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锦鲤糖的小说叫《雀儿温瑾离尉迟玦》,它的作者是盼雀倾心创作的一本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雀儿隐忍算计,千般讨好,却终究只是尉迟玦的一个玩物。抵不过佳人美妾,更抵不过他的小青梅。“尉迟玦,你别后悔。”“雀儿,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她背负家仇国恨,筹谋多年,终是点雀为凰。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不再蛰伏。构陷她的人被砍去手脚,挖掉眼珠,装入罐中,作为人彘。就连尉迟玦都得低她一头,俯首称臣。“尉迟玦,现在你还配吗?”“有何不配?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雀儿看着碎在自己身前的瓷器半晌没有声音。
倒是里头的尉迟玦率先回过神,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她,顿了顿。
而后收敛了几分怒火,朝她招了招手。
“吓到你了?”
雀儿摇头,几步走到尉迟玦的身边。
“不妨事。”
她瞧见尉迟玦掌心横着的一道新伤,大抵是刚刚不慎划上的。
雀儿自怀里掏出帕子,正准备替他擦拭,不料下一刻就被尉迟玦抱在了怀里。
“小伤罢了。”
他说话间呼吸近在耳根,两人之间大抵是头一次如此亲密。
他的怀抱一如他人,霸道却让人心安。
至少此刻的雀儿是贪恋这一份心安宁的。
尉迟玦仍有旁的安排,不多时便命人将雀儿送了回去。
分明两人并没有任何交谈,但是雀儿能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目光里到底是多了几分什么——
至少不似初见,他那仿若看蝼蚁的目光。
尉迟玦对靖皇宫有着非比寻常的执念他,一次败仗并没有挫伤他任何。
不过第二天,他便又一次将西凉嗜血的长矛对向了靖国的王都。
雀儿每天都能听到秋萝在自己耳边的碎碎念叨。
自从她得知靖国那头出战的三皇子温泽宇后,心里便大抵是有了谱——
尉迟玦要不了多少时间,便能得偿所愿。
果不其然,两日后,尉迟玦凯旋。
西凉为了庆祝这次大获全胜,又一次在行宫内举行大宴。
雀儿坐在窗前,看着殿外诸人脸上难掩的喜悦,到底还是别开了头。
正准备趁着这个尘埃落定的功夫小憩,还没来得及躺下,门便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
“雀儿!”
秋萝惊喜的从外头小跑了进来。
“殿下安排了好几个嬷嬷过来,说是让她们好好替你打扮,今儿让你相陪着出席呢!”
雀儿怔怔,可这接下来的事情倒也不用她过多配合。
她只用坐在镜前,任由那些手巧的宫女替她盘发髻、着新衣。
华灯初上,一身红衣的雀儿被秋萝搀扶着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秋萝连眼都舍不得挪开。
“要我看,这天底下再也没有其他人能比你更配坐在殿下身边了。”
可真是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雀儿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到底是被她夸得有几分不好意思。
脸颊染上了几分红晕,却是更显得她国色天香。
雀儿被秋萝带到长生殿的时候,殿内的觥筹交错一下子都停了下来。
一如秋萝所料,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雀儿身上,秋萝在她手心里捏了两把。
“殿下在等你呢。”
雀儿知道。
自她一进来,尉迟玦的目光便就灼灼的锁住了自己。
她看着他,牵了牵嘴角,月光仿若都暗淡了几份。
步履缓缓,她又一次走向了他。
几日之前,她也曾在这个位置向他走去,但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
“坐本王身边。”
尉迟玦朝她点了点头,雀儿也不推脱,顺着他的意思在他身边跪坐。
还没来得及作何动作,下一秒,就径直被尉迟玦拉进了他的怀里,大胜而归、温香软玉。
尉迟玦难掩神采,当即端起桌前的杯盏。
“今无尊卑,皆需尽兴而归!”
当众诸人谁都能看出来尉迟玦对雀儿的不一样,谁都知道尉迟玦从不曾在公开场合给过任何一个女人如此恩赐。
那些落在雀儿身上的目光当即收敛了不少,再是绝色,也比不上自己的项上人头金贵。
酒过三巡,尉迟玦眼底已染上了几分醉意,他看向怀里乖觉的雀儿。
“可愿跳舞?”
雀儿怔了怔,随即浅笑,“有何不可。”
话落,她起身——步至阶下。
她看着面前的尉迟玦,而后浅笑翩飞,一舞惊鸿。
尉迟玦看她的眸光渐深,直到她一舞终,这才点头。
“你毫不逊她。”
雀儿抿了抿唇,未曾问他口中的‘她’是何人。
尉迟玦显然也不愿意多谈。
“可要是那么奖赏?”
雀儿低头。
“雀儿惟愿日日都能见到殿下。”
尉迟玦一怔,随即笑开拍手,他抚开自己的下摆,从上座起身。
“本王准你,日日皆可见我。”
说罢他便欲揽着雀儿离开,可步子还没有迈动,边上便有一大将开了口。
“殿下,温泽宇该如何处置?”
尉迟玦脸上的喜色顿消。
“用温泽宇去换温瑾离,婚约如期。”
话落,他甩开衣袖,再不停留,带着雀儿反身离开。
两人双双回到了尉迟玦的寝宫,雀儿照旧替他宽衣。
在静默中,尉迟玦倏尔开了口。
“若是我把温瑾离接回来,你可会不开心?”
他说这话时,眼里分明还染着几分醉意。
雀儿怔了怔,随即摇头。
“雀儿不过只是个下人,不敢。”
尉迟玦轻笑,伸手在她的发心轻揉。
“你就是懂事。”
“可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等她嫁过来,我必取了她性命,我只留下雀儿,你看可好?”
雀儿抿了抿唇,犹豫了半晌,看着他眼底的几分酒意,到底还是大着胆子问出了口。
“为何一定要杀了她?”
尉迟玦摆了摆手,揽着雀儿坐上了床榻。
“若非是她,我懒得打这场破仗。”
他说罢,便拥着雀儿躺了下去。
雀儿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他呼吸沉沉,显然已是困极。
眉宇之间仍有就几分郁气,雀儿到底想伸手将它抚平,可想到他刚刚说的话,这手却是怎么也落不上去——
原来一次次的烽火硝烟,死伤无数,到头来为的只不过是一个公主。
在尉迟玦心里,天下苍生也不过仅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