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余音的小说叫做《单云溪司马靖》,本小说的作者是战王的嚣张医妃写的一本古代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单云溪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成了红嫁衣,手术刀成了绣花针?“本王有一万种办法叫你生不如死!”王爷冷着一张脸威胁她。她却毫不在意:“你先等等啊,我给你把这个刀伤治好再说,这职业病就是这样,对了……我收你个一百两银子不过分吧,咱两都这么熟了,要不打个折,九十两?”她是技术高超的战地医生,亦是不受宠爱的天下首富私生之女;他是遭人畏惧的铁血王爷,也是沉默孤独的冷僻孤寂之人。“司马靖,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单云溪,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突然大发脾气的单云溪,将府中这一众欺软怕硬的丫鬟婆子们吓了个三魂不见六魄,个个都生怕这位宛如开了窍一般的王妃娘娘下一个清算的便是自己。
也不知道是谁的腿脚先是一软,直直的跪了下去。
紧随其后,一双双膝盖都着了地,单云溪的面前的人成片成片地矮了一截。
两人之间没了丫鬟的阻挡,江别情直直地对上了单云溪,她顿时有些没来由的心慌。
单云溪犀利的眼神一扫向她,江别情的腿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下意识的往退后了几步,转身躲在了自己的丫鬟竹韵身后,故作强势的伸着手指:“单云溪!你你你……”
“我什么我!”单云溪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肩膀,瞥了眼旁边的婆子:“会算账吗?”
“回,回禀王妃,老身不会!”
“那就去给我找个能算账的过来!”单云溪抬了抬下巴,又看见这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挥了挥手:“行了,都起来吧。”顺便唤了俩个丫鬟过来给自己揉腿捏肩。
江别情瞅着面上这个对下人吆五喝六的单云溪,真的难以将她跟昨天喜堂上面那个柔柔弱弱,眼神躲闪比林黛玉还娇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府里最会算账的王管家被侍女领着走到了单云溪的跟前,这王管家看着约摸四十来岁,长得慈眉善目的,手里还拿着账本和算盘。
单云溪微微一笑,看来是个有眼力会做事的。
她喝了口刚让丫鬟泡上来的热茶,眼睛也不抬道:“你给我算算,这个所谓的江大小姐,在咱们王府骗吃骗喝这么久,上上下下花了多少银子。”
“啊?”王管家惊讶地抬起头来,瞟了一眼江别情,又小心翼翼的应着单云溪:“回禀王妃,江小姐怎么说也是我镇南王府的贵客,这……怕是不妥吧……”
一听这话,单云溪登时露出不悦。
狠戾的眼刀便横了过来:“让你算就算,哪儿那么多废话!”
还贵客呢?她可没见过哪个贵客一上来就将主人打得趴在地上,还往主人身上泼凉水的!
她本来也不是爱惹事的性子,但是这事情找到她身上,那她可不会乖乖坐着任人宰割。要知道她在原来的世界,可向来是个没人敢惹的主!
这江别情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在她眼里就跟只上蹿下跳的猴子没什么两样。
她不喜欢杀鸡给猴看,她就喜欢杀猴给鸡看!
“是是是,小人这就算,王妃息怒!”
王管家扬起衣袖,紧张的抹着额角刚刚渗出的冷汗。
他哪里还敢多问半句,诺大的院子里除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就只剩下了单云溪的手指一下下敲在桌上的声音。
“单云溪……你、你什么意思?”江别情有些结巴的质问单云溪,她大着胆子道:“我跟你说,可是长乐公主让我住在这里的!”
单云溪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并起了食指和中指,用指弯敲了敲桌子。
“这位江小姐是吧,这里是镇南王府,可不是公主府。我是这镇南王府里的王妃,您说这里是听我的还是听那位长乐公主的?难不成……你还觉得这地方应该听你的?”说罢,她挑了挑眼角,一双明亮的眸子透着些许狡黠的精明。
“你……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
“那你就闭嘴。”
江别情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能在那里跺脚加干瞪眼。
单云溪冷笑一声,她当初博士答辩的时候,下面一排导师全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就江别情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的闺阁小姐,还想跟她比口齿话术,简直是做梦!
“禀王妃的话,江小姐在府中住了三月有余。这吃穿用度都是按着宫里的规矩来,不是山珍海味、就是珍馐美馔。此前,江小姐把今年皇上赏赐和各地进贡的数百匹赤色烟罗、绫罗绸缎全给用了。七七八八算下来,少说也有两万两白银了。”
两万两!
单云溪一听这个数字,差点儿没从椅子上翻下去。
她嘴里念念叨叨的一通换算,就算按照现在低的200块钱一两银子,这两万两折合下来也得四百万人民币啊!
真是我勒个去!
