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乱臣贼子后被反派杂役缠上了宋经怀林洛澄这是一本及其优秀的一部作品!无论是从作者板蓝檬的文笔还是对人物设定,剧情设定,都能够让读者代入进去,精彩内容推荐:林洛澄立刻警惕起来,想把宋经怀拉到身后,却还是晚了一步——宋经怀已经被那黑衣人拽到了怀里,接着短剑便放在了他的脖颈上。……
“我还以为她要押我去见老爷呢,结果就这么走了?”
待薛姮娥离开后,林洛澄笑着对宋经怀说道。
“她本来就是来找我的,只是碰上你这个挡箭牌了,借题发挥而已,”宋经怀朝着屋檐下走去,“她的心愿达成了,自然就没你什么事了。”
“别的少爷还没有做驸马爷的福气呢,你怎么还拒之千里了?”林洛澄打趣道。
宋经怀转身,“要不你也去试试?”说完,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林洛澄无言以对,跟了上去。
论毒舌,他是真比不过这三少爷。
行至墙角处,宋经怀蹲下身,抱起置在一旁的酒坛子,“这坛子是挺不错的,不过只有这一个,太少了。”
“督陶官那里还有几个,可以……”林洛澄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会,说:“老爷这几日不让出府,改日再去拿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宋经怀玩味地与他对视片刻,说道,“敢不敢和我一起出去?”
以两人的轻功,要出这丞相府并不是什么难事。
灵高城内还和往日一样,没有一点遭受重创的迹象,街道两旁的商铺依旧营业着,一些小商贩挑着担子穿梭于大街小巷吆喝,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笑、下棋、吵闹……
好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这些人……都是魏项明从梁州带来的吗?”林洛澄和宋经怀并肩走在鹤江道上,看着这比以往还繁荣的景象,问道。
“魏项明昨夜里才进城,这些人也许还没来得及走,”宋经怀环顾了四周,“魏项明在外面烧杀抢夺,到了这城里未必会动武,他也要在灵高称帝,若是毁了这片繁荣,未免过于愚钝。”
“那昨天城里那些逃荒流亡的百姓都去了哪里呢?”
“他们或许以为魏项明进了灵高城会和先前一样作恶多端,却没有想到这次魏项明只是安安静静攻了城,那些还未逃出去的百姓,见他并无杀意,也就安顿了下来,只要能安稳过日子,谁又会在乎这天下是谁的?再说那些逃出去的人,到哪不都是魏项明的天下?”
宋经怀说得很平静,却句句在理。
林洛澄对三少爷的佩服程度又上了一个层次。
“我还一直以为你整天在南弈院里不闻世事的,指定见识短浅,”林洛澄上下打量着宋经怀,说道,“没想到你懂得还挺多,看来老爷找你去联姻也有道理……”
林洛澄还未说完,便再一次被宋经怀抓了领口。
“你说谁见识短浅?”
“喂……三少爷,大街上这么多人呢,你不顾形象好歹也考虑一下我吧?当众调戏民男?”林洛澄上身后倾,尽量和宋经怀拉开距离。
路过的行人注意到了两人,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两个俊秀的少年当街拉扯着衣襟,难免成为路过的行人的焦点。
宋经怀见身旁多了点看戏的,便决定松开手。
砰——
一阵急促的敲锣声传来,紧接着便是纷至沓来的马蹄声。
人们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连围观宋经怀两人的大妈们也忽略了两人的存在,齐刷刷地看向声源处。
宋经怀松开手,也朝着那马蹄声处看去。
原来是宫里的侍卫来贴皇榜了,皇榜所至之处,人们都纷纷跪下,把头掩在地上,静静等着领头的侍卫宣读皇榜,林洛澄看宋经怀还呆站在原地,匆忙拉着他蹲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里。
“被发现的话,就惹上麻烦了。”林洛澄意示他蹲下。
“皇榜到——”那侍卫勒马停住,并未宣读手里的圣旨,只是招招手,身后的随从赶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皇榜,随即又贴在城墙上。
行云流水的动作过后,一行人又绝尘而去。一直伏在地上的百姓待他们离去后,缓缓站起身来,朝着皇榜走去。
林洛澄也想带拽着宋经怀去凑个热闹,结果却被宋经怀打断,“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宣告天下他魏项明成了新帝王罢了,咱们还是快去督陶官那里吧。”
“抓刺客!”
