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喵朵的书名叫《吴果君临》,是作者冥婚之鬼王的专宠新娘倾心创作的一本玄幻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前世种什么因,今生受什么果,我叫吴果,误闯了奶奶不让进的西屋,见到她此生见过最好的男人……锣鼓喧天,鬼后上轿,百鬼跪!那天晚上,我听到这个声音,十里红妆,我是嫁人了吗?那个男人是谁?奶奶为