单云溪难以置信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中摸了摸泛红的脸颊,这才有了些真实感:“造孽啊!”
“不就是花了你几个银子吗?再说了,这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我花的也是王爷的钱,他都没有说过我什么,你凭什么来跟我计较?”别情面带嫌恶地在自己鼻子前甩了甩手,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就像是在甩一只蚊子一样,“所以说这小门小户的人上不了厅堂,商贾之家出来的就算了,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庶女……”
“那是几个吗?”单云溪瞪着一双大眼看向江别情,她是又震惊又肉痛:“那是整整两万两!你真当我没看电视剧是不是,两万两都够一个城的百姓花上几年了!”
换做在战场上,都能建不知道多少医疗站,买多少医疗器具,救多少濒临死亡的人了。
偏生这江别情还一点没有自知之明,表情嚣张得很。
“快过来扶我一下……”单云溪捂着心脏,向旁边的丫鬟伸出了手。
“王妃娘娘,你怎么了?”
单云溪扶额,哭丧着脸生无可恋的说道:“我肉疼,我胸口痛,我脑仁嗡嗡响!江别情我告诉你,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把欠我的钱都给我还回来!不然我就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去,让你尝尝坐牢的滋味!”
单云溪这会儿已经不想讲什么新人初来乍到留点情面了,对于她这种重度守财奴来说,知道自己的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被人糟蹋了,那简直就跟一把火烧了她无数个医疗站一样。
她本来看江别情是个小姑娘,只是想吓她一吓,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她必须要好好惩治一下这个江别情才可以了!
“两万两而已,你至于这么小气吗?还五洲首富之女,不知道的还以为镇南王妃是乡下来的穷鬼!”江别情一边说,一边快要将白眼翻出了天际。
“行行行你大方,那你一分不差的还我。”单云溪伸出一只手,生生摊出了两万两的气势。
江别情盯着单云溪那只摊在她面前的手,面上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最后成了一脸控制不住的暴怒。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让她丢脸!
周围一众丫鬟婆子全都看着江别情,仿佛都在看她的笑话,等着她将钱拿出来,可是她出来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哪有什么钱!
要是王爷在这里的话,哪里轮得到单云溪这个女人嚣张!
她抬手将头顶的珠钗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全扔在地上。又将那件五彩流光的大袖衫一并摔在单云溪面前:“给你,给你,我全都还给你行了吧!”
只要等到王爷回来,她一定会到单云溪这里找回脸面!
王爷绝不会让她受这样的气而不管的!
江别情眼角泛着光,猩红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但单云溪却对她半点同情,心里头惦记的只有那两万两的银子。
摔完了东西,江别情昂着脑袋对单云溪放了句狠话,大抵意思是那点钱,我明日让人给你送来就是了。
说罢,江别情甩着袖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单云溪,带着丫鬟离开了王府。
单云溪看这江别情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哎哟喂”一声撑着老腿蹲在了地上,将那些个珠钗一支不落都捡了起来。
她拍拍上面的尘土,在阳光下欣赏了几眼:“这么好的东西,真是糟蹋了。”
想起这白白浪费掉的银子,她的心头就一阵肉痛。
“管家,你去把府上的这一年的账本都拿来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这王府还有多少银子。”
可没多久单云溪便深深的后悔起来,因为别说是一年,就是王府一个月的账本,都已经让单云溪看得头疼。
“咱们王府一年这么多进账的吗?”
“回禀王妃,今年收成不好,封地收上来的赋税不多,今年就只有这些。”丫鬟一边给单云溪揉肩,一边继续讨好着:“不过这些,自然都给王妃娘娘家中比不了的。”
哦?是吗?
所有关于钱的事情,都能让单云溪迅速的集中注意力。
她是个小家庭出身,大哥还好,早早地就去当兵,有国家粮能吃,可她却是真真正正由父母累死累活供出来的医科生博士。她亲眼见过母亲为了几毛钱的利在路边跟菜贩讨价还价,自然也明白钱这玩意,虽然令人智昏,但也确实是好东西。
可惜,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回去见到父母亲。
单云溪叹了口气,忽然想起早上跟江别情吵嘴的时候,她好像说过,自己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五洲首富的女儿来着。
加上丫鬟说的话,这个王妃腰缠万贯应该是不假的,找个对门对户的商贾人家难道不行吗,为何偏偏被赐婚给了这什么镇南王?
这里的一切都是谜团,她脑海里却只有零碎的片段,虽然能判断原主大概的经历,但是却没有完整的记忆能让她回忆起一切。
单云溪甩了甩头,朝身边的小丫鬟道:“你去给我准备一桌饭菜,还有叫人给我沐浴更衣,我这一身的喜服也该换洗换洗了……”
既来之则安之,总之先填饱肚子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