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Gakki老公的小说是《苏炀陈一菲》,本小说的作者是活了十万年之后创作的都市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芙蓉市西郊,望龙山山腰。无数身穿黑色礼服的人肃穆而立,面带悲容。因为今天,是孙家老爷子孙长贵的葬礼。孙长贵出生贫寒,但凭着一手鉴宝绝活和乐善好施的性格,在芙蓉市赫赫有名。上至市领导,下至街头小贩,无不为他的离世感到惋惜。...
芙蓉市西郊,望龙山山腰。
无数身穿黑色礼服的人肃穆而立,面带悲容。
因为今天,是孙家老爷子孙长贵的葬礼。
孙长贵出生贫寒,但凭着一手鉴宝绝活和乐善好施的性格,在芙蓉市赫赫有名。
上至市领导,下至街头小贩,无不为他的离世感到惋惜。
就连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芙蓉市四大家族,都分别派出代表前来吊唁。
少倾,孙老爷子的棺椁下葬。
一抔黄土落下,孙家老少扑倒在地,嚎啕大哭。
四周的宾客,也忍不住黯然抹泪。
然而就在这时,山脚下传来一阵歌声,声调轻快,仿佛遇到了天底下最开心的事。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歌声来得奇快,上一刻还在山脚,下一刻已经在不远处,直奔葬礼而来。
空气中悲伤的氛围凝滞,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来这里捣乱。
“……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最后一个字唱完,众人猛然回头,竟发现唱歌之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墓前。
那人看起来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白色布衣。静静的站在那里,背影有种说不出的孤寂。
“你是什么人?”
孙长贵的遗孀唐老夫人皱起了眉头。
在葬礼上唱歌,这分明是不尊重逝者,把孙家脸面当众践踏。
布衣男子彷如未闻,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新坟,喃喃道:“小孙,真羡慕你,才九十二岁就死了,这是多么大的福气啊。”
“为师就惨了,不知还要多久才到尽头……”
语气落寞,带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重,仿佛孙长贵只是他的一个晚辈。
宾客们轰然大惊。
连四大家族掌权人,见了孙长贵都要叫声孙兄。这小子才多少岁,竟敢如此目中无人?
即便来吊丧的人群中,还有官方的代表,恐怕孙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布衣男子还没说完,四名孙家仆从就在一名年轻女子的指挥下,杀气腾腾的将他围在中间。
“我爷爷不幸辞世,全家上下悲痛莫名。不管你是谁,若不道歉,我们孙家绝不轻饶!”
那女子身穿丧服,脸上未施粉黛,却娟秀文雅,犹如鹤立鸡群,正是孙家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孙淑月。
“我为什么要道歉?”
“古语有云,喜丧者,福寿全归。孙家儿孙满堂,是为全福。小孙已满九十,是为全寿。他身前行善积德,临终时不受病痛折磨,是为全终。这种喜事,长歌当哭有何不可?”
布衣男子背对众人,反问道。
山腰一片寂静。
宾客中不乏满腹经纶的学者,可他们发现,布衣男子的话竟然无法反驳。
孙淑月更是无话可说,她气得满脸通红,狠狠的跺了跺脚,道:“好,唱歌可以不追究。但你,你怎敢把我爷爷叫做小,小孙?”
爷爷被他叫做小孙,那孙家上下该叫他什么? “被我叫小孙,是他莫大的荣幸。”
布衣男子转过身,漠然的看了看孙淑月。
他的面容并不俊朗,然而那一双眸子,却如黑洞般深邃,仿佛吸纳了十万年的时光。只一眼,竟让孙淑月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唐老夫人面前。
“小孙和我有旧,孙家我自当照拂。以后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
布衣男子右手一挥,一张纸羽毛般落在木然的唐老夫人身上。
接着,他旁若无人的向山下走去。
“你给我站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孙家好欺负吗?”
孙淑月终于反应过来,一声令下,四名仆从如狼似虎的向布衣男子追去。 “住手!”
一道沧桑威严的声音响起。
“奶奶,为什么!”
孙淑月诧异看去,开口的竟是唐老夫人,这让她很不理解。
但唐老夫人并没理会她,右手紧紧抓着纸张,左手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喃喃道:“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奶奶,你在说什么啊!”
孙淑月满头雾水,好奇的凑上去一看,顿时俏目圆睁!
那张照片是两个人的合影。
其中一个,是年轻时候的孙长贵。
而另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年龄和那时的孙长贵相近。
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人的一双眼睛依旧明亮如晨星,和刚才那个布衣男子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
这可是孙长贵二十多岁时的照片,将近七十年过去,就算驻颜有方,也该老态龙钟,怎会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
望龙山山脚,刚祭奠完孙长贵的苏炀情绪低落。
他其实是个长生者,生于十万年前修仙者遍地都是的修法时代。
十万年间,他经历过尸横遍野的神魔大战,捕杀过力大无穷的蛮荒怪兽,与尼安德特人一起唱过歌……
直到五千年前,他最后一个师弟渡劫成功,飞升进入仙界。
从此蓝星进入末法时代,灵气枯竭。无论他怎么修炼,都无法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在枯燥无聊的漫长岁月中,他除了周游列国,寻觅修法时代的遗迹外,还偶尔会指点几个凡人,让他们成为行业翘楚。就像他师父当年不分贵贱,传道受业一样。
孙长贵只是他诸多弟子中,最普通的一个。
“师父曾说我无法斩断红尘,割舍不掉七情六欲,导致业障缠身,才无法修成大道。凡人命数匆匆,要受生离死别之苦,我本不该在他们身上寄托情感,可……我总是不忍心。” 苏炀突然很想喝酒。
于是他按着记忆,来到芙蓉市的一条小巷。
这条小巷狭窄破旧,但挤满了达官显贵。
他们都是冲着巷子深处一家无名餐馆而来。
这家餐馆的老板只做一道菜,脾气还非常不好,据说国家电视台来采访,都被他毫不留情的轰出门外。
但他做的那道肥肠鱼,的确是人间美味,只要尝过一次的人,无不终身难忘。
“滚出去!”
苏炀刚到巷子口,餐馆里就有一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被推了出来。
在他身后,一个满身油腻不修边幅中年人拿着勺子大骂:“老子张易牙今天心情不好,都给我滚!”
满巷子的人,全都哀叹一声,沮丧的往回走。他们很多都是从其他地方赶来,排了几个小时队,没想到连门都进不去。 没人注意到,张易牙看到巷口站着的年轻人时,身体直接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