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金丝雀的自我修养》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林婉霍临渊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林婉霍临渊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霍临渊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轻笑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话间,他如同猎豹般缓缓逼近,炙热的呼吸喷洒我……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第1集
01
家里出事后,我惹了满京圈最不该惹的人。
人人都说霍佛爷不近女色,喜怒无常,上一秒可能还深情款款,下一秒就能随手拔枪。谁要是敢没皮没脸的贴上去,谁就是脑袋落地的主。
但我偏不信。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不搏一搏,单车怎么变摩托。
02
“你就是霍临渊?”
我吃力地抬起头,企图看清楚卡座上的那位霍佛爷。
只可惜脑袋还没离开地面半分,头就再一次猛地按到地上,磕出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血,慢慢流了出来。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一旁抖如筛糠的李峰,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欠谁的高利贷不好,非要欠霍家的。
这下好了,别说是砸锅卖铁,怕是连命都要搭进去。
“霍佛爷,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求求你放了我吧!”
李峰“扑通”一声跪下,一边哐哐磕头一边痛哭:“我现在手头什么都没有,求求您再宽限几天吧!”
“什么都没有?”
那人轻笑一声:“那可怎么办?你三天前可是说过,如果今天还不上,就拿右手来抵债的。”
李峰吓得面如土色:“我我我…”
“不记得了?”
霍临渊打了个响指,示意了一眼手下:“不记得就提醒一下吧。”
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丢到李峰眼前,他吓得一**坐在地上,尖叫着往后退:“使不得啊使不得!”
“吵死了。”
霍临渊冷冷说道:“一次次的违约,你以为我霍家是跟你闹着玩的吗?今天再还不起钱,我要你的脑袋!”
“霍佛爷饶命!你…你用她的手吧!”
李峰猛地指向我,发疯似的叫道:“再不济还能拉出去卖,一个晚上能卖不少钱的!”
霍临渊微微皱眉,忽然掏出手枪,干脆利落地崩了他一只手。
“啊啊啊啊啊啊!”
李峰捂住断手,惊恐地狂叫道:“霍佛爷饶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都是她…都是她不肯卖我才还不上的!”
说着说着,他居然朝我扑过来,妄图还对我拳打脚踢:“**!我让你跑!我让你跑!”
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与其被这个废物当家畜一样养,不如我自己豁出去算了。
见两边的保镖伸手去拦他,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整个人就往霍临渊身上扑。
“救救我!”
哪怕刀锋已经瞬间架在颈侧,哪怕那双冰冷的手已经掐住我的喉咙,我也要竭尽所能,扑向他的怀抱!
“你不怕我?”
霍临渊缓缓收紧手指:“还是觉得…我不会杀你?”
胸腔仿佛被一张网死死罩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闷喘。
我吃力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断断续续地说道:“能死、在您手里…不冤。”
这倒是实话。
至少不会像李峰那样,死得没有半点尊严。
霍临渊陡然松开了手。
空气猛地灌了进来,我趴跪着大口大口呼吸,感觉胸腔一阵阵发疼。
“行吧。”
霍临渊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刀:“还算勇气可嘉。”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不过…你的养父可是欠了我五百万。”
霍临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个数字,你打算怎么还?”
我咽了咽口水,轻声问道:“任您处置,这样可以吗?”
霍临渊耸耸肩:“可是我什么都不缺。”
话虽是如此,但你没见过不要命还敢往上扑的人。
我心一横,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
“霍佛爷身处高位,缺了一个暖心的人。”
03
“所以他就把那个小妞带回了家?”
陶哲熙闻言大吃一惊,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
“我说霍临渊他脑子抽了吧,一个放肆成这样的女人,他不仅没有一枪蹦了,反而还带回了家?”
陶哲熙越想越奇怪,赶忙拨通了电话。
然而还没等他按下号码,手机就猛地响了起来。
“霍爷,我正找你…啥?要我过去你家一趟,你不是从来不让人去的吗?”
“什么鬼,额头磕破了要我去看?我特么一身医术是让你做这种事的吗?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手机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陶哲熙“喂喂喂”了几声,气得把手机往旁边一摔,骂骂咧咧地说道:“这家伙是头一回见女人还是怎么的,鬼迷心窍了?”
