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千谢执遇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睡醒不呆的小说《男朋友出轨,我嫁他老板躺赢爽死》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沈岁千谢执遇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婚后我们各过各的,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彼此都挑明说出来,我是一个喜欢及时沟通,很愿意主动解……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天气是热的,眼泪是热的,手背和蜷缩起来的指尖是微凉的。
爷爷怕的,后来果然都发生了。
回忆纷至沓来,沈岁千说:“爷爷,我和陈宴开分手了。”
“我看到有个朋友的恋爱和婚姻,跟我眼下的情况一模一样,她的结局,并不幸福,被小三和丈夫逼出了抑郁症,她没撑过来,痛苦跳楼了。我和陈宴开之间也是,彼此变得越来越陌生,分开的话,也会偶尔不甘和遗憾那些一路走过来的陪伴付出,可是我不想和我那个朋友一样,被男人甩,我想试一次只有我甩别人,爷爷……这是我深思熟虑理性考虑了很久的结果。”
“而且我想开了,幻想什么男人是避风港啊,赚到我自己账户里的钞票才是最大保障对不对?”
爷爷听得愣愣的出神。
俩孩子再苦的日子都一起熬过来了,过去这些年里,家人明里暗里劝分过无数次都不分。
现在,突然开窍了?
莫不是,那小子在外面有人了吧?
孙女这是……抓了现行?
这才伤心抹泪……闹分手?
爷爷心思百转千回,气得胸腔起伏,被子上的苍老双手一点一点攥起拳头。
就知道陈宴开那小子不靠谱!
沈岁千低着头,交代完前任,还得铺垫现任。
也挺崩溃。
不然周一结婚领证来得太过突然,爷爷定会生疑。
沈岁千费尽思量,心虚开口:“我有个初中同学,男的,县城里的,爷爷估计没怎么听说过,这些年里他跟我其实一直都有联络……从年少时的QQ,到如今的微信,他始终在我和陈宴开中间存在。以同学,也以朋友的身份,客气来往。可我前几个月才知道,他喜欢我,喜欢了很多很多年了,朋友饭局上重逢,我看到他长得高高帅帅,又洁身自好,从未和别的异性有过亲密接触,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一个。”
爷爷:“……”
爷爷一愣。
没经历过这种时髦事儿的老爷子皱了皱眉,理了半天,才稍稍明白过来孙女话里话外的意思,正处于极度震惊中,就听孙女又说话了。
“这么多年来,他爱我至深,可也克制,他承受了很多独自一个人的煎熬,从未跟我坦白,只是默默对我保持合适距离的关怀,最主要的,他性情和陈宴开截然不同,是爷爷喜欢的那种,我说往东,他不往西,为了我可以来到我的城市工作,定居京北城,肩上有家庭责任,心中有事业前途,未来生孩子也同意跟我姓。”
这是沈岁千给那男人现编的“久别重逢,暗恋成真”剧本。
爷爷:“……”
所以说,这到底是谁外边有人了?
是他宝贝孙女吗?
这怎么可能呢?
离谱了……
一言难尽……
也不知陈宴开那小子,是否给抓了现行?
一向乖乖宝的孙女,刚才坐在他病床前掉的那几滴泪,是怕长辈的责怪?还是对姓陈的生出几分愧疚?
老爷子此时心里头,千愁万绪。
不过攥起拳头的苍老双手,到底还是在被子上双标地慢慢放开了。
沈岁千抬起头来,浓密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爷爷。”
爷爷没说话。
沈岁千问:“您就,没什么意见吗?”
她想要爷爷开心。
爷爷的看法和意见太重要了,否则她心里没底。
爷爷从没想到自己孙女是这样的孙女。
果然长大了。
翅膀硬了。
心也硬了。
担心她会被男人欺骗,负心,看来已是多余。
爷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这话茬。
话到嘴边,还是决定尊重孩子,祝福孩子,探身子问:“你那手机,装反诈app了没有?”
“……”
沈岁千反应了两秒,然后了然一笑。
一生老实本分的爷爷,哪怕在这个时候,也怕孙女吃亏,怕她被骗。
“装了,不光手机装了,心里也装了。”
她让爷爷放心。
等爷爷见到人了,更能放心大半。
爷爷不无担忧地点头,气弱道:“那就好,那就好,按照你刚才说的,那男人活脱脱完美还听话的赘婿,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别是人家专门为你策划的杀猪盘,小心他对所有富有的女同学,都演了这一出至死不渝的大戏……”
沈岁千给爷爷盖被子:“嗯,我会注意。”
周一早晨。
沈岁千早早的起床。
今天就是登记结婚的日子了。
她有点经验,但不多。
去衣帽间换衣服之前,沈岁千给男人发了一条微信,是她住处地址的定位。
她这里距离民政局比较近。
他来找她汇合比较省时。
不到八点半,沈岁千收到回复,拿好东西下楼去了。
楼下停了辆黑色的车子。
沈岁千一开始并没有以为这车里是自己要找的人。
在她要经过时,车门打开。
迈开长腿走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穿正装的样子既帅又考究,整个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矜贵与温雅,气度卓尔不凡。
恍惚间,她都要错觉这不是一名保镖了。
“你很准时。”
沈岁千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黑色车子。
他老板对他确实还不错,大周一的早晨,车子就这么给他随便用。
谢执遇道:“你说要在照相馆拍照。”
“嗯,我看网上说的,民政局拍的怕不好看。”沈岁千以前跟陈宴开结婚,拍出来的不太满意。
亲朋好友看过结婚证的都说很完美,可自己看自己,难免会鸡蛋里挑骨头。
外面照相馆能给P图。
谢执遇没有意见,随她来到附近一家昨日预约好的照相馆,拍得顺利,倒也没用P图。
就是拍的时候,摄影师端着照相机笑着调侃:“先生太太靠近一点点,怎么看着比刚离完婚的两口子还不熟?”
