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嵘杨公公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夕月创作的小说《重生九千岁被攻略了》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梁嵘杨公公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嗯哼。”我被他一把推到床上,他的脖子埋在我的脖颈间,一边嗅着一边感慨:“好香啊,美人。”……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闭上眼,我妄想逃避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知是不是我的祈祷起到了作用,压在我身上的皇帝停了动作,埋在我肩上平缓的呼吸着。
我睁开了眼,就见梁嵘站在床边,一把拎起了皇帝里衣的衣领,像是丢垃圾一样的扔在了地上。
我坐起了身,怔怔的仰着头看着他。
“看什么看?还念着这老不死的呢?喜欢年纪大的?”梁嵘把沾着迷/药的帕子随手扔在了一边。
“你怎么进来的?明天被发现了怎么办?”我裹好了衣服下床,把皇帝搬到罗汉床上。
梁嵘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湿润的帕子,一把把我拽进了他的怀里,用帕子细致的擦着我的脖颈:“被这种垃圾碰,你也不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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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我的皮肤。
我缩了缩脖子,却被梁嵘捏住了脸颊:“别动,还没擦干净。”
等他收回了手,我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却被他拦腰扛起丢到了榻上。
“你要干嘛,别乱来啊。”我一边往后缩,一边看着步步紧逼的梁嵘。
梁嵘脱掉了外层的黑色夜行衣,解开里衣的衣袋,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有些凌乱的领口:“**。”
我被他死死地压着,动弹不得,只好恼羞成怒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嘶。”他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我想找着机会溜走,却见他坐起身,紧接着脚腕上就多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我一惊,向床尾看去,就见右脚腕上绑了条细细的脚链,末端连接着床尾的柱子。
“为什么要逃?就这么喜欢老男人吗?又或者是,就这么不想留在我的身边吗?”他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脸颊。
“对,我不想跟着你,你放我走吧。”我往床头缩,但链子的长度有限,只能看着梁嵘越凑越近。
“为什么呢?”梁嵘亲昵地亲吻着我的颈侧,但语气里却满是不解。
我忍无可忍地偏开头,像是认命了一般合上了眼:“你会杀了我的。”
他的动作顿了顿,起身时垂落的发丝蹭过我的胸膛和脸颊。
“就因为这个?”
“对,就因为这个。”我有些赌气地应了声。
我没等来他其他的动作,却听见了他压抑不住的低笑声。
“笑屁啊你。”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分,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
他下了床,从夜行衣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塞到了我的手里:“现在,我把我的命交到你手里,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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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手里泛着冷光的匕首,错愕地抬头:“你有病吧?”
“是啊。”他毫不畏惧我手里的匕首,直往我身上凑,“我病得不轻呢。”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把匕首举在了身前:“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动手了。”
“随你。”
我的恐吓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情急之下,我眼睛一闭,划破了他的里衣袖子。
“噗嗤。”
随着一声嗤笑,手里的匕首被抽走了。
“就这么点胆子,小心别把自己伤着了。”
他握在手里的匕首轻佻地划破了我的衣衫,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愣是一动也不敢动。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但没想到你好这口。”
“我技术还不错,今晚会满足你的。”
还来不及说话,唇舌就被堵上了。
我像是在海里漂泊的舟,顺着浪花不断地起伏。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累的合上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意识恍惚之间,有人抵在我的耳边:“不要怕,迷/药里有致幻的成分,已经安排好了。”
我随口应了两声,翻了个身又睡下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我简单的洗漱过后,皇帝身边的公公带着人鱼贯而入。
“恭喜公子,这些都是陛下给您的赏赐。”公公笑着让人把东西全放在了桌上。
我笑着往公公手里塞了一锭银子:“有劳公公了。”
“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等人走后,我拖了张椅子坐在桌前,摆弄着面前琳琅满目的赏赐。
“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我顺着声音看去,就见梁嵘坐在窗沿上,手里把玩着挂在腰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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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让人看见了怎么办?”我把手里的稀罕玩意随手往桌上一丢。
梁嵘翻身进了屋,反手合上了窗户:“这下总行了吧。”
我看着他轻车熟路的坐到我身侧,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忍不住发问:“你到底是怎么骗过陛下的?”
梁嵘放下茶杯,伸手替我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魏方士是我的人,让那老不死的吃点东西,再骗骗他,他会信的。”
“你不怕我说出去吗?”我看着他停留在我发丝上的指尖一顿,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哥哥,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哥哥不用担心,你于我有恩,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护好你的。”
“至于他们母子欠的人命账,我定会让他们连本带利还回来的。”
梁嵘走后,我看着桌上的夜明珠怔怔出神。
皇帝年岁上来后,不仅增加了赋税,还成日痴迷于吃丹药,几乎全国的方士都被他圈养在了皇宫。
其中最受重用,跟在皇帝身边时间最长的就是魏方士。
梁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这些的?
他既然还记着八岁那年的事,会不会也有一天出尔反尔置自己于死地?
