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山安玖玖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颜小蛋创作的小说《公主出手,渣男倾家荡产》中,顾淮山安玖玖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顾淮山安玖玖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弗承安眸底闪过异光,忽然洒笑出声,笑得他胸膛震了震。“玉佩的事完了后,跟我过?”我抿了抿唇……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弗爷爷没说话。
而是一直看着我的背后。
我缓缓转过身去,雨水几乎淋湿了我全身,眼前站了离我大概两米远的人,撑着白色雨伞,缓缓抬起伞头。
我慢慢看清楚他。
雨水夹杂着泪水,让我眼睛痛得几乎视线模糊。
是……
是弗承安。
弗承安撑着伞的手腕间戴着白色水晶和木色佛珠,它们交汇在了一起,犹如此时此刻他清冷疏离的脸上和他佛光四溢的佛子气质交汇一起。
让人可望,不可亵。
犹记得几年前的他,还是个阴鸷少年。
我喃喃喊了一声:“你,你下山了?”
“弗承安。”
12
弗承安缓步上前,来到了我的眼前,帮我挡住了雨。
“不是下山,是还俗了。”
我一怔。
他垂下眼帘看我,可眼神中却不带任何居高临下,佛光亲和。
“安小姐,雨大了,进来喝杯茶吧。”
弗爷爷出声欲阻拦。
却被弗承安一个眼神安抚住:“爷爷,起因都是我,既然是我造下的因,那么就该由我们自己处理。”
清修过几年,弗承安现在说话都开始佛言佛语了。
我在心里忍不住苦笑。
看着弗承安先行一步走了进去,我提起裙子连忙跟了进去。
一进弗家,弗家所有人脸色都怪异得很。
尤其是弗奶奶,但她最后也没说什么,只让我跟弗承安一起上楼了。
弗家二楼左侧是弗承安的卧室。
一推门,一股熏香就扑面而来。
我走了进去,卧室和我印象里变了许多,原本摆着弗承安各种奖状的地方现在被装修成书台,上面零零散散还挂着一些经贴。
房间也变得书画经书居多。
一到房间,我感觉我的身体前所未有地轻松。
下一秒,弗承安递来毛巾。
“擦一擦。”
我接了过去,揉了揉身上的水渍,忍不住低声问道:“怎么,突然还俗了?”
“没什么,就是这么说。”弗承安说。
“我不算佛堂人,大部分还是在家的,只不过常去佛堂祈福,被一些人以讹传讹成了出家人罢了,懒得解释,就对外说还俗了。”
“不过也好。”
我抱着毛巾,悄悄抬头:“不过,好什么?”
弗承安的眼神变了变,他活动了下筋骨。
他将长长的白色水晶攥在手心把玩,人倚靠在书台上。
“好在,少了些桃花纷扰啊,你说,是不是啊,安小姐?”
我被他的眼神震慑,下意识倒退一步,可是弗承安却上前扯着我,对我步步紧逼。
仿佛刚才的亲和都是他的假面。
“你就找了这么……一个垃圾!还竟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我勾引你,嗯……我怎么勾引你的,安小姐要不要详细和我说,嗯?”
我开始挣扎。
慌了神。
“你放开我!”
弗承安一手揽紧我后腰,将我一个旋转撞在了书台上,他两手抓住我。
冷面佛相,眼神阴鸷。
“安玖玖,他哪好?”
“酗酒,潜明星,搞大了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肚子,你还想要为他弯了多少次腰?”
我受惊地闭上眼。
这哪是佛子啊。
分明就是菩萨面,蛇蝎心。
弗承安还是那个十八岁就惊艳京圈的阴鸷太子爷。
他藏得好深啊。
犹记得当年和他分手时,我一张张在他面前烧了我们的合照,举刀割腕,才逼得他同意退婚。
那时我以为他会闹完后,将我慢慢忘记。
却不想他从此闭关,不再过问我的事。
现在看来,原来他不曾释怀。
像蛇一样吐着信子,伺看着我的一切。
一清二楚。
“他只是一时头脑发热,冲撞了你,放过他这一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我这么一说。
弗承安简直想要大笑。
“行,把你自己献给我吧。”
我不敢置信瞪着他看,一字一顿地咬牙问:“你在说什么!”
“话我只说一遍。”弗承安抬手开始解开我的扣子。
眼神深幽。
清冷禁欲的脸,此刻竟隐隐泛起了恶劣的情绪。
我被他抵在书台前,极度的紧张感让我一下子没了神。
只下意识攥紧他的手,紧紧盯着他:“说话算话?”
弗承安的表情算不是愉悦,他侧了下脸,咬下我的脖子。
“嗯,说话算数。”
“你的身子,真让我惦念了几千个日日夜夜呢。”
我缓缓松开了手,刚闭上眼睛,就被弗承安一个旋转。
衣裳落地,书台的支架时不时开始颤颤巍巍。
13
翌日清醒,我恍恍惚惚看着弗承安缓缓起身,披起了浴袍,走向了浴室。
我侧身看向一边不知被弗承安什么时候扯落的玉佩。
下意识想给它重新戴上。
结果,我却忽然看到玉佩闪过一抹黑光。
我心里一个咯噔。
就在弗承安出来的时候,我举着玉佩问:“你……会不会看物?我感觉玉佩不对劲。”
弗承安眼神晦涩不明。
“我发现了,所以我给你扯断了。”
我一下子惊得坐起,“那你为什么不说?”
弗承安神色淡淡,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态度,“忙着弄你,没时间。”
闻言,我脑瓜子一阵懵懵的疼。
这什么跟什么啊。
弗承安来到了我的面前,拿过了玉佩,端详了一会儿:“我记得你戴了很久了?”
我点了点头。
“戴了之后,你身体有没有出现过不舒服,或者是身边经常走霉运?”
系统!
我眼睛一亮,呼唤着系统,结果系统却一直没有声音。
甚至是说我感觉不到系统了。
这个玉佩是一个外国商人卖给妈妈的稀少好玉,当时妈妈就做成了玉佩给我戴。
难道系统是依靠这个玉石为媒介绑定宿主的?
我问弗承安:“能不能有办法把这个玉佩镇压住?”
弗承安勾起玉佩的链子,将它往地上一扔。
“可以。”
“安小姐准备怎么感谢我?”
我软了软身子,抬手去挡他伸过来的手,双腿抬起。
“这样,可以吗?”
弗承安眸底闪过异光,忽然洒笑出声,笑得他胸膛震了震。
“玉佩的事完了后,跟我过?”
我抿了抿唇:“不介意我喜欢过顾淮山,我……”
弗承安冷笑地打断了我。
“介意,很介意,所以我不会放过那个垃圾,我要抢他公司,抢他的人,有意见?”
“我还要让他的女人,现在在我这里承欢,不行吗?”
我还想要争说他说话不算话。
弗承安却已经不再给我任何的机会堵上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