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沈安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读者再爱我一次创作的小说《跟替身老公丁克后我翻车了》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顾黎沈安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顾黎继续说着:“母亲过世后,托我要照顾好你,还让我别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没想到,这会让你误认为我是你随叫随到的舔狗。至……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在意他,其实明明自己当初便知道,我跟他是互为替身的,从何时起,变成这样了呢?
这一切只能怪自己,竟然对替身动了情。
回想起自认识顾黎后,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他跑前跑后对我的照顾,可能对前任释怀的只有我一个,入戏的也只有我一个吧。
我做出一个决定。
顾黎回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睡着。
我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但却没有说话。
顾黎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站定,我闭紧了双眼。
不想再看他。
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小腹,我装作睡着了,毫无反应。
良久后,顾黎长叹一声,慢慢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
又为我仔细掖好被角,转身出了卧室。
我睁开眼,看向他离开的方向,波澜不惊。
何必呢?
第二天。
我以为顾黎会像之前那样,早早便出门了,可当我伸着懒腰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愣住了。
他似乎一宿没睡,乌青的黑眼圈挂在瘦削的脸上,冒尖的胡子长满他的下巴。
看起来憔悴极了。
见我出来,他抬起头,扯出一个笑容。
“早餐做好了,过来吃吧。”
大理石面的餐桌上,是一个简单的三明治,配着一杯牛奶。
他似乎不太好意思:“鸡蛋的火候有点大了,我第一次做,掌握不好。”
我蹙着眉,看着那盘早餐,胃中的反酸让我毫无胃口。
“顾黎,我们离婚吧。”
没错,这是我想了一整晚的决定。
顾黎一宿没睡,我又何曾睡好?
“安安!”顾黎惊慌失措,“安安,我还是习惯这样叫你,这件事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安安?”我忍着反胃,“别再这么叫我,这个名字让我觉得恶心!”
我一把推开他,连带着桌上的早餐,洒落一地。
“不是这样的,安……好,你不让我叫这个,我就不叫了。沈安,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冷着脸,“是跟我解释你的白月光为什么会跟你有了孩子吗?不用解释,毕竟,我也只是替身。”
顾黎还想再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起,他皱着眉,看到来电显示,犹豫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顾黎,你在哪,外面打雷了,我好怕,孩子好怕,来陪我……”
轰隆——
巨大的雷声应声落下,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大雨倾盆而至。
顾黎踌躇起来:“沈安,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给你一个解释!”
说罢,他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冲出了门。
我在楼上,看到瓢泼大雨里,一个身影冲进车里,随后扬长而去。
顾黎啊,这一刻,你有什么理由解释,都不重要了。
没再给顾黎解释的机会,当晚,顾黎出门不久后,我便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衣服行李,准备搬走。
临时要重新租一个房子没有那么快,于是连着几天,我就住在了酒店,只等医院那边排队预约好人流手术的时间。
而我搬出去的第二天,顾黎就疯了一样给我打来无数电话,无一例外,我全部挂掉了。
有时候想想,也挺可笑的,其实最开始我就知道顾黎把我当替身,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意?
几天后,医院给我打电话,说约到第二天上午的手术,我木然地点点头,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便是准备手术后需要用的东西了。
我的父母都不在身边,这样的事,我只能自己来。
行李箱中的衣服一件件被拿起,一个红色的本子掉落出来。
房产证?我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带出来了。
带着疑问,我顺手将它翻开,我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怎么会?!我手中一颤,魔都价值两千万的房子,顾黎全款,为什么,会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不等我细想,“叮咚……”房间门铃响起。
我手下动作一顿,心中疑惑,顾黎找到这里来了?不可能啊,这地方不会有人知道的。但不是他,谁会按门铃呢?我将房产证放好。
大门打开,竟然是安安,她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来者不善,我不禁皱眉。
安安并没有回答,只自顾自四处打量:“你竟然真的搬走了,想对顾黎欲擒故纵吗?沈安,你真是,和你的名字一样贱啊!”
说罢,便旁若无人地坐在酒店套房的沙发上,好似女主人一般。
“安安,请你出去!”
“我出去?我才不出去呢,你现在不上班,来外面开酒店,用的也是顾黎的钱吧?而他的钱,以后都是我的。你不过是个替身,有什么资格用?我劝你,麻溜收拾东西滚蛋吧!别期待顾黎会再来找你了。”
“呵,我与顾黎再如何,也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而你,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小三,怎么敢来原配面前蹦跶的?!”
不管我心中如何想,此时安安找上了门,我便必须撑住一口气。
“小三?”安安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让我安安当小三,他顾黎还不配!顾黎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舔狗而已,你看看,我离开了这么多年,他不是仍然还是义无反顾地过来了,只要我想的,他就会给我。”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我隐约感到到哪里不对。“你什么意思?”
安安唇角勾起,站起身来,俯身对我说道:“我怀孕了。”
我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劲爆的话,冷声道:“我知道,如果你是来**的,那就不必了。”
“不不不,我怀孕快二十周了,这孩子,不是顾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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