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寡嫂?我让侯府火葬场》是盏光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郑芷嫣顾啸延李茹兰主要讲述的是:进府以后,每一个人都像见了鬼一般盯着我。此时的我蓬头垢面,粗布烂衣走进来。顾啸延紧皱的眉头松动,他冷声道:“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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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啸延捡起那张休书,迅速地瞥了李茹兰一眼。
李茹兰心虚地挪开目光,还没和离,两个人就在我眼皮底下眉来眼去。
“等一下去官府过了户,你们就给我滚出去!”
这宅子我花的钱,要走的人绝不是我。
“你疯了?这可是侯府!”李茹兰急了,“阿延,你快说句话!”
顾啸延沉默着撕掉休书,伸手用力把我拽到怀里。
阿飞上前想救我,他一掌将阿飞打落下台阶。
好几个护卫将阿飞团团围住。
“哪里来的哑巴,丢出去。”
我情急之下挣脱顾啸延的束缚,扑身过去护住阿飞。
顾啸延不可置信地盯着我,李茹兰还不忘添油加醋:“弟妹,你如此袒护这个哑巴,难道跟他有私情?”
我无视她的胡说八道,扶起阿飞。
顾啸延像是怕我离开有损他的名誉,扬言威胁。
“你若是敢跟他走出侯府一步,我就当场击杀他。”
“你敢!”
阿飞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顾啸延让人把阿飞关起来,他把我强硬拽进无人的后院。
拉扯间的手劲很大,我几乎快要跌倒。
他压低声音:“你到底闹什么?”
事到如今,他还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我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在闹,我要同你和离。”
“阿芷,镯子是我给阿嫂的,你要怪就怪我。”
顾啸延先入为主,在他的印象里李茹兰从前是个不争不抢的闺秀,而我喜欢争强好胜。
他理所应当认为我就是小气舍不得。
“凭什么?”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反驳,他一时哑然。
顾啸延顿时没了耐心,“不就是一个镯子,大不了我让人再给你买两个回来。”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我觉得从前的自己很可悲。
再怎么努力,比不上他的放在心尖上的阿嫂!
我嘲讽道:“是啊,不就是一个镯子。她李茹兰要天上的月亮,你都能给她摘。”
“是我自不量力,妄想跟她争。”
顾啸延张了张嘴,还想辩解,李茹兰的贴身婢女急匆匆寻来,说她又晕倒了。
他便二话不说抛下我,赶去她院子里。
李茹兰听说我跟顾啸延因为镯子吵了一架,非要顶着虚弱的身体把镯子还给我。
我刚进门,她正在假模假样地捏着帕子抹泪。
然后把手镯脱下来递过来给顾啸延。
“阿延,弟妹若是要那就给她吧,反正我从来不配用这种好东西的。”
又来了,顾啸延肯定会心疼。
我可不惯她,直接去拿镯子。
她趁着我没拿稳的时候松手,玉镯碎成了两半。
李茹兰故作惊讶:“哎呀,这怎么没拿稳就碎了,都怪我。”
“阿嫂这不关你的事,镯子碎了也叫她长长教训。”
顾啸延帮腔的音调里充满幸灾乐祸的得意。
我蹲下来捡起镯子的碎片,断口轻而易举划破我的掌心,血凄凄的一片。
伤在皮肉,痛入骨髓。
碎掉的何止镯子,还有我们之间仅剩的体面。
“顾啸延,我恨你!”
顾啸延当我说气话,叫人拘着我在房里冷静。
直到宫里来人,我才从被放出来。
内官宣布李茹兰得了诰命,加封为一品夫人,以后都不必向命妇行礼。
这是顾啸延特意去宫里拿军功换的,而我这个真正出钱出力的侯夫人无人问津。
我习以为常,要是问他,他肯定会说我已经有了侯夫人的头衔,区区虚名又何必在意?
正准备起身,内官拿出第二道旨意。
“永安侯夫妻伉俪情深,感永安侯深情厚爱,特赐侯夫人郑氏永结同心佩一块,须日日佩戴以作表率。”
我愣怔在原地,这道懿旨好恶毒。
我跟他,除非死一个,不然我绝不可能摆脱。
我气势汹汹地拿着圣旨闯进他的书房。
顾啸延正坐在榻上看书,似乎知道我要来。
他顺手将他挂在腰间那块同心佩递给我,颇为得意。
“我给阿嫂求诰命的时候,顺便替求了这个。”
“我不要!谁爱要谁要!”我把两块同心佩一起塞到他手里。
顾啸延脸色沉下来,“这虽然不比诰命,但寓意你我天长地久,有个不好?”
他原来知道自己给我的这些根本微不足道。
好东西哪里轮得到我,这困住我自由的枷锁他倒是喜闻乐见。
“顾啸延,我说不要你是认真的,我真的想跟你和离。”
顾啸延不以为然,“陛下金口玉言,你别想离开我。”
我捏着圣旨的骨节泛白,咬牙切齿地质问:“顾啸延,你到底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
顾啸延将书丢在榻上,走到我面前。
他高大的身影面对我时永远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那张俊俏的脸阴沉着,声音放缓听来有几分无奈。
“阿芷,别总这么闹。休书的事不过是底下人搬弄是非,阿嫂跟我说了与她无关。”
“再说我不就陪阿嫂去祈福,没陪你。后来你还出走几日,我不也没生气吗?”
闹?
我笑了,笑自己可怜。
被山匪掳走侥幸逃生回来,还要背上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骂名。
若是李茹兰不见,他早就眼巴巴派人去寻。
顾啸延见我不出声,他偏头过来搂住我的腰。“
我拼命挣脱他的怀抱,发出锐鸣的尖叫:“别碰我!”
他不松手,我直接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白皙的脸庞多了一道红痕。
“我碰不得你,你要谁碰你?那个哑巴吗?”顾啸延恼羞成怒,猛然把我按在榻上。
他扯开我的衣裙,可怕的记忆袭来。
小腹绞痛,我拼了命的挣扎。
顾啸延怒极,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你这是要为那个哑巴守身?呵!我才是你的夫君!”
他粗暴的行驶了自己身为夫君的权利,我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撕裂。
孩子......我马上要跟你相见了吗?
浓烈的热流涌出,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了顾啸延颤抖的声音。
“怎么会有血......”
“阿芷,阿芷,你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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