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豆生芽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古代小说《连生三女,被重男轻女婆母赶出门》,主角顾清清温陈氏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她从边上砍了一棵老竹,接着从中间砍断,只要了中间半人高的一截,然后吩咐大花在边上等她,她进竹林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鲜竹笋。……。
生的又是女儿,要不是当时她男人安慰原主几句,原主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一回事。
婆母得知她生的是女儿后,在炕上躺着都能咒骂她连院子里的鸡都不如,鸡还能生出双黄蛋。
她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黑了心的是要给老三屋绝后。
压根不顾原主是不是刚生产,便叫到自己屋让她给小姑子喂奶,原主也想通过喂温喜宝换来婆母对她能有好脸色。
奈何原主刚生孩子奶水还没下来,心有余而力不足。
原主拖着软着身子被婆母从上骂到下,最后的最后被说她不如院子里的鸡,鸡屎都快不如了,用她老人家的原话,“鸡屎赞多了,还能上到地里当肥料。”
最后还是原主公爹从外面回来看不下去,让原主先回屋。
等出奶水后,老虔婆勒令不让原主给三花吃奶。
而是让她给自己闺女喂奶,夜里更是让原主半个时辰过来一次喂温喜宝,只要前后耽误些时间,少不得又是骂。
她在家吃的就是稀汤寡水,哪里能有多少奶水?
原主那性子压根不敢反驳,只是难道着委屈三花了,少吃一口就少吃一口吧。
结果三花能吃到嘴里的奶水能有十之一二就是她小姑留给她的天大恩惠。
所以,明明是早产的温家喜宝,长的却比足月的温家三花个头都大。
今天,自然是下半晌原主在偷偷给自己闺女三花喂奶时,被突然传进来的婆母瞧见,好家伙,那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老虔婆揪着她头发骂“你心都被狗吃了?喜宝将来怎么也是叫你一声三嫂,你怎么就忍心让她饿肚子?怪不得她现在总是哭闹,感情都是你个自私货把奶水喂给这个不值钱的。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怎么有你这般做嫂子的。”
“娘,三花从早上到现在就喝过一口奶,你看她都饿的没有力气哭了,我不多让她吃,就一点,娘就一点点,你就让她吃点吧。”原主求。
“好啊,你还敢给我犟嘴!”
啪啪!原主就被抽了两耳光。
紧跟着见婆母抢自己怀里孩子,原主只是想护着怀里孩子好让她多嘬两口,轻轻的抬胳膊挥了下,哪里知道婆母一连退了好几步,脚下一个趔趄,人撞到屋里唯一的桌子上才使得人没摔倒。
“哎呦,老三屋里的要杀人了,你着是要造反啊,饿了小的又欺负我这个老的,你好歹毒的心肠。”
眼见婆母开始发作,原主吓的浑身一个哆嗦,急忙把孩子从身上剥离,转身放在炕上拉扯好衣服就要去扶婆母。
哪里知道都不等她转身,脑袋瓜子上就挨了一板凳,人顺着炕沿就滑了下去。
原主就此死了,她穿越了过来。
昏迷的时候她听见“没用的怂蛋,生了三个没用丫头片子,活该被人欺负。小的还想跟她姑姑抢奶吃,活着有什么用。”
再及就是刚刚她亲眼所见炕上襁褓里婴儿脸上压着的枕头。
倒是她刚刚冤枉了那只公鸡。
不说她这个新来的对炕上的婴儿有没有母女之情,单说她生在新中国,成长在红旗下,能眼睁睁的看着为了一口奶就杀人灭口的事发生,而无动于衷?
脑震荡的后遗症不友好,她头像是被套上紧箍咒,又疼又想吐。
顾清清不知道自己半趴在炕上模样有多狼狈,但不妨碍她嘴里发出呵呵呵讽刺的笑声。
她是个讲道理的人,对于原主气归气,此时再无力去吐槽。
毕竟,她现在占据了原主的身体。
现在既然她来了,按她以往看的小说的尿性,想再回去,基本没门!
既然如此,先安之!
只不过当局得破!
......
顾清清稍微缓口劲后,起身摇摇晃晃的朝着伙房走去,给自己灌了半瓢水,找到家里的唯一一把菜刀,又摇摇晃晃的回了屋。
再跟着她又摇晃着去堂屋,“婆、你......”
让她喊婆母她可喊不出嘴,最后母字被她说成了你。
温陈氏在偷吃鸡蛋,见她进来慌忙把鸡蛋往嘴里塞,差点被噎的一口气没厥过去。
“你属鬼的走路没个动静?一惊一乍的你想吓死我是不是?”温陈氏骂着用手背摸摸嘴巴“婆母就婆母,娘就娘,什么婆娘?婆娘能是你喊的!”
对于老虔婆没听清楚自己喊的什么顾清清压根不理会,她上前一步说“我好像有奶了,要不给喜宝喂些吧!”
温陈氏眼神有些怀疑的的看着她。
顾清清读懂了,这会装的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刚刚三花没吃多少。”
温陈氏到嘴边骂人的话最后成了“谅你也没有那个胆子。”说罢,身子朝边上挪挪,意思让她喂。
顾清清只觉得好笑,半个小时前这个老虔婆还打算弄死的刚出生的孙女,这会看她来也不知道防范,这是料准她不敢反抗是吗?
顾清清也不多言,俯身抱起在睡觉的温喜宝人没有在炕沿上坐,而是退了两步,人畜无害的说“我抱回去南屋喂吧。”
她嘴上看着是商量,人却转身朝外跑去。
温陈氏坐在炕上被突然的生变搞的措手不及,嘴里着急喊道“你要干什么”等她人下坑从屋里追出去时,顾清清已经老神在在的坐在南屋的坑上。
“你、你要干什么?你把刀给我放下!”温陈氏见她一手握着菜刀,一只手在自己宝贝女儿那张如剥了鸡蛋壳似的小脸逗弄,加上她披头散发眼神发狠模样,温陈氏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
温陈氏冲上去就想去抢温喜宝。
“别动!”刚刚还被顾清清把玩在手里的刀,这会准确无误的架在了温喜宝的头上。
“啊啊啊!来人啊,救命啊,老三屋里的你发什么疯,你快刀从喜宝头上挪开,不然我、不然我......”温陈氏说着扭脸四下张望,最后抄起门后的一个笤帚疙瘩指着顾清清。
顾清清冲她笑,笑的狰狞,“我要做什么?自然是让你认清现实,要让你知道有奶便是娘这个道理是有依据的。还有......”
顾清清看着她手里的笤帚疙瘩,神情依然平静的问“你说,是你用手里的笤帚能抽死我?还是我一刀下去能带温喜宝?要不要试试?”
顾清清这会笑的有多温和,看在温陈氏眼里她就有多恐怖。
但,温陈氏是在家里横行惯的,她今年四十有二,家里孩子那个不是听她的,她就不相信眼前从嫁进门就唯唯诺诺的人真敢对喜宝下手,她故作强横的上前想要夺顾清清手上的菜刀。
顾清清动作比她更快,手起刀落,只听砰的一声。
“啊!”温陈氏扬颈长嚎,嘴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厉尖叫,两眼一翻人给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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