转念一想,陶哲熙忽然嘿嘿一笑,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我小婉,我听说霍爷终于肯回心转意了,正想叫你去祖宅呢。”
“为什么不亲自去接你?这不是因为…公务繁忙嘛,如果你这次愿意低头,再给他奶奶吹吹耳边风,没准领证那事就成咯!”
“好咧好咧,等你好消息哈~”
挂断电话,陶哲熙心满意足地丢下医书,火速开车奔向霍家祖宅。
这青梅竹马处久了,迟早会相看两厌。
倒不如兄弟我推一把,早点帮你换个体己人。
04
与此同时,我坐在霍临渊的床上,感到一切是那么不真实。
明明一个钟头前我还跟霍临渊素不相识,一个钟头后,竟然连卧室这么私密的地方都踏足了。
这也太梦幻了。
“怎么了,不习惯?”
霍临渊披着浴袍走过来,头发还有些湿漉漉。
我看着他随意敞开的衣领,面红耳赤地转过了头:“没、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才是怪了。
能撑到现在还镇定自若的面对这个男人,已经心理素质够强大了。
霍临渊勾起一抹笑:“那就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你。”
靠。
这么快就要以身偿债了吗?
虽说贞洁比不上命重要,但顾临渊这也太猴急了吧。
“这可不是猴急。”
霍临渊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轻笑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说话间,他如同猎豹般缓缓逼近,炙热的呼吸喷洒我的脖颈,撩起一阵酥麻。
我猛地闭上眼睛,想象中的惩罚却没有落下来。反而调转了方向,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有点疼。”
“娇气。”
霍临渊坐直了身体,大发慈悲地放了我:“先去洗澡吧,晚点再找你算账。”
我兔子般飞快逃进了浴室。
临关门时还能感受到那股视线,幽暗如墨,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
05
生活毕竟不是故事。
哪有那么多的侥幸逃过。
上了这条贼船,就要做好承担相应责任的后果。
还没踏出浴室我就被堵在了门口,**着接受霍临渊的审判。
他似乎很满意。
上位者的癖好总带着点戏弄的味道,偶尔退让只是为了更好的掠夺。
求饶是没有用的。
眼泪更是没用的。
只有喘息和配合,才是下位者能够掌控的最好办法。
我已经一无所有,唯有清醒的头脑,拼命地支撑所剩不多的理智。
“你倒是比一般人有趣的多。”
霍临渊的低语落在耳畔,似笑非笑的,带着撩人的诱惑。
“够带劲。”
我也笑了,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多谢霍佛爷夸奖。”
金丝雀就要有金丝雀的职业操守。
我虽业务生疏,但胜在聪慧,一点就通。
来日方长嘛。
06
只是这腰背实在不争气,勉强撑了两个钟头,我终于举起白旗讨饶,躺尸一样趴在床上。
霍临渊餍足地看了我一眼,打趣道:“这就不行了?”
“我…”
我心如乱麻,鼓起勇气说道:“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求霍爷怜惜。”
“可以。”
霍临渊勾起一抹笑:“到现在也算及格了。”
我松了一口气,觉得平常的锻炼还是没白费。
起码体力还是杠杠的!不正当职业也能应付得来!
“晚上跟我去祖宅吧。”
霍临渊忽然开口道:“我想让奶奶见见你。”
我内心一震,心想这上流社会还是什么稀奇事都有,这才包养第一天,地下情人竟然也有见光的时候?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可不会蠢到去质疑老板。
哪怕他要拽我今天就去领证,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当然好呀。”
我笑盈盈地问道:“那我要带点什么给奶奶呢?”
霍临渊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带个人去就好了。”
一开始我还有点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踏进了祖宅,我才恍然大悟里面含义。
这是场催婚宴来着。
而“我”,就是他带过来最好的礼物。
07
但这宴席中不止我这份“礼物”。
相反,还有一个人早已经占了主位,此时正坐在霍临渊的奶奶江茹身边,巧笑倩兮地跟她聊家常。
“阿渊,你来了。”
她唤得亲热,仿佛从来没有看见我这个人,从头到尾只跟霍临渊打招呼:“我听说今晚奶奶大寿,你…又特别想我,所以就赶紧开车过来了。”
“今天路上可堵车了,我可是足足开了四十分钟,累死了人家呢。”
江茹见状,赶忙招呼道:“真是辛苦小婉了,大老远跑来看我这个老太婆,真是有心啦。”
“哪里,”林婉撒娇道:“能够见到您,我真的很开心呢。”
说着用余光偷偷打量霍临渊,似乎在等他回应。
见霍临渊没开口,她又硬着头皮问道:“奶奶,今天我坐您旁边好不好,这么多天没见你,好想跟您拉拉家常呢。”
江茹笑得合不拢嘴:“那敢情好啊,我真愁没人跟我说说话呢,临渊,你还不赶紧招呼人坐下。”
霍临渊淡淡说道:“大家都坐吧。”
说着自顾自找了个座位坐下,林婉见状赶忙挤到他身边,正好坐在他和江茹的中间。
我在这三两句的对话中大致也摸清了他们的关系,正想坐到最后面去,霍临渊忽然出声叫住了我:“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这时候江茹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迟疑地问道:“这位是…?”
