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中,宋泱裴慎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宋泱裴慎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梁之鹤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宋泱裴慎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忽的想到,那一日,被夫子留后抄书的宋泱泱。细雨如丝,她的丫鬟陪在一旁昏昏欲睡,一看平日里宋泱泱对待下人……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次日,直到阳光铺满整个房间,宋泱泱才悠悠转醒。
今日本应该入宫谢恩,皇后娘娘体恤她们夫妻俩新婚燕尔,昨天晚上就让人传了口谕,免了这些礼数。
裴慎如今圣眷正浓,如今成婚之后,打算着另立府邸,只是礼节繁琐,短时间内无法搬出永平王府。
“夫人”白若听到房内传来的动静,挑开了内室的帘子走了进来,身后端着洗漱用具的丫鬟规规矩矩站在身后。
宋泱泱没什么精神,简单的洗漱过后,她坐在外室餐桌前,眼前端上来一道接一道的餐点。
“世子吩咐过,夫人可先行用膳”白芙在一旁替她布菜。
裴慎如今新婚,朝廷给了三天的假,可是今日刑部有事,他去了书房议事。
早膳过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宋泱泱停了筷子,白若出门查看情况。
没一会,外面便传来白若的呵斥声“大胆贱婢,来人,拖出去”
宋泱泱用过膳,漱了口,接过热毛巾擦了擦手,神情宁静。
“外面什么事?”
白若福了福身子道“是永平王妃身边的婢女,夫人不必理会”
雪竹居众人一向只听裴慎的调遣,也只认裴慎一个主子,别说永平王妃,就算永平王本人来了,一样不受待见。
如今的永平王妃出身并不高,多年无所出,又并非裴慎生母,晨间裴慎出门前特意叮嘱过,不必前去拜见。
她自然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吃过早膳,她走在院子里消消食,靠墙那边的花圃里的花和她在太傅府时一模一样。
如今正值春日,花苗长势喜人。
“夫人”白若给她系了披风的带子,如今虽已入春,但春风料峭,寒意还未彻底褪去。
暗红色的披风衬的她皮肤越发雪白。
尤其脖颈处露出一截细腻的肌肤看起来柔软可亲。
白芙端着一碗泛着苦涩的药汁过来。
宋泱泱有些苦恼的皱起了眉,她从不喜吃药,在遇到裴慎之前,她并不是这般娇弱的女子。
还不等她开口,门口便再次传来一阵吵闹声。
“大胆,这可是永平王妃,这要是伤着了,仔细你们的皮子”
永平王妃穿着一身紫色华裙,眼尾微微挑起,神情不悦,身后的嬷嬷厉声训斥着雪竹居的小厮。
永平王妃看到宋泱泱,眉眼间瞬间挂起了慈善的笑“这便是泱泱对吧”
“我啊从前便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写的诗我也都看过,是个有才气的,如今你嫁到我们永平王府,我这心里高兴,一早便想见你了,等了许久也没见到人,这才不请自来打扰一番”
永平王府旁支人丁兴旺,他家的学堂是在长安也是小有名气,当年宋泱泱便是随着族中姊妹一同到裴家书院学习。
这番话绵里藏针,宋泱泱面上神色不变,恭恭敬敬的行过礼,永平王妃急忙上前去把人扶起,亲昵的拉过她的手。
宋泱泱淡淡吩咐“看茶”
“我们裴家一向有规矩,今日你们夫妻新婚,请安什么的便算了,明日再拜见也一样”
闻言,就连白芙看她的眼里都有些暗嘲。
一直到裴慎快下朝回来的时候,永平王妃还在讲个不停,把她娘家几个侄女从头到尾夸了个遍,就差全部拎过来给宋泱泱敬茶了。
偏偏宋泱泱就跟听不懂似的。
瞧着宋泱泱冷淡的神情,永平王妃心里堵了口气不上不下的,偏偏宋泱泱把茶盏往她这边一推,语气冷淡。
“婆母累了吧,喝茶”
永平王妃顿时不干了,她都喝了两杯茶了,难不成宋泱泱当她今天是来给她讲故事的。
若不是宋泱泱横插一脚,老太太都答应让她侄女到裴慎房里做个姨娘。
她想到今天早上嬷嬷给她的消息,眼眸一转,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斜眼睨了宋泱泱一眼。
“泱泱啊,你要知道,我那几个侄女,可都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清清白白四个字,被她强调的格外明显。
话落,四周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
宋泱泱脸色冷了几分。
就连一旁的白若看向永平王妃的眼里有隐约有了杀意。
“你也不想这事闹到老太太那边吧”永平王妃故作镇定的又抿了口茶。
宋泱泱手指轻轻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倦怠。
永平王妃今日敢如此,无非是因为昨日白帕之上没有落红。
可是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不容诋毁,一旦稍有差池,便是整个家族都跟着蒙羞。
“婆母平日里无事多看看书,少学着那些市井妇人空口白牙便胡乱造谣,否则传出去,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你什么意思?”永平王妃站起来“你也是在讽刺我没文化吗?”
身后的嬷嬷及时拉住了她。
“白若,送客”
回到房间,白芙怕她气着自个,急忙安慰道“夫人不必与她计较,王妃本来没读过几天书,有些道理她也不懂”
同时,白若心里也想着,院子里的人还需要在清查一遍,到底是自己大意了,竟然让永平王妃拿了把柄。
永平王妃来自千里之外的东川县城,来到京市之后,仗着裴家财大气粗,也闹过不少笑话,就连裴府的老太太也压根不待见她。
裴家这样的书香世家,有这么一位当家主母,若非长房有裴慎撑着,估计早就沦为各世家的笑柄了。
宋泱泱看着窗台边上的那盆兰花,亲自动手给她浇了水,没一会裴慎就回来了。
他接过白若手中重新煎好的的药,吹了吹勺里的药汁,抵在她唇边。
无边无际的苦涩充斥着她的味蕾,她难受的皱着眉,小声小气的和他商量
“我可不可以不吃药?”
男人冷瞳漆黑,似深不见底的深渊,他摇了摇头“你身子不好,太医说得好好将养”
她身体一向很好。
只是因为上次落入了湖里,陆陆续续病了个把月,寒气入体,只能慢慢将养回来。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裴慎。
“那个女人的话,是不是你觉着不高兴了?”他一边喂她喝药,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宋泱泱不能说是。
因为她亲眼见过,得罪过他的人,裴慎会将人皮做成人皮灯笼。
那样血腥的场面,让宋泱泱整整半个月都没好好吃过饭。
她做了好久的噩梦,最后是她外祖母带着她去了京郊的寺庙住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好转。
当时她不喜欢裴慎,甚至是厌恶的。
裴慎就让人将人皮灯笼挂在她院子里,用各种手段,逼的她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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