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弃妃特别忙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依米彼岸精心创作。故事中,金小鑫乐弦音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金小鑫乐弦音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相比我的尴尬,他更直接,连开场白都没有,直接用白玉扇子指向了被他的仆从压着的克鲁斯。……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第6章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还没到家门前,就被在巷子口等我的老张截住。
“金大夫,这一大早的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老张抹着她额上的汗,一脸的肥肉在汗水映照下更显肥滑油腻,见着我俨然比见到他亲妈还兴奋,母猪眼里露出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小跑地向我冲了过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里的银票小心揣进衣服里怀,在这个钱就是大爷的世界里,我必须时时刻刻地保护它们,以确定自己还有后路。
“乐弦音他......”语气里溢出十足的担心,像是心就挂在嗓子眼处。我生怕他会一不小心吐出来,连忙回答,“他应该还昏睡着!”
我跨过老张半个身子,走在前面,老张哈巴狗似的跟在我的后面,还没有在我给的打击中超脱出来的丑妞牵着汤姆和克鲁斯,神游中,暂可忽略不计。
“那就好那就好!”老张谄媚地继续笑着,“一会儿我派风护院带人过来!”
这么快?我心头一动,却装出浑然未觉的样子,“不是告诉你三天后才能移动吗?你现在要是动了他,他怕会落下残疾的。”
“这......呵呵,没......没关系!”
看老张支吾的样子,我便知道我猜对十有八九,这件事里,老张做不了主,充其量不过一个马前卒,还是最不起眼的那种。
“要是残了,你可不好拿他赚钱了!”
我又试探地问了一句,老张的唇角快速闪过一丝苦涩无奈地笑,随后摇头,“那位爷即使不残,我也赚不到钱,你也看到他那副倔样子了,打死也不肯服软的。”随后她瞟了一眼左右,贴得离我近些才说:“你不知道,前晚他侍候的吕大爷,直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不过是被他咬了一口揍了一拳就跟中了风毒似的,怕是后半辈子都得瘫在榻上。”
这杀伤力,被打得半死还能顽强反击,不可小觑啊!不过,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春风满堂以后不会再有小仆遭老吕这**的殃了。
我笑笑,不在说什么,拉开门锁,把老张让了进来,为了让老张放心,我先带她进了里屋,让她亲眼看看躺在榻上的乐弦音。
无纹无饰的白色锦被覆盖里,只露出乐弦音的头脸来,与被子苍白在一处,看着便有几分凄凉。
乐弦音紧闭的眼眸微拧出一条倔强的弧度,果真是个不服软的,昏睡中都不肯有半分松懈屈从。
老张见乐弦音死人一般地躺在榻上,才真正松下一颗心,鲇鱼唇见了那么一点真正的笑。
“谢谢你啊金大夫,你再给他喂点药,千万别让他死在咱们这处,我这就去找风护院他们过来!”
这么急速,颇有一点送瘟神的架势。老张闪出屋后,我缓缓地贴着榻边坐了下来,轻轻地说:“话我帮你带到了,至于结果......”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该做到的都做到了,在下认了!”
我的话没说完,榻上躺着的聪明人抢先说了出来,眼眸还是闭着的,声音淡的如清泉水,干净而纯粹。
我的心微微抽紧,不知为何竟泛出无法言喻的痛楚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乐弦音被老张抬走之前,我往他的嘴里塞了一粒九转玲珑丹,这是一颗我没有试验过的药,据古书上记载可以清毒止痛、续骨衔筋,说得神乎奇神,而至于真正的效果......
如果在此以后,我还能见到乐弦音,那说明我研究成功了,如果见不到......,哼哼,......
“等等!”
眼看着乐弦音被风护院带着的人抬出我妙手回春的大门,我忍不住张口叫住,从堂中跑了出来,面对八双向我望过来的眼睛,我直奔到乐弦音的担架前。
乐弦音的表情仍如之前被抬走时一样,并没有因为我突然的叫喊而改变丝毫,那双眼睛仍是闭着的,让我突然想起前世看过的动画片,圣斗士星矢里的处女座守护神阿释密达好像也是这般,据说是积攒力量。但愿乐弦音也是如此。
我借着握住乐弦音左手的机会,把另外一颗我其实之前就想给他的药丸塞进他的手中。这粒药丸叫逍遥丸。
之所以忍不住要给,是因为我觉得这粒逍遥丸比我之前给他的九转玲珑丹可管用得多,这是经过我十几次的试验得出的结论,——但凡是吃过我配制的逍遥丸的老鼠都死得很逍遥。
“别太......别太难为自己!”
明明已经被打得无法活,还要咬着牙硬是挺着活下去,这种痛苦与下十八层地狱有什么区别吗?
他的唇角微动,扯出新月似的形状。终是没有说一个字。
“金大夫,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先行赶路了,张老板还在巷子口等着呢。”
风护院看在我家两条狗的面子上,哪怕心里不耐烦,脸上却还是装出一派老实憨厚的笑,陪着小心说话。
“嗯,没什么了,你们慢点抬,只当为自己积德了。”
我不忍去看,说完就转身面向了堂屋,以后背相对。耳听着他们似乎是离开了才又转回身子。
抬头去望灰朦朦的天空,明明没有阳光,却仍觉得刺目,眼内竟泛起了酸涩,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右脚底被什么硌了一下,低头望去,硌我的东西已经被我踩进石缝里的,恰是那粒我之前偷偷塞进乐弦音手里的逍遥丸。
这男人......
“哈哈......”
我抑住不住地仰天狂笑起来,惊起落在我家墙头的十几只麻雀鸟儿,还有正在自己屋里琢磨宁斐然是否真的不举的丑妞。
“**,你......你笑什么......”
丑妞不明所以地问我,我笑得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很想学着周星星的模样喊一句‘我笑别人看**’,却又觉得娇情,而这世间偏偏很多事都界于“不说憋屈”和“说了娇情”之间。
“我笑......我笑今晚不管是谁想死都不要来打扰我,玉皇大帝来了,本**今晚都不接客。”
这话说得我好像隔壁老张手下的那些小仆妓子似的,我连忙改嘴说:“不接诊!”
“不接就不接呗,至于笑得哭出来吗?好像死了丈夫当了妇女似的。”
丑妞撇撇嘴,小声地嘀咕着,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是我懒得说她,每次她的小声都能和别人的正常说话相提并论了。
回了屋子,我一头扎在榻上,那榻被子似乎还留有着乐弦音留下的味道。
是人都好假,我也不例外。那些深埋在记忆中,不愿意回想起又不愿意忘记的事,总是百般折磨,假装着并没有发生,却又被一点触动惊起。
我第一次见到乐弦音时,正是我最倒霉的时候。浑身上下除了一封休书,什么都没有。要只是这般穷困还好,也不知是这前主得罪了哪路神仙,自我出了显谨亲王府,连前门胡筒还没走出来呢,就开始亡命,那几个刺客像是戏耍老鼠的猫,看着我在惊恐不安中惶惶,只是吓我却并不真的杀死我。
我猜应该是没有到他们想要动手的地方吧,我寻着机会想要摆脱,却终因人生地不熟,被他们逼进了他们早就设好的陷阱。
乐弦音就是出现在我即将被人杀死的紧要关头,一阵茫茫箫音后,他白衣素袍、纤尘不染地从夜空而降。徐徐飘落在我的眼前,那时的我见到他就如今日的丑妞见到宁斐然,——天神。
与夜风缠绕的黑发和翻腾着的冷月流星,把他一张玉雕似的脸孔,映得更加清灵出尘,竟有些宝像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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