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让你做调解员,你混成一等红人啊?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姜蜜谢知让,年年穗岁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谢知让被她搅了睡意,心头火起,眼尾耷拉下来,显得又凶又狠。可当他顺着姜蜜的衣襟看进去时,那点火气,渐渐变了意味。姜蜜向来……
老夫人懒得看谢知让这张臭脸,摆手让人退下,自顾歇息去了。
姜蜜等着人都走了,这才磨磨蹭蹭走回去。
谢知让早早出门,一瞧人不见了,回头去找,却见她离自己八丈远,嗤笑道:“腿断了?”
“才不是……”姜蜜嘟囔着反驳,面颊泛红。
谢知让挑眉,忽然想起什么,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大跨步走来,一边捏着她小巧的耳垂把玩,一边俯身在姜蜜耳边低语:
“小乖乖,可不能让人瞧见这玩意儿。否则,你世子夫人的脸,可就丢得一干二净了。”
恰在此时,一阵清风拂过,带起一片凉意。
“奥,方才在祖母屋里走了许久,应当没有滴在地上吧?祖母屋里伺候的人最是心细,你说她们不会发现什么吧?”
姜蜜呜咽两声,又羞又怕,到底面子薄,没忍住哭了出来。
谢知让瞧她哭了,有点心软,骨子里的那点恶劣又全被激发出来。
他自小便是个混不吝的,这一家子芝兰玉树,独他一个有些邪性,最是恣意妄为。
不然,谢知让也做不成这锦衣卫指挥使,当初宁安侯府的倾家之祸也躲不过去。
“瞧你这哭的,可叫人心疼。你乖乖喊我两声,我便帮你,绝不让你丢脸。”
姜蜜微微弓腰,害怕极了,纤细的手指捏住谢知让的衣袖,红润的指甲边缘泛白。
她当真是害怕那些东西叫人发现。若是真让人知道了,她是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还有什么颜面再在这府里待下去?
姜蜜不敢想,只颤着嗓音给他说好话:“夫君,夫君……你帮帮我吧……阿蜜求求你了……”
谢知让扶住她发软的腰肢,嘴中轻哄,眼神却瞟过那些欲看热闹的弟弟妹妹和下人,吓得他们一溜烟跑走了。
姜蜜刚刚喊谢知言“二哥”,谢知让那时候便想,这丫头嘴甜得很,若是让她喊哥哥,也应当是动听极了的。
“乖乖,喊声‘哥哥’吧,我想听。”
姜蜜此刻只觉细流涌动,腿都在抖,片刻不敢耽误,娇滴滴如了男人的愿。
“哥哥,阿让哥哥,让让哥哥,你帮帮我吧……阿让哥哥……”
谢知让低低闷笑,整个胸腔都在微微颤动。
若非是在外面,他非要亲亲那张小嘴,看看是不是抹了蜜,说出的话怎能那么甜。
他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稳稳当当地往回走去,嘴里还不忘调侃这小娇娇:“我之前便说不着急,洗干净了再来,你自己非得急匆匆跑过来。你说你,是不是舍不得爷的子孙万代?”
姜蜜简直怕了这人的这张嘴,气急了浑身发抖,一巴掌呼在男人嘴上,“你快些住嘴吧!”
她这张哄人无往不利的嘴,遇上这么没脸没皮的人,也是没折了。
谢知让倒被她这一下拍得懵了片刻。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这么对他。
训斥的话刚到嘴边,目光触及小美人泛红的眼尾,到底咽了回去。
行,这小家伙,无法无天了,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其实姜蜜心里也忐忑,左等右等没等到男人发怒,悄悄松了一口气,只道下次可以再得寸进尺些。
“那……那祖母屋里……”
谢知让仍是笑,“我替你瞧着呢,什么也没落下。”
“真的?”
“你若是想落下点什么,我也可以带你过去的。不过,祖母是比较希望这东西能变成曾孙曾孙女的。你觉得呢?”
姜蜜现在知道男人是在逗自己了,羞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埋着头再不搭理他。
简直……简直混账!
谢知让做人做事随心所欲、百无禁忌,抱着姜蜜回去就狠狠作弄一番,才餍足地抱着人睡下。
奈何刚睡下没多久,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霜凝便来了。
要按着谢知让的性子,那定是一盏茶碗扔出去将人轰走了事儿。但姜蜜不敢,也不想。
谢知让是这一家子的顶梁柱,他有胆子有底气和府上任何一个人叫板,但她姜蜜不行,就算谢知让再宠她也不行。
后宅不是男人说了算的地方,更何况,她还不确定谢知让会不会替她撑腰。他再喜欢自己那也是在床上,他二人之间有多少情谊,姜蜜看得清楚也想得清楚。
这府上随便哪个长辈,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姜蜜不死也得脱层皮。
所以有些人,打从一开始就不能得罪。
姜蜜便拧着脖子看他,圆溜溜的眼睛半是倔强半是讨好,一步不肯退缩。
“夫君,你让我出去嘛。阿蜜知道你最好了……”
谢知让犯困难受,脾气也上来了,冷着脸拂开姜蜜的身子,躺回去阖上眼睛。
“滚。”
姜蜜抿唇,匆匆穿好衣裳出去见人。
霜凝着人抬了一箱账册过来,身后还站着一位板着脸的老妇人。
见着姜蜜,二人规规矩矩行礼,挑不出一丝差错。
“世子夫人安。老夫人说世子夫人既过了门,便将这些管家的事儿都交给您,她老人家和几位长辈也好松快松快。大夫人不管事儿,平日里那对牌钥匙便放在三夫人那处。今日老夫人着奴婢送来的,是早几年公中账册,好叫世子夫人熟悉熟悉。”
“老夫人夸世子夫人伶俐,但这勋爵人家的管家之事到底不同寻常人家,便给您请了秦嬷嬷来教导。老夫人说您什么时候学成了,便什么时候去三夫人那处取对牌钥匙。”
姜蜜仔仔细细听着,而后抬手示意自己的贴身丫鬟拂冬给赏钱。
“老夫人一片苦心,我都记在心里,一定会跟着嬷嬷好好学的,以后还烦请嬷嬷多多费心了。”
“这是老奴应当的。”
“世子夫人……”
霜凝还想交代两句,一只茶盏忽然从屋内摔了出来,清脆一声响,好好的青花瓷摔得粉身碎骨。
“再吵,舌头拔了。”
话落,一抱着绣春刀的锦衣卫从天而降,目光沉沉地盯着霜凝和秦嬷嬷,眼神一派冰冷,好似俩人是什么死物。
她二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连求饶都不敢。
姜蜜也被唬了一跳,但到底不好在下人面前露怯。
“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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