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欧耶的小说叫《苏璧禾冉青铉》,是作者你若无情我便休苏璧禾倾心创作的一本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世人都说,锦衣卫指挥使冉青铉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亲手将妻子送上断头台。刑场上,苏璧禾背着枷锁,头被置于铡刀之下。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她凌乱的发丝,那一瞬像极了白首。...
“大小姐,她、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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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青铉几步上前一脚将重阳踢开,冷笑道:“丢到乱葬岗。”
“不要——!”
苏璧禾想去拉他,又被抓住。
重阳只来得及说出“冉青铉,你会后悔终生的”,便没了知觉,如同垃圾一般被抬走,血一路蔓延。
苏璧禾狠狠咬住冉青铉抓住自己的手,被他一巴掌扇开倒地。
“心疼了?没把你休了游街示众,是本座还要脸面。”
苏璧禾脸色灰败,她无声惨笑:“冉青铉,休了我吧。”
冉青铉心头的无名火越少越盛,面上越来越冷。
“背叛了本座就想一走了之?”
“你想如何?也杀了我?”
冉青铉冷笑:“好让你和他去下面做对鬼夫妻?休想。”
苏璧禾苍白的唇微微上扬,不想解释。
解释在此刻,也没了意义。
“苏璧禾,你就老死在这落英苑吧。”
说完,冉青铉就带着钟沛儿,扬长而去。
苏璧禾笑了,笑出了眼泪,老死?她哪有这样的好命?
可就算她身子寒气够重,也不想死在这冷冰冰的冉府。
摇摇晃晃起身,回到屋内,苏璧禾翻出自己珍藏的嫁衣。
当年冉青铉给她的婚礼,只是随便拜了天地,嫁衣都没让她穿上。
现在苏璧禾懂了,这件嫁衣,注定不是为冉青铉穿的。
惊鸿轩。
冉青铉不知道怎么了,从离开落英苑开始,心里就不踏实,莫名不安。
他蹙眉,很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那女人安分吗?”
须臾,锦衣卫回报:“大人,苏夫人不见了!”
深夜,望月台。
苏璧禾抱着自己给重阳做的简陋牌位,手脚僵滞着爬到最上面。
嫁衣下,是薄如纸的枯瘦身子,夜风拂来,似乎血液都要冻住,不再流动。
入夜后,人烟稀少,但因为苏璧禾的穿着和举动,民众们举着火把,提着灯笼,渐渐在望月台下聚集。
“喂,你这新娘子是要跳楼?被夫君抛弃了?”
“夫君死了吧?你瞧她怀里抱着的,似乎是个牌位!”
“那这是殉情了?”
冉青铉赶到,听到这些议论,握着绣春刀的指节咯咯作响。
锦衣卫们气势汹汹上前,围观民众顿时做鸟兽散。
苏璧禾俯瞰着台下,看到冉青铉沉着脸大步迈上台阶,她一动不动,神色空洞荒芜。
冉青铉很快上来,咬牙道:“闹够了吗?”
“你没见过我穿嫁衣的样子吧?”苏璧禾抚着牌位,不答反问。
冉青铉瞳孔狠狠一缩,看清她抚摸着的“夫君重阳之灵位”,恨不得抽刀把那块木头劈个粉碎。
“下来,别闹了。”
苏璧禾渐渐退到望月台边缘,如血嫁衣被夜风吹起,浓艳妆容在夜色下,有种别样的凄美。
“五年了,你终是不在乎……”
五年?她说什么五年?
冉青铉心口倏地像是被什么蛰了下,这痛意,陌生得令他茫然。
有什么在脑海闪过,快得来不及抓住!
“冉大人……”
苏璧禾心灰意冷,再也叫不出“青铉”。
她的在所不惜,她的此生无悔,统统是一厢情愿的笑话。
“我后悔救你了,真的悔了……”
冉青铉面庞更加冷硬,道:“本座也从来不是非你不可。”
三年前,他被对头暗算,找了几个染花柳病的勾栏女子。
恰好苏璧禾误打误撞进了房间……
她又是知府之女,不好打发,否则他怎么可能娶她?
“在本座心里,沛儿才是我的妻,唯一的妻!”
苏璧禾心口一片平静,也许连着心脏也被冻结了吧。
耳边恍惚回荡着重阳那句“下辈子,重阳希望自己不是这样卑微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守护着大小姐”,她轻笑。
“重阳,欠你的,我以命偿……”
抱紧牌位,苏璧禾朝望月台下纵身一跃,鲜红的嫁衣飘散如折翼的蝶,直直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