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月问舟写的《穿书八零:这冤种后妈我不当了》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奶糖呢,赶紧给我拿出来,要是少了一颗有你好受的!”何盼兰看着凑近的兔崽子,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按到了被子里面,飞快地用枕头……
第4章
“谈什么借不借的?你给家里三个娃花了这么多钱,要多少你直接说就是了!”
何盼兰微微一笑。
“洪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看我一共带过来300块钱,家里两个孩子都看着呢,现在回去要是少了我也怕被村里戳脊梁骨,要不你还是给我拿300块钱,过两天我回去一趟。”
随后看着洪明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情愿,讽刺的笑了笑,又开口。
“当然了,咱们才是过日子的一家人,那300块我拿回去晃个眼,看了娃之后就拿回来。”
洪明也知道她的性格,自己都舍不得吃好东西,全都省着给他三个孩子,也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反正能拿回来就行,他还能冲回好人。
于是加大声音道。
“成,我这就给你拿300块钱,让你回去一趟!”
何盼兰拿了钱,立马塞到自己兜里,又把原主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床头。
她决定呆几天当然不是舍不得这里,而是要好好折磨一下这几个丧尽天良兔崽子。
这天之后洪明照样白天在田里干活,家里还是她来打理,三个娃被打的最狠的是洪亮和洪武,小孩皮肤嫩,疼得隔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洪丽只是手心被打得红肿了,不影响走路。
几个孩子吃了鳖之后并没有收敛,只要洪明不在家,嘴里的脏话是一套接一套的,什么贱女人后娘打死她之类的张口就来。
骂脏话的时候何盼兰照常把窗户门都打开,让声音传得更远一些。
等几个小崽子骂够了她就把门窗一关,疏通一下筋骨,就开始往肉多的地方打,特别是**,把嘴巴塞块布,用那种又钝又宽的板子猛扇,打的那叫一个哭爹喊娘。
其实也得亏他们爹自己下手狠,把兄弟俩打到床上起不来,要不然何盼兰一个女人说不定还按不住这两个半大小子。
板子扇**还是会留下红痕的,但是这种痕迹很快就会消掉,只留下不明显的浮肿和疼痛感,兄弟俩每天定时定点挨板子,洪丽这个嘴臭的丫头也不能轻饶了。
原主身上的针眼和这小丫头脱不了干系,小小年纪这么歹毒。
何盼兰不打也不骂,用一天时间为她贴心准备了无数只死蟑螂老鼠虫子之类的东西,洪明一走她就把房门一锁,虫子尸体往床上一铺,把小丫头用绳子死死的固定在床上,避免有痕迹用被子做了隔断。
小丫头只有五岁,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东西,吓得哭喊不止,又不敢把嘴巴张大旁边的死老鼠都杵到自己嘴边了,只能压低声音默默流泪,直到吓晕过去。
她殴打几个娃的时候依然给他们吃好喝好,穿戴整齐干净,洪明晚上回来就把东西一收,几个孩子告状也没用,洪明这次是一个字都没信。
几天下来,她已然成为了三个孩子的阴影,邻居只听到孩子骂她的声音,哪知道其中奥妙,看她的眼神十分可怜。
何盼兰也适时的做出了憔悴的反应,似乎被骂的不堪重负,她把头发拨的凌乱了一些,瞅准饭点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袱,就往外面冲。
边充边哭喊。
“洪哥,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啦!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实在不能在一起,我还是收拾东西回去吧,希望你以后能遇到合适的人!我们就当没认识过吧!”
此刻正是饭点,洪明刚在脑海里想今天吃啥呢,何盼兰最近不知咋的比以前更吸引人了,就这么跟她领证过下去也不错。
结果回头就看见这么一出,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不顾其他人的目光赶紧回到家一看,何盼兰的所有衣服都带走了,走之前似乎还做了最后一顿饭,家里三个孩子正喜笑颜开。
洪丽看见爹回来了,立马冲过去要抱,谁知平时对自己和颜悦色的洪明此时表情十分难看,又怯怯收回了手。
洪明看三个孩子谨言慎微的样子,心里还是不免心疼了,顿了顿,去拿了碗筷给孩子们都盛了饭。
“吃饭吧!”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这样不正是证明她和孩子们没有缘分吗?那女人也是善变的很,没几天就变了卦,幸好两人没领证,要是领了证对三个孩子也变了卦怎么办?
他想通了,暗自松了口气,就是想到那失去的300块钱,心里多少堵得慌,对何盼兰也升起了一丝怨恨,一时间饭也吃不下去了,想到家里剩的存额,更是烦躁不已。
......
何盼兰了解洪明,这种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能接受别人的跪舔,绝对不会主动一步,她拿着这三百块钱走了他也不会找上门来要,舍不得丢那个人。
她背着小包袱,没走多久就到了原主的家,确切的说是原主前夫的家。
这个前夫是村里一个老太太捡的孩子养大的,据说是被糟蹋的女人在草垛生下来的,没爹又没妈,老太太死后他去了部队当兵,后来让别人介绍了何盼兰,一年到头也没回来几次,和原主没什么感情。
前夫死了之后部队就地处理了,因为没有全尸,所以不好安葬,只是寄回来了一套衣服和抚恤金,一共有300多块钱。
她把整钱拿走了,一些零钱留在了家里供兄妹两人用,也不管够不够,确实奇葩。
前夫这间屋子没有和村里其他人的屋子挨在一起,是结婚后新盖的,在山脚下的一间平房,她看了一眼房子前面种的菜,东倒西歪,青黄不接,只觉得十分心酸。
还没来得及敲门,院门就被打开了。
门后面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个小丫头,头发一捋捋打了结,跟流浪汉头发有的一拼,脸上糊的像挖炭的,在这初春有些冷的天气,只套了一件宽大看不出颜色的衣裳。
脚上也没穿鞋,又瘦又小的脚丫踩在脏兮兮的地上,脚背上还有冬天没有痊愈的冻疮。
何盼兰回忆了一下,觉得这俩孩子的名字有些熟悉,但也没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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