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撩暗诱,离婚后高冷前夫变舔狗中,宋莺时商砚深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宋莺时商砚深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小宝梨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宋莺时商砚深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孩子什么孩子!”商爷爷对商砚深吹胡子,“老头子都八十多了,半边身子进了黄土,看不到你生个重孙出来,我都不能瞑目。”……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第4章
宋莺时说完,摔门下车。
人刚站稳,迈巴赫就疾速开了出去,
迈巴赫是单向玻璃,宋莺时差点没被那阵风带得摔倒在雪里。
睚眦必报的狗男人!
幸好步苑来得很快,带她去步家旗下的酒店开了个总统套。
店还给宋莺时准备了全新的换洗衣物、药物和她爱吃的食物,甚至浴缸里还泡着柚子叶。
宋莺时卸力靠在她身上,“你别太幽默。”
“柚子叶去晦气的!”
宋莺时喃喃:“......那你两年前就该给我洗这个了。”
这样她就不会倒霉嫁给商砚深了。
洗完澡,宋莺时吃了退烧药躺到被子里。
又病又累,她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
却被身边幽幽一句,“你睡着了吗,我怄得睡不着!”
“莺莺,是我害了你。但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商砚深的姘头!我说要赔钱,她还扮圣母让我走!我在你被抓进去以后才查出来那人跟狗男人的关系!你说她是不是故意找撞,碰瓷儿的?”
宋莺时没什么情绪地低道:“不关她的事,应该是商砚深做的。”
她借给步苑的高尔夫自己开得少,除了商砚深很少有人知道那是她的车。
林菀不可能提前知道是她的车。
宋莺时猜林菀肚子里的孩子差点出事,还是被宋莺时的车撞的,商砚深肯定要拿人出气。
惩罚谁能让林菀最解气?
当然是宋莺时这个鸠占鹊巢、抢了她男人又不下蛋的女人。
步苑一听更气了,“那姘头怀了个野种,还好意思拿你出气?”
宋莺时不想再谈论这个糟心的话题,长卷的睫毛动了几下,懒懒睁开眼,“别总姘头姘头的,难听死了。”
“我们文明人的用词,人家那叫初恋。”
步苑直接爆粗,“初恋个屁!”
宋莺时笑出声,清濛濛的眼睛朝她看来。
就步苑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宋莺时都美绝了。
步苑忽然歪了歪头,“其实,我一直以为商砚深当初娶你,是因为暗恋你多年。”
“你越来越幽默了。”
步苑见她不信,“你听我说!”
“你大学那会儿贺酌办生日会,商砚深也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抽到你俩的号,本来大冒险要求接吻的,你都没看到当时商砚深的表情有多欲......不过你坚持要选真心话,跑去当众表白了贺酌。”
表白贺酌的事,宋莺时当然印象深刻。
但和商砚深大冒险那段,她竟然毫无印象。
大概是因为当时所有的少女心都在贺酌身上,耀眼如商砚深都被她忽略了。
他们两个一起被罚,问题也是一样的——“喜欢的人在不在现场?”
宋莺时当时看着贺酌,勇敢地回答了“在”,引得满堂起哄。
她忽然好奇起来,“那当时商砚深的回答是什么?
“谁记那个啊,我当时只顾着看你和贺酌的热闹了!”步苑顿了顿,“不过当时商砚深的人气比贺酌高,那么多暗恋他的女生,肯定有人记得他说了什么。我打听打听去!”
宋莺时制止了步苑的说风就是雨。
算了。
管商砚深喜欢谁呢,林菀也好,还是当天现场的哪个女孩也好。
反正不会是她宋莺时。
一夜沉睡,宋莺时被电话吵醒时,步苑已经不在酒店房间。
她揉着眉心,接起电话。
电话传来嚣张的骂声,“宋莺时,赶紧来把你家这个欠账不还的老母鸡赎走!”
宋莺时坐起来换衣服,麻木地问,“我妈欠了多少钱?”
“一百八十万!打个折,一共两百万,直接带钱过来。”
宋莺时一听就知道,宋母又被骗着借了高利贷。
宋莺时咳了几声,才冷冷道:“我妈没养过我,我没义务承担她的债务。最多五十万,要不然你们就报警,到里面再陪她继续玩。”
宋莺时不知道往常商砚深是怎么帮她处理这些账的,但相信以他的刁钻,绝对不可能让别人占到便宜。
她马上就会跟商砚深离婚,以后都要靠自己了。
所以必须学会商砚深的气势,不能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不知道是这笔债的猫腻太多,还是被报警威慑住了,最后对方妥协了,“五十万就五十万,今天就要见到钱!”
