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狠绝色,撩得将军脸红心跳是一部扣人心弦的言情小说,由潇湘雨霖倾力创作。故事以凤仪羽赵景昱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凤仪羽赵景昱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最后面,突厥兵不依不饶的挥刀恐吓,沿途霸占千亩良田,轰撵所有村民。并在田地与荒山的交界处画了个地界,……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第5章
赵景昱顺顺眉梢,玩味的挑衅,料定她不敢接话。
岂料凤仪羽一口答应,“好!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
笑容没有消失,只是从赵景昱转移到凤仪羽脸上。
凤仪羽以同样的玩味回敬他,含笑的眼睛像是在说:“好玩吗?我陪你玩啊。”
两人剑拔弩张,在冷风中对峙,谁也不让谁。
风吹的众人衣袍飞扬,带来刺骨的凉。
吴才见气氛凝重,不像玩笑,正色问:“大侄子,你到底欠她多少钱?”
“十两。”
吴才原想欠的不多,大不了多找些人凑凑,总能凑到,一听十两,立马扭过头去,一副不大熟的样子。
“事关重大,你自己做主。”
罗丁冻的发抖,不由缩紧身子,探头探脑的瞧瞧凤仪羽,又看看赵景昱,不大不明白的挠头,“老大,她是你主子,我们岂不是矮了一辈,变孙子了?”
赵景昱抬手就是一下,敲得他脑瓜嗡嗡,“脑袋里装的什么,这么着急给人做孙子。”
罗丁吃痛抱头,委屈的瘪了嘴,“谁让你把自个儿卖了。”
“唉!三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赵景昱长叹一声,听天由命道:“得,我能值十两银子,算是赚了。”
凤仪羽抬脚踢踢他**下的石块,命令:“脱衣服。”
“不是吧。”赵景昱赶忙捂紧衣服,做出贞洁不从的模样,“这荒郊野岭的,是不是不大好?”
凤仪羽无语,“想什么,我冷,现在征用你的衣服。”
罗丁麻利的脱衣服解围,“姑娘,老大的衣服脏,穿我的。”
衣服脱了一半,寒风飕飕往里钻。
罗丁猛一个哆嗦,穿回衣服,嘻嘻的笑,“要不,还是穿老大的吧,我还是个孩子,衣服太小。”
赵景昱送给他一个白眼,哼哼的脱了外袍,朝后一甩,叮嘱,“别弄坏了,补丁不好打。”
凤仪羽不客气的穿上,坐回后面的石块,继续鹰一般的盯住赵景昱。
罗丁脑袋灵光,最会来事。一想到的确是自家老大欠人银子,实在理亏,便想着帮赵景昱缓和缓和关系。
“姐姐,渴了吧,喝点水呗。”
罗丁殷勤的献上小水囊。
凤仪羽啃了半个干馒头,确实渴,便接了水囊,利索拔掉壶塞,仰头,虚对着嘴,咕噜咕噜喝了两口,丢回给罗丁,“谢了。”
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竟不似娇滴滴的小姐,反倒像豪爽的女将军。
罗丁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姐姐,我叫罗丁,十三岁,还在长个呢。弟兄们拿我身高取笑,都叫我萝卜丁。姐姐尊姓大名?”
刚一问完,胳膊上结结实实挨了块石头。
赵景昱训道:“我平时就这么教你的,随便打听姑娘名字?”
罗丁乖乖缩了脖子,嘀咕,“我就是想知道日后怎么称呼嘛。”
“叫姑娘就是,瞎打听,显得你能。”
赵景昱瞧着他怀里的水囊,又一个石子砸过去,“有水你刚刚不给我喝,你小子挺能藏啊。”
罗丁偏头躲过,屁颠屁颠跑回来送水囊,“这不一时忘了吗,您喝您喝。”
日头渐落,虎口关藏进黑夜。
关下的人睡着了,又冻醒了,搓着身子冲高门叫唤:“快开门,突厥抢城了,大家伙儿要饿死了。”
无论百姓怎么叫喊,城门旱实了一般,连个缝都没有。
边关的天气太冷,才九月,便有入冬的征兆。
凤仪羽裹紧乞丐袍,夜里不敢睡。
吴才带着丐帮兄弟捡干柴生火,众人围成一堆,才暖和些。
大家伙儿纷纷效仿,火堆大大小小铺了一路。远远望去,像跳动的鬼火。
“姐姐,你也过来烤烤火呗。咱要打持久战,不能冻坏了身子。”
罗丁还是个孩子,喜欢谁没遮没掩,热情邀请凤仪羽取暖。
凤仪羽嘴唇冻得乌紫,见罗丁给她挪了位置,便坐过去。
赵景昱手里的棍戳在火堆里,眼睛盯着那火苗,毫不在乎身边换了个人。
良久,他说:“萝卜丁,明天带俩兄弟去山里找点吃的。”
“不去。”罗丁干脆的拒绝,“我前儿在山里抓野鸡,和那帮马匪打过照面。他们记着我呢,扬言要扒了我的皮给鸡报仇,我惜命,想多活几天。”
赵景昱说:“没粮你照样活不了。”
罗丁犟道:“那也比乱刀砍死强。我宁愿去乱葬岗兜圈,也不愿被应拱提着腿倒挂树林。”
吴才出声,“别为难萝卜丁了,他被打怕了,我带兄弟去。”
赵景昱便没吭声,望着虎口关若有所思。
凤仪羽听了一天,大致摸清情况。
这条官道东边是乱葬岗,除了杂草乱坟枯树,不见活物。西山里有土匪,凶悍难缠。后面又有突厥兵防守。
前头关口不开,一旦粮草耗尽,不出十日,大家都得死。
凤仪羽出声问:“李槐是什么样的人?”
她先前在边辽游历,不熟悉边城的官。凤正清更是不愿她参与党派之争,从来不提朝中之事。
赵景昱偏头看她。
火光映在她的脸上,柔和了面容,完全掩盖了之前的戾气,有些不真实。
罗丁抢答:“这个我知道。李槐是高家家养的幕僚。说是御史,其实就是高松的狗。”
“他们仗着山高皇帝远,在边城里做土皇帝,吃喝嫖赌、奸杀掳掠,无恶不作。”
“老大就是看不惯他们鱼肉百姓,和他们对着干,被针对,关牢里好几次。”
赵景昱一个眼神过来,罗丁吐吐舌头,转而道:“要说李槐,我觉得比高松更可恶。高松干的坏事,全是李槐出的主意。为人阴狠好色,最奸诈。保不准送突厥城池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大人,请打开城门,放谭老进去。他可是三朝元老,为国为民,劳苦功高,你们不能不管他!”
城门口突起的呼喊声打断罗丁的话。
凤仪羽循声望去。一名清瘦书生推着一位白发老者,正高昂着头颅叫门。
那声音高昂,义愤填膺,似在与天说理。
赵景昱只看了一眼,哧道:“沈呆子又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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