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妾灭妻主母重生当天手撕穿越女》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芊笙浮华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苏妤顾宴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大娘子!”琥珀和李婆子赶忙上前搀扶,稍慢一点,苏妤都得摔倒了。董氏原是憋了怒火的,可是转头看……。
寒风吹得雪花在空中旋转,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棂,能听到外头的北风呼啸声。
苏妤坐在床榻上面,喝完一碗苦药,拿帕子擦了擦嘴。
现在是亥时,距离主院昏迷,刚过去半个时辰。
期间,董氏和季夕颜装模作样地陪了一会儿,没多久,便称身体不适,回房休息去了,想来是捏住了她的性子,以为此事能够轻描淡写地揭过去。
“还是大娘子办法多,您这一昏迷,主院也不能再闹了,再过几日,您康复了,玉真观的事情也能度过去了。”琥珀跪在床边给苏妤捏腿,眉飞色舞地分析着局势。
她的说法同府宅中大多数的想法一样,都认为苏妤昏迷是拿捏婆母的手段。
苏妤把药碗放在托盘里,唇角挂着不易察觉的浅笑,“我这病轻易好不了。”
明日季泊安就要回来了,按照前世的记忆,苏若姝是同他一起回来的,到时候侯府争斗不休,还需提前做好准备。
纤纤玉手拔掉头上的珠钗,尖锐的一头刺破指尖,鲜血滴落染红了绢帕。
“大娘子,您这是做什么呀!”琥珀焦急地握住苏妤的手指,想方设法地为她止血。
苏妤转动手腕,抽回手来,道:“你去把主母找来吧,就说我咳血了。”
琥珀的脑袋是懵的,“大娘子……”
“你不想我白受罪吧。”
苏妤的声音清冷且平缓,还有不容置疑的权威。
琥珀是忠心不二的,不忍心主子吃苦,心一横往外面跑去,还聪明地嚷嚷着:“不好了,大娘子咳血了。”
如此一闹,刚刚平静的广平侯府再次乱了套。
府医急如火星而来,还没站稳,就被人拖进主卧,因为苏妤提前塞过钱,故而把脉时,他一直眉头紧锁。
“林大夫,我儿媳如何了?”董氏侧坐在床榻边缘,因为没睡醒的缘故,眼底还有些发黑。
府医摇了摇头,道:“大娘子的身子孱弱,现下受了寒,需要好好将养着,不能劳累,受凉,上火,避免留下病根。”
董氏右眼皮一跳,“需调理多久?”
“半月。”
“这么久!”董氏握着苏妤冰凉的小手,内心担忧无比,侯府一大家子的花销多,此时病倒,可如何是好,“那个挨千刀的假道士害人不浅,惹得你重病不起,母亲心疼。”
婆母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戏楼里的台柱子都没有她能演。
苏妤早已看透这一家的本性,伸手在枕头下面拿出侯府的对牌,虚弱地塞进董氏的手心,道:“儿媳不孝,不能为母亲分忧了,还得劳烦母亲操劳家事。”
“这怎么行!”董氏如遭雷击,退后一步,用力把对牌塞回去,道:“我年纪大了,前年对账都出现了纰漏,还是你当家,我更放心。”
是放心,还是贪心呀。
广平侯袭爵传承三代,曾经的荣光不复存在,如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若不节衣缩食,注定是要衰败的命运。
然而,这一大家子早已习惯挥金如土,哪里舍得吃苦。
故而,他们煞费苦心的娶苏妤回来,再**的把烂摊子扔给她去解决。
前世,她眼瞎心盲看不明白,这一世再也不能了。
“母亲切勿妄自菲薄,儿媳看账的本领,还是您教的呢。”苏妤再次把对牌塞进董氏的手中,用力地一攥,迫使她不能撒手,道:“只是半月,儿媳想养养身子,您心疼心疼我。”
“这……”董氏是想拒绝的,奈何苏妤已经把话说死了,若再不答应,便说不过去了,“哎,我只帮你看半个月,时间一到,你还是要担起重任的。”
“那是自然了,还是母亲最疼我了。”苏妤灿烂一笑,璀璨的笑容中藏着看不见的刀。
董氏还是有所不安,道:“既然是帮你管着,这对牌,你先收好吧,别来回折腾了。”
此时,苏妤摇了摇头,“对账都需用到对牌,若是对牌不在多有不便,母亲还是先拿着吧。”
说来也是。
董氏是彻底推脱不得了,明明是风平浪静,内心却有惴惴不安之感,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掌控。
是错觉吗?
原本就是夜深时,董氏陪苏妤说了一会话,适才回房休息。
……
次日,清晨的露珠滴落在花瓣上面,同前世的轨迹一模一样,府门口驿站传来消息。
说是,小侯爷回京了。
这消息似是平地的响雷振奋人心。
苏妤正在屋子里看着诗书。
琥珀欢天喜地的跑进来,道:“小侯爷回来了,侯爷夫人要所有人去门口候着。”
苏妤没有多余的情绪,合上书本,淡漠道:“去把那件绣着荷花样子的衣服找出来,再寻几件素雅的银饰。”
琥珀诧异道:“您同小侯爷多年未见了,还是好好打扮一下吧。”
“不用。”
苏妤的唇角泛起嘲讽的笑容,这个时候季泊安已经同苏若姝勾搭在一起了,苏若姝是善妒的性子,肯定要扣着人的,她哪怕是打扮成一朵花,也勾不回他早已出走的心。
而且,她现在看他一眼都嫌脏,更不想要他一文不值的真心了。
两刻钟后,广平侯府的正门口,全家无论是主子或奴仆,都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三年了!
小侯爷终于回来了。
马车徐徐驶过街巷,积雪在车轮下面发出吱吱的响声,拉车的两匹马停下脚步,车厢里季泊安缓步下车。
他浑身透出一股平和的书卷气息,身穿着淡蓝色的长袍,袖口都有些破损的痕迹。
董氏迎了上去,泪流满面,声音哽咽地说:“我的儿,你受苦了……”
“孩儿不孝,您担心了。”季泊安抚慰着董氏的后背,忍不住地伤感起来。
他们就在正街的中央上演着母子情深,路过的百姓都要回头侧目,还有眼窝子软的忍俊不禁湿了眼眶。
车厢里的苏若姝耐不住性子钻了出来,因为车厢太高了,伸着脚够不到地面,有些焦急地说:“夫君,我下不去了。”
“您等我一下。”季泊安同董氏说上一声,适才跑上前去,一把握住苏若姝的小手,嗔怪的说:“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这还怀着身子呢,万一摔倒,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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