宋莺时筹了几张卡,凑够五十万。
这些不是商砚深给的钱——塑料夫妻压根没有共享财富的概念。
等宋莺时到了地方,看到颜月清被人绑着扔在墙角,满身狼狈的样子,一时间心脏被狠狠攥紧。
记忆里那个优雅漂亮的母亲,哪怕改嫁的继父没那么富有,也把她宠上了天,现在却这么落魄。
宋莺时收起情绪,冷静地交钱赎人。
混子的眼睛一直往她身上瞟,面对大美人嘴上总是没个干净,“之前都是戴眼镜那男的来还钱的,他可比你大方。怎么,让人玩腻了甩了,这么抠?”
宋莺时猜他说的应该是商砚深的助理。
商砚深这样的身份,不可能暴露跟自己的关系,以免被她身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缠上。
“你说对了,我反正是没钱了。以后我妈再来你们这里,要么你就直接赶出去,要么让她继续欠钱,你们该怎么处理都不用通知我。”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颜月清。
颜月清原本一直垂头不搭理她,闻言倏地抬头,拍开她搀扶的手,恨恨咒骂道:“你个没良心的,怎么不去死!”
宋莺时充耳不闻,收回被拍红的手,转身就走。
一刻都不想在这么乌烟瘴气的地方待下去。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走出那个逼仄的巷子,宋莺时的背部被那道怨恨的目光盯得生疼,无声叹息一下,停步转身。
颜月清大步走近。
她已经将散乱的头发整理好,将近五十岁的年纪,风韵犹存,可说的话却很荒谬,“剩下的一百三十万给我,你可以滚了。”
宋莺时扯了扯唇角。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欠下一百八十万的是她。
“我欠你的?”
颜月清冷笑了一下,糊掉的口红让这个笑容看着诡异,“你欠着我一条命,忘了?要么你就去死,以命偿命,要么你这辈子就只能负担起我来,我要什么都得给我!居然还说报警抓我,你想甩了我这个包袱?”
“怎么会呢?”宋莺时面色煞白,却衬得眉眼越发得明璨,“我让你进去,只是想让你前夫、我亲爱的父亲高兴呀!你要是肯进去陪他,以后我怎么孝敬他的,就会怎么孝敬你。”
颜月清留下一巴掌以及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宋莺时知道她一定会继续作妖,但却没有什么办法阻止。
面对颜月清,怨恨和愧疚纠葛,母女之间仿佛有了不死不休的结。
宋莺时一身疲惫地回到君逸酒店,下午想昏天黑地睡一觉,却还是有不识相的来打扰。
商砚深站在门外,不疾不徐地按着门铃。
她扶着门,睡裙长及膝盖,长发垂在漂亮平直的肩上。
因为生病而带着一股淡淡的倦意,让那副如画的眉眼间多了份清丽不艳的矜持,“有事?”
商砚深提醒道:“今晚有家宴。”
商家每个月一次的家宴,宋莺时没忘。
可她更没忘记,自己跟商砚深都提过离婚了。
商砚深读懂了她的表情,懒洋洋道:“别说我没同意离婚。就算真离了,在一个月冷静期里,你都还算我商砚深的老婆。”
宋莺时无动于衷,“你可以把她带回去。正好双喜临门,皆大欢喜。”
“她不爱热闹。”商砚深的声音温柔得可以,“再说我也不打算带她回家,对她名声不好。”
宋莺时觉得荒谬,“你在意她的名声,怎么还跟她非婚生子?”
商砚深:“谁让你不跟我生?”
宋莺时当即就要甩门。
但商砚深预判了她的动作,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还给她带了新衣服。
礼盒她拆开看了看,莫名就想到了林菀的穿衣风格。
商砚深可真懂得怎么恶心人。
宋莺时想把东西摔到他脸上,但一想到颜月清,沉默了一会儿,“我可以陪你回家,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商砚深轻飘飘道:“不答应。”
“那我也不陪你回......”
商砚深不等她说完,伸手就来脱她睡衣,“要么你自己换衣服,要么我来。”
“商砚深!”
“回家吃饭不允许提条件,但只要你听话,一个条件算什么?”
宋莺时不接这张空头支票,直接提出,“你之前说,有办法让我妈妈收敛一些。”
商砚深抬了抬眉,“哦,不做大孝女了?”
宋莺时没理会他的讽刺,“前提是不能伤害她。”
商砚深之前提过数次,有办法让颜月清不要总是作妖折腾。
但宋莺时以为自己多付出一些,就可以抹去颜月清的怨恨,就一直忍让着,却纵得颜月清越来越过分。
宋莺时担心自己离婚以后,会处理不了她惹出来的大麻烦。
商砚深漫不经心道:“再说吧。你先换衣服。”
宋莺时没穿他带的那套衣服。
幸好步苑周到,带了好几套衣服到酒店来。
宋莺时身体没恢复,睡出一身虚汗,出门前要再洗个澡。
一洗就是两个小时。
商砚深忍无可忍,直接闯进浴室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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