侍卫们前脚刚离开,不远处又响起一阵喧闹,两人闻声看去,一个黑衣人正朝着这边跑来,身后是一群手持刀剑的锦衣卫。
黑衣人一只手护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另一只手还攥着一把短剑,街上的行人小贩显然被这架势吓到了,纷纷朝两侧躲去,让出一条路来。
未等两人反应过来,黑衣人已经行至宋经怀身前。
林洛澄立刻警惕起来,想把宋经怀拉到身后,却还是晚了一步——宋经怀已经被那黑衣人拽到了怀里,接着短剑便放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林洛澄怒视着黑衣人,眼神里是平日里从未有过的凶狠。
“后退!别跟过来!”黑衣人边拖着宋经怀朝后走去,便厉声道。
“你去给我拦住他们,不然我就杀了他!”黑衣人紧了紧手里的剑,宋经怀的脖颈上瞬时多出一道红痕。
见那人情绪激动,林洛澄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那人再做出些什么出格的行为来。
“你若是伤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林洛澄竭力安耐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平静地说道。
“少废话,快去拦住他们!”说着,那短剑又晃了晃,闪着凛冽的寒光。
说话间,锦衣卫们已经跟上前来。
见势,黑衣人冷笑了几声,“这下我是必死无疑了,多个一起上路的,倒也不亏。”
“你先冷静一下!”宋经怀试探道,“我还有办法让你逃走。”
“老林,你去拦住他们,先不要管我,更不要暴露我们的身份。”宋经怀朝着林洛澄说道。
老林??林洛澄第一次被这样称呼,不过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他也来不及多想,照着宋经怀说的去做了。
“他应该能拖延一点时间,”宋经怀镇定地说,“我们先慢慢后退。”
黑衣人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听着宋经怀的话。
“不过,你这刀能不能稍稍放松一点,”宋经怀恢复了俏皮的语气,“你这样一不小心失了手,我可就没命了,你自己……”
黑衣人稍微向外动了动刀柄,利刃和宋经怀的脖颈间露出一条缝隙来。
“再往下放放……”宋经怀着便要伸手去摸那锋利的刀刃。
“你给我老实点。”黑衣人似乎不太信任他,禁锢住他的手臂紧了紧,但却因为疲惫使不上力气。
“你都快没力气了,”宋经怀明显感受到黑衣人的力不从心,“还不相信我?眼下也只有我能救你了。”
宋经怀的手已经触到了刀刃,黑衣人不再多说什么,放松了许多,任凭着宋经怀的手将刀刃摆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相信我,一定能让你得救。”宋经怀侧了头,小声对黑衣人说道,话音未落,他抚摸着刀刃的两指便迅速顺着下滑,瞬时便到了刀柄处,黑衣人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已经被他抢了先,宋经怀手指发力向内一扣,待刀刃离开自己的一瞬间,随即转身。
顺利和黑衣人拉开了距离,并且,那把短剑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中。
“你倒是狡猾!”黑衣人见势,便要扑上来。
宋经怀瞅准时机,毫不犹豫地朝着黑衣人刺去。
来不及躲避,短剑已经刺入了黑衣人的胸膛,黑衣人并未做太多防备,只想着他是一个温和无害的少年,却没想到他出手这么狠辣,快到没有时间去破解。
“你……”黑衣人瞪圆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逐渐失去了意识,狠狠倒在了地上。
待林洛澄和侍卫们赶来时,宋经怀正在擦拭着溅在手上血迹。
“你受伤了?”林洛澄关心地问道。
“没有,是刺客的血。”宋经怀若无其事地说,随即又看向他身后的侍卫,“人已经死了,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那领头的侍卫半信半疑,看了一眼宋经怀,走到黑衣人尸体前蹲下,伸出手指验黑衣人的气息。
果然,没了气息。
“少侠真是好身手,”侍卫站起身来,看向宋经怀,“不知可有意愿去六扇门当差?”
宋经怀笑道:“我这点三脚猫功夫,去六扇门也只能做点端茶递水的事物,刚刚是这刺客体力不支,我才得了手,不然,这会儿便是换做我躺在那里了。”
说着,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侍卫大笑了几声,“你说话倒也有趣,是哪家的少爷?”
“草民还有要事,不能和大人在此久留了,告辞。”宋经怀一如往日里冷淡的语气,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林洛澄,意示他该离开了。
侍卫看宋经怀气度穿着不凡,想着是哪家权贵子弟,不好招惹,就没再胡搅蛮缠,让两人走了。
“你杀人了?”待两人走出了鹤江道,林洛澄问道。
“你觉得呢?”宋经怀驻足,突然问道,“乱葬岗在哪?”
林洛澄一头雾水,“不是要去找督陶官寻酒坛子吗?”
“人命关天,快带我去乱葬岗。”
灵高城野外的应台坡,长年累月笼罩在一片阴森肃杀之中,也就是俗称的乱葬岗。
未走到坡前,腐败的尸臭味便迎面扑来,尽管两人都用帕子掩住了口鼻,却还是无济于事,那味道伴着四处流窜的老鼠,把应台坡裹上了一层令人作呕的嘴脸,常人唯恐避之不及,宋经怀还要拉着林洛澄来这里。
“我说大少爷,你好歹也告诉我咱们来这是干什么的吧?”林洛澄满脸厌恶地看着不远处横尸遍野的景象。
“我答应过她,要让她活下去。”宋经怀眼神四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寻找什么。
“你说那个刺客?”林洛澄这才反应过来,打趣说道,“我就说三少爷怎么会杀人?不过……你怎么会想救一个差点害了你的人?”
“别废话了,快帮我找找她。”宋经怀拽着他向前走去,“我没刺中她的要害,胸骨之下两指之处,虽看起来流了很多血,却只是让她暂时昏迷,不会致命。”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林洛澄问道。
“不是你吗?”宋经怀继续朝前走去,头也没回说,“可一直都是你在教我剑术……”
林洛澄不再追问,宋经怀不想回答,他问多了倒显得生分。
“哎——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救她?”宋经怀转头朝着林洛澄笑道,眸子里似是一抹星辰,“她是个女儿身,我自然要怜香惜玉了。”
林洛澄回想起方才在鹤江道上被劫持的景象,那黑衣人确实身形要单薄一些,架着宋经怀都显得有些局促。
可并不能仅靠这些得出来结论,再者,刚刚那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个女子的腔调。
“你怎么知道的?”林洛澄问道。
宋经怀的回答,让林洛澄彻底领悟了什么叫做流氓——
“方才……它紧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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