我怕霍临渊不想表态,抢着回答:“奶奶好,我是临渊的朋友,今天特意来给您祝寿的,祝奶奶万事顺遂,喜乐安康。”
霍临渊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回答。
江茹正要开口,林婉忽然把筷子一放,硬邦邦地问道:“你是阿渊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哦,是这样。”
我随口说道:“我们是昨天才认识的,临渊听说我会唱京剧,特意带回来给奶奶表演一下。”
江茹一听来了兴趣:“这么厉害?快给奶奶露一手。”
我也不扭捏,往前走两步就开始大大方方唱了起来。毕竟有童子功在身上,糊弄一下非专业人士还是不在话下的。
甚至我还整了个大的,临下场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束花,笑着递给江茹:“这是临渊特意交代送您的花,希望奶奶会喜欢。”
这一手把江茹哄得心花怒放,拉着我的手连连称赞:“谢谢啊,你这小姑娘心眼好,长得俊,奶奶可喜欢你了。”
连霍临渊看我的眼神,都有了说不出的惊喜。
开玩笑,哄人我可是专业的。
每年的大学生敬老院活动可不是白去的。
然而林婉可就不高兴了,不仅全程黑着脸,甚至语气也有些冷嘲热讽起来:“怪不得能这么快抱上大腿,原来竟学一些没用的东西去了。”
我微微一笑:“不好意思,这只是选修的课程内容罢了。”
林婉咄咄逼人问道:“能成天教你们这些东西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大学,不会是什么咱们隔壁那几家野鸡学院的学生吧。”
我再一次微笑地掏出学生证,乖巧地说道:“我是A大的研究生,不是什么野鸡学院。”
要不是李峰那个狗东西三天两头骚扰我,我也不至于读到一半就被迫休学。
林婉这下没话说了,气呼呼地转向江茹:“奶奶,您看看她,我说一句她能顶十句!您倒是替我说句话呀。”
然而江茹却没有立即开口,反而嗔怪道:“你啊,从小到头就是这个脾气,这有什么好说话的,都是临渊的朋友,一起坐下来跟奶奶吃饭吧。”
我敏锐察觉到江茹的态度,内心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猜测。
其实霍家人,也不一定就很待见她吧。
所谓的青梅竹马,最重要还是看霍临渊怎么想,他要是不乐意,就是相处再久,也不一定就能成。
正想着,林婉忽然“哎呀”一声,可怜兮兮地转过来说道:“阿渊,我还是不会剥虾,能不能帮帮我呀?”
霍临渊“嗯”了一声,伸手帮她三两下处理完,轻轻放在她碗里。
林婉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故意大声说道:“幸好有阿渊一直给我剥虾,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江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不可名状的复杂。
我瞬间反应,赶忙剥了一个虾放她碗里,又剥了一个放霍临渊碗里,温柔地说道:“正好我做这个习惯了,临渊也饿半天了,不如就由我代劳吧。”
林婉愣住了,气得差点叫出声来:“谁要你帮了!我自己能剥!”
我装作吃惊地捂住嘴:“啊这样,我还以为姐姐你手是出了什么问题,才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呢。”
当白莲花是吧?我也会啊。
“你说谁姐姐呢?!”
林婉几乎要咆哮出来,忍了好久才悻悻说道:“不要动不动就套近乎,我跟你不熟。”
“姐姐干嘛那么凶啊…”
我故作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又往霍临渊身边贴了贴:“人家好害怕。”
没想到霍临渊居然也“嗯”一声,配合着摸摸我的头:“别怕。”
林婉震惊地看着她,终于沉不住气,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阿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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