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余聆的小说叫做《花前叶有礼》,它的作者是不辞镜里倾心创作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本文励志重生治愈】一步步从江南崛起,她武力暴跌,左手残废,依旧自强不息细细经营,寻找真相,报仇雪恨。他是江湖第一神医,有一颗悬壶济世的心却身不由己,唯有与命运抗争,为自己寻一份自由。要说他们有何相似之处,都穷。女主残暴,男主治愈。...
冥王暴政,赋税严重,举国征兵,舞象之年男子必须参军,引起全国动乱,宣王秦元吉响令全国,集结江湖人士造反,历时八年,终斩杀冥王,登上皇位,改国号为宣,年号天历。
天历四年,冥王余党潜入皇宫,刺杀宣王未遂,宣王次子秦商陆义勇救父身亡,宣王暴怒,派嫡长子秦正德举全国之兵清理前朝余孽,又赐次子秦商陆忠义王称号。同年,宣王忧虑过度驾崩,嫡子继位,改名为秦明德,下令全国带孝一年。
次年,赐江南之地给弟之子世子叶宁,待世子及冠,即承袭忠义王位。
世子秦叶宁自幼体弱多病,相传命不久矣,其弟纨绔败家,针对世子,广为人知……
入秋的江南增添了许多红色,成片的绿依旧不可忽视,秋风习习,道是微凉。
此时的极东之地有一处雪山,正经历一场浩荡。
天山……又崩了……
当地的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雪崩是常有的事,天山距村庄距离较远,雪崩祸害不到他们。
在天山的某一高处,层积的白雪滑下,露出几株晶莹的花,这是在及其苛刻的条件下孕育出的生命,现在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太阳愈加热烈,融化了一层又一层的雪,雪莲中心慢慢热乎了起来,那是一个被冰封了的少女,正在缓缓苏醒……
她睁开了双眼,直视天空,眼神涣散,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随即又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咦,这里有个人”……
此地的村民们了解天山雪崩的走势,雪崩过后,部分地方短时间内积雪不会崩塌,而且也会有很大的几率出雪莲,毕竟还是有安全隐患,专门冒着生命危险上山采雪莲的村民只是少数。
花前迷迷糊糊睁开眼,想动动身体,发现浑身无力,手脚冰冷,有甚麻木。
她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睛,正眨巴着看她,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六七岁的模样,穿着寻常人家的衣物,双髻系有橙色的珠子。
花前不知做何反应,便冲她眨了两眼,只见小女孩瞪大了眼睛,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向门外跑去,蹦蹦跳跳的道,“哥哥哥哥,动了动了……”
“什么呀,怎么了,没听清……”被唤作哥哥的人正从外头赶回来,快走进了院子,手里还提着一条新鲜的鱼,见到妹妹向自己跑过来,发自内心地笑了。
婷婷接过方浩手里的鱼,撅嘴道:“那个好看的姐姐醒了……”
“醒了?这是好事啊,正好今天去老刘家买了鱼,炖汤给她补补。”方浩揉了揉妹妹的头,笑着说:“还有婷婷要补补。”
“嗯!”婷婷满足地点头,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可爱极了。
二人将鱼放进桶里,便去屋内看醒来的姑娘了,他们抽了两把椅子,坐着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尴尬的笑,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花前扫了一下屋内的炉火,外头天气还算暖和,根本不需要这炉火。
他察觉到她的眼光,打破尴尬道:“那个,因为你冻的跟冰块一样,生火暖和……”
花前点点头,她现在已经能动了,只是需要缓冲一下,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无力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指了指自己,又向他们摇了摇手,意为“不能说话。”
婷婷反应了过来,冲方浩道,“姐姐说她不会说话。”
方浩点头诚恳道:“姑娘你放心,我们是好人,我是在雪地上发现你的,当时你都冻僵了,见你还有鼻息,就将你救了回来,我们没有恶意的。”
婷婷附和:“嗯嗯是的。”
花前此刻是想笑也没力气笑,只能点点头。
只见婷婷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姐姐我可以跟你说说话吗?”
花前点头。
“那我跟你说我哥哥好了,我哥哥是村里最好的人……”
方浩挠头,有些无奈道:“姑娘你别在意,婷婷很喜欢跟人唠嗑的。”
花前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那……婷婷你陪姐姐聊天,我去煮饭。”
“嗯嗯好的,”婷婷应道,又继续向花前介绍了起来,“对了,姐姐,我叫婷婷大名叫方婷婷,我哥哥大名叫方浩,我六岁了,我哥哥二十岁了,我哥哥比我大……嗯……十四岁。”婷婷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认真地说,花前也认真地听,恍若隔世……
她没想到她居然还活着,或许是命不该绝,那些惨烈的场景似乎历历在目,她用右手摸左手上的疤,一条从手腕蔓延至手肘的疤痕,可想露出来有多么触目惊心,筋脉断了,不出意外的话左手怕是再也不能使劲了,若不是手链护住心脉,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可是她醒了,当初的仇没报完,现在也是要报的,可她也不想再以命相搏了……
这场镜花水月,她来破除。
婷婷喂花前吃过饭后,便去睡了,就在隔壁,花前都听得到她到处跑的声音,方浩在堂屋也早早睡下了。
花前却是完全睡不下,睡了那么久,哪想继续睡呢。
她的身体慢慢热乎了,力气也渐渐恢复,除了左手提不起劲来,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的,她试着张嘴说话,只能短促地发出啊的音色。她尽量小声,怕吵醒了他们。
估计白天也是累着了,两兄妹睡的很沉。
她从床上下来,继续恢复力气又联系发音,一个时辰过去,才勉强能单个单个的说出几个来。
三个时辰过去,说的慢也能说完整一句话了,只是声音实在晦涩难听。
不一会天蒙蒙亮,公鸡嘶哑着喉咙打鸣,花前感叹,像极了她的嗓子……
她索性不练了,躺回床上,闭上双眼。
承载老人死前最后一刻,狰狞地说:“你以为一切都是**的吗?!怎么会……”
“不是你,是谁?”可惜他并没有机会再回答她的问题了,而此刻的她也正流逝着生命,她拿起手中的砍刀,精准对着左手划下一刀,左手筋脉的血流的速度越快,浑身血液的燃烧就越慢,越能缓解体内火毒疯狂的进攻,至少不用太痛苦地死去,她当时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