想到上一世死前遭受的刑法和疼痛,我握着茶杯的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梁嵘迟早会造反的。
这个皇宫留不得。
如果我想活下去,我就必须找机会离开。
思及此,我的视线移向了装着交子和金银的钱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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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身体在丹药的摧残下迅速消瘦了下去,面上一片青灰。
所有人都知道,他快撑不住了。
新年这一天,梁嵘发动了宫变,挟持了老皇帝,逼着他承认了他和皇太后的罪行,并写了禅告,把皇位让给了梁嵘。
而我则趁乱换上了舞团的衣服,为了防止自己被认出来,还请姑姑妆点了一番。
梁嵘没有伤及无辜,所有表演的使团都被放出了宫。
我跟着人走在熟悉的青石板路上,最后回头看了眼巍峨的皇宫。
朱红色的宫墙隐在夜色下,无端让人感到萧索。
就此别过。
我在心里默默道了别。
行至宫门处,在即将迈过宫门门槛时,我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丢在了马上。
“哥哥,我不是告诉过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吗?”
我一惊,抬眼看去。
穿着软甲的梁嵘漫不经心的擦了擦脸上沾到的血污,看着我的眼睛却亮的出奇。
像是终于释放天性的野狼,盯着他最满意的猎物。
他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就朝着寝宫奔去。
梁嵘没有带着我回皇帝住的养心殿,而是去了被重新修复好的文山宫。
到了殿门口,他把我抱下马就往屋里走。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屋子。
木质的地板上散了一地的宣纸,每一张画的都是我。
不同时候的我。
“你真的太不乖了。”梁嵘褪下了软甲和里衣,顾不上沐浴,捏着我的脸颊就亲了上来。
不同于以往不紧不慢的逗弄,我的唇舌被他啃咬出了细小的伤口,唇脂也晕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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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够了。”我喘着粗气撇开头,伸手推了推他。
他凑了上来。
我逃不开,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给的所有。
异域风格的女性舞裙使他的动作方便了很多。
我没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咽呜。
“怎么想到穿这条裙子的?”他从背后压着我,贴在我耳边压低了嗓音,就像爱侣之间的喃喃。
“呜嗯,就剩,就剩这条了。”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听见我带着哭腔的回话,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闷闷的笑出声了。
再次醒来时,我的身上已经有人清理过了,换了套新的干净的里衣。
但这显然不是我尺码的衣服。
我愣愣的揪着衣服的布料。
“是我的衣服。”从外头进来的梁嵘手上还拿着一小盒膏药,见我醒了,他把药放在了床头,“看起来很适合你。”
我挣扎着起身,却在听到铃铛的叮**时浑身一僵。
“你要软禁我?”
梁嵘伸手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下巴压在我的头顶:“怎么会呢?我说过,哥哥对我有养育之恩,以后换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脏东西碰你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愉悦。
“那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梁嵘从床头的桌子上取了把剪刀,从我和他的头上各剪了一小缕的头发,用红色的绳子绑在了个同心结。
“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当然不能离开我。”
“只要不走,我就不会再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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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嵘登基后虽然很忙,但只要下了朝就会让人喊我过去。
我看着正在批阅奏折的梁嵘,恼火的踹了他一脚。
腿刚想收回来,却被他捏住了脚腕,他的指尖摩挲在脚底,带着些痒意。
“别弄了,好痒。”我往后缩了缩。
“知道痒就别来招我”他瞥了我一眼,松开了手。
要不是你逼我过来,我哪会这样。
我在心里小声的辩驳着,随手从桌上拿了块糕点塞进了嘴里。
王公公快步走进殿内行了个礼:“陛下,云公子求见。”
“不——”梁嵘手上的笔一顿,突然侧头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的喝了口放在桌上的茶水。
“让他进来吧。”
“是。”
王公公很快退了出去。
竹公子端着食盒步入殿中,缓缓行了个礼:“参见陛下。”
“免礼。”
梁嵘头也没抬,手里染着朱墨的毛笔迅速批阅着手里的奏折。
“陛下近几日辛苦了,我做了些茶点,陛下可愿意赏个脸?”竹公子仰着头,笑的时候眉眼弯弯。
上一任皇帝宣告梁嵘继位后,连收的那些后宫都丢给了他,竹公子就是其中的一员。
“拿上来吧。”梁嵘随手收拾了一下案几,腾出了块空位。
竹公子跪坐在他身侧,把食盒里的茶点拿出来,举着一块递到了梁嵘嘴边:“陛下尝尝?”
梁嵘顺势咬了一口,唇边沾了些许的碎屑。
“不错。”
我见梁嵘这幅见异思迁的臭德行心里又酸又气,干脆直接起身出了大殿。
行至御花园时,梁嵘就追了上来,凑在我身边明知故问:“怎么突然走了?”
我任由着他跟在自己的身后,一路愣是没跟他讲过话。
“我错了,别气了好不好?”梁嵘看我真的生气了,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一边哄一边小幅度的晃着。
我低着头没说话,豆大的泪水却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一愣:“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了?”
“你说呢?”我吸了吸鼻子。
梁嵘捏着我的脸颊,愣是让我仰起了头,他细细的替我吻去残留在脸上的泪痕。
“我明天就下旨解散后宫,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我捏了捏他的耳朵:“你最好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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