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古代小说,讲述了李平宋靖在参差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李平宋靖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挑着担子走了许久的柳毅脸不红,气不喘,得意道:“打五六个一般的练家子不成问题,普通人的话再多加三两个吧。”“卧槽,这……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
行走在长安的街道上,李平被深深地震撼了。
作为华夏历史上最辉煌的一页,他与有荣焉。
百余米宽阔的街道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往来行人商客络绎不绝,其中不乏穿着奇装异服来自异国他乡的国际友人,可大家却并无惊讶、好奇之色,显然早就习以为常。
一路走走停停,李平找到了那张房契的所在地也对于贞观年间的大唐长安有了初步了解。
城池四分,除去皇城外又有一百零八坊,分区域化管理。
东边靠近宫廷内院,居住者大多以达官贵人为主,各家府邸星罗棋布。
西边则是以集市为主,往来商贸不绝,大多商户居住于此。
至于南边两处则是贫民所在。
故又有东贵西富南贫北贱的说法。
李平手中的地契正是在南城,位置不好不坏,虽说远离繁华却也没有什么鸡鸣狗盗之事,算是绝佳的居住地。
“老头人还行。”李平边走边想,很快就来到了宅院所在之地,然后傻眼了。
“尼玛,这是个危房吧!”
李平看了看眼前破败的屋顶,腐朽的院门,还有摇摇欲坠的土坯墙,又看了看周围的左邻右舍的房屋。
自己未来的居所显得格格不入。
“罢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先住着吧!”
“反正是白来的。”
李平苦笑着掏出钥匙。
门锁似乎锈死了,费了半天劲才打开。
院子里面的情况也不出所料,满地落叶,甚至还有积水,房屋也是缺门少窗,有好几处漏风的地方。
屋子里面更是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老鼠进来都要流着眼泪出去。
李平倒也没什么感觉,他小时候也是过过苦日子的,好歹眼下还有片瓦遮头,不是一穷二白,再说手里不是还有十贯钱吗?
日子总能过得下去。
想了想,他将户籍贴身放好,又将铜钱分别藏起来,只拿了一小部分,然后敲开了旁边的大门。
认识了新邻居后,李平虽然倍感疲倦也还是强打着精神出门。
家里啥也没有,只能先买些东西过了今日再说,顺便再熟悉一下生活区域,看看有哪些生财之道。
李平虽然有信心能够混得风生水起,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封建王朝可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
还在为生活奔走的李平并不知道,同一时间,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首长孙无忌此刻正急匆匆地进宫。
东宫,丽政殿。
长孙皇后正在做着刺绣,柔夷般的手指一针一线勾勒着精美的画卷,手法娴熟。
忽然,脚步声传来。
长孙皇后抬起头,露出宠溺的笑容。
跛着脚的少年急匆匆走来,人还没有靠近便撒娇道:“母后,你就让孩儿出去吧。”
长孙皇后黛眉微皱,脸上却是挂着和煦的笑容,柔声道:“承乾,你的功课做完了么?”
李承乾闻言眼神闪躲,顾左右而言他:“母后,这次好不容易约齐了人出城狩猎,错过就没有机会。”
长孙皇后叹了口气道:“于学士那边可是说了,你今日来的课业落下了不少。”
“哎呀,母后你千万别告诉父皇。”李承乾撇了撇嘴道,“于学志那老儿惯会告状。”
长孙皇后闻言脸色微变,正要开口训诫。
李承乾先一步说道:“母后,孩儿都已经许久没有出去过了,您就准了吧。”
听到这话,长孙皇后心中升起些许不忍。
他是大唐太子却也是个孩子。
每日里不到五更天便要起床,忙活下来一天也没个闲着的时候。
虽说是万人之上,却也没有了寻常孩童这个年纪该有的一切。
“罢了,这两日你便休息吧。”长孙皇后摇了摇头道,“不过回来之后母后要抽查你的课业,答得不好可是要受罚的。”
“多谢母后。”李承乾乐呵呵的朝着殿外跑去,却不想撞到了人。
“殿下小心。”
进宫来的长孙无忌轻轻抱住李承乾,见他无事之后黑着脸说道:“殿下,你要自重身份,不可如此冒失。”
“知道了舅舅,我先走了。”着急出去的李承乾草草行礼,扭头就跑得没影了。
“哎,这孩子。”长孙无忌叹了口气,虽说不生气却又几分担忧,毕竟,这是他们长孙家的未来。
有心说两句,可想起发生在李承乾身上的事情又不忍心了。
能走出阴霾已经殊为不易,慢慢教导吧。
带着满腹心事,长孙无忌来到大殿中见礼。
“大哥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长孙皇后笑着开口,却很快发现了长孙无忌不对劲的地方。
兄妹连心,不需要多余的言语,长孙皇后便屏退左右。
长孙无忌也不多言,直接取出那枚龙纹吊坠奉上。
“这,这是……”
长孙皇后一看到东西,急忙抢过,眼眶已然湿润,眉宇间却升起几许厉色。
“大哥从何得来,莫不是宽儿的……”
此物应该是随着李宽下葬的,如今重现人间,可不就是她那可怜的孩儿死后也不得安宁。
“我今日在京兆府的大牢中见过一个孩子,此物是从他手中所得,我觉得楚王殿下可能还活着。”
长孙无忌将所经历的事情和心中担忧娓娓道来,末了又道。
“此事关系重大,未有真凭实据前皇后年年千万不可声张。”
“宽儿,我的宽儿。”长孙皇后已然是泪眼婆娑。
她贵为皇后却也是一个母亲。
诸多孩子中她觉得最亏欠的莫过于李宽。
若不是她同意将孩子过继出去,或许她的孩子也可以长大成人。
如今骤然听闻李宽可能还活着,自然百感交集,恨不得立刻就见面,将他接入宫中,恢复名分。
可长孙皇后到底是贤后,也知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且储君之位初定,突然出现了个死而复生的二皇子,只怕朝局又有动荡。
手心手背都是肉,长孙皇后一时间心如刀割,千言万语堵在胸膛。
良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他过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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