“意意呢?”
“去洗手间了。”
陆瑞琴点了点头,颓然得跌坐在椅子上,“你今天也见识到了,那女人真的不一般,屿安就像被她洗脑了,我说什么都不听,今天原本可以好好吃顿饭,还要把她带来,这不是成心让意意难堪吗?”
“她今天过来,也没落得好。”陆时渊喝着茶。
陆瑞琴想起这事儿,倒是一笑,“这还多亏了你,意意这孩子啊,也挺可怜……”
“父母离婚后,他爸早就再娶了一个,如今早已有了一双儿女,她回去肯定尴尬,听说她母亲也要再婚了。”
“我跟她母亲关系好,就想着多照顾她一点……”
陆时渊神色岿然,“所以想撮合他和屿安?”
陆瑞琴自然也有私心,想靠苏羡意拉儿子回头,只是这种利用晚辈的理由,她不好意思说,只笑了笑:
“是啊,本来请你来,也是想让你帮忙看看她怎么样的,毕竟你眼光好,看人向来不会出错。”
“你同情她,想照顾她,无可厚非,却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况且屿安的心思不在她身上,勉强在一起,谁都不会幸福。”
陆瑞琴笑了笑,语气无奈,“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在,她和屿安也挺合适……”
“不合适。”
“嗯?”
陆瑞琴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色微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他们不合适。”
陆瑞琴面色微僵,刚发生那样的事,自己儿子确实做得过火,也无从辩驳,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气,若是她和屿安成不了,真不知道要便宜谁了。
而且她跟自己儿子明明挺般配的啊?
“对了,你在康城还要待多久啊?什么时候回燕京?”陆瑞琴待他,谦逊讨好,根本不似平辈之人。
“看医院那边的安排。”
陆时渊素来语气很淡,给人一种疏离感。
“我前些日子托人买了些东西,你如果回去,顺便帮我带给老爷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就是我的一点心意……”
陆瑞琴压根没想到他今日回来,平素根本约不到。
偶尔碰面说话,似乎很好亲近,可她心底清楚,儿子喊他小舅,是讨了便宜,占了好处,他应了,只是客气。
自己和魏家……
未必入得了他的眼。
陆时渊喝着茶,似应了,又好像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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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羡意从洗手间回来后,又在包厢同陆瑞琴聊了会儿天。
陆时渊全程没说话,却也没走,宛若一尊大佛,岿然不动的坐着,让苏羡意心底发慌。
正当她酝酿借口,准备离开时,陆瑞琴手机响起,“喂……你说什么?这些媒体简直是胡说八道,什么新闻都敢乱写……”
她语气很急,就连声量都提高几度。
苏羡意与陆时渊同时看过去,她大抵也觉得过于失态,跑去包厢外接电话。
回来时,神色匆匆,“意意,不好意思,我要去处理点事情,没办法送你回家了,我让司机送你吧。”
“没事的,您有事就去忙,我现在搬出来住了,不回家。”
“主要是我手头有急事,没法送你……”陆瑞琴看了眼陆时渊,面露难色,却还是开了口,“时渊,要不你帮忙送一下意意。”
“伯母,不用,我自己打车也行,真的不需要——”苏羡意竭力说道!
她的抗拒,却让陆瑞琴觉得她太懂事,不愿麻烦人。
其实陆瑞琴也不敢麻烦陆时渊,也是试探着开口。
今天的事,本就过意不去,再让司机送她,总觉得过于敷衍,“意意,你不要把自己当外人,对我,你不用客气的。”
“我真的没客气,我只是不想麻烦舅舅。”
我本就是个外人,我不想掺和你家任何事!
你还是让我把自己当个外人吧。
苏羡意简直是在用全身抗拒。
陆时渊看着她,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其实……也不麻烦!”
苏羡意:“……”
可是我觉得麻烦!
因为你,我现在整个人都不正常了,我觉得你快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