可不是吗!
刚离完婚的两口子起码也是朝夕相处了很久的。
她和这男人却属实不熟。
一个早晨,沈岁千忙得手机都没空看一眼。
当务之急是去民政局领证。
这男人长相一副心绪很稳定的模样,一言既出,估计不会反悔,可沈岁千谨慎起见,还是得尽快办成这事。
爷爷那里,她把牛都吹完了。
民政局。
两人进去后,办事效率极快地,两本结婚证顺利到手。
男人的车子停在距离民政局一百多米的位置。
沈岁千和他一起过去。
谢执遇望着前方白色路灯,和一路上的绿色桂树,嗓音低沉而又优雅:“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爷爷?”
沈岁千也没想过具体日子。
“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抬头看走在身旁的稳重男人,商量着来。
“小心。”
前方一个黑黄相间的道路警示柱突兀立着。
沈岁千只顾着看他,没看路。
男人抬手把沈岁千往自己这边轻托住了一把,有力手指,不可避免触碰到她白嫩的手肘处。
过了警示柱,才恢复如初。
沈岁千道:“……谢谢。”
明明是很客气随手的举动,可由于男人太过客气和太过随手,反而显得有异样。
谢执遇静静地看着她,低而淡道:“我这里时间自由,也很充裕。”
沈岁千神思飘忽正在想着何时安排他去见爷爷时,听到他又开腔。
“今天上午的时间,已经空了出来。”谢执遇直截了当:“如果方便,我上午可以随沈小姐去一趟。”
谢执遇走到了黑色车子前,按了解锁,优雅而沉稳地等待她给予是否上车的回应。
未免也太周到了。
沈岁千看他:“谢谢你了。”
等他需要她去帮他应付父母亲时,她也不会掉链子,肯定好好努力给他表现。
她去了副驾驶,打开车门。
谢执遇墨色瞳孔里始终印着沈岁千的样子,也打开车门,坐进了车子里。
天朗气清,人的心情也会变好,抵达医院病床,老爷子看到孙女和同时进来的男人。
水果礼品买了不少,一言一行,礼数周到。
第一次见孙女找的新人,爷爷恨不得把对方说的每个字,一笔一划拆开了分析。
寒暄客套了好一会儿,爷爷有点纠结,这人举手投足都挑不出错,说话滴水不漏,严丝合缝。
世上竟真有这般人?
也难怪,他一出现,便打败孙女那谈了十来年的初恋。
而另一边,公司办公室内。
陈宴开的口腹欲一向极轻,秘书订的早餐基本没动,旁边一杯黑咖啡去了大半。
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正研究着一支球杆,稍后有个会要开,下午要陪合作方去打高尔夫,晚上要回去陪母亲吃个饭。
可他脑子里,这一秒在想,沈岁千上周只来公司一个上午。
周末不见人。
今天已经又一个周一,为何还是没看见人。
田甜这时叩门,轻声提醒:“陈总,准备开会了。”
“嗯。”陈宴开头也不抬,一秒后,想起什么,又抬头道:“沈岁千一直没来公司,你们谁知道缘由?”
“……”
田甜当然知道沈岁千没来。
可她听到陈宴开特地问,还是愣了一下,她低眸掩下真实情绪说:“沈总处理什么私事,什么时候来公司,这些,都不是我们员工能问的。”
陈宴开觉得乏味,道:“你去忙吧。”
人出去,门关上了。
陈宴开起身,走至落地窗前的办公桌,盯了一眼电脑屏幕,继而眉眼阴沉地整了整领带,回身时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
打开微信。
修长手指在列表里划了好几下,才找到沈岁千。
看了一眼时间,发觉上一次说话,已是大上个星期四的事情了。
她的头像还是原来那个头像。
在车里拍的,出自沈岁千爷爷之手。
那是一个阳光充裕的午后,沈岁千坐在车后座里,穿了件米色贴身衣服,跟车内同色,暖暖的,很治愈。女生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左边耳朵,耳环小巧精致,亮晶晶的,全身上下,只有口红和耳环是点缀。
不得不说,沈岁千这幅眉眼生得十分端庄漂亮,睫毛也是浓密且纤长,在一起多年来,多半基础护肤加个防晒,越是素颜,越是漂亮得脱俗。
不知道的,会恍惚错觉这人一定娇生惯养长大的。
陈宴开刷着刷着,定睛一看,才发现她微信名字不知何时给换了。
原来微信名字只简单三字——沈岁千。
现在却是一长串——重生之我在京北城当单身富婆。
陈宴开:“……”
他先是震惊,再是费解,所以这女人是看哪个脑残写的垃圾小说把脑子看坏了?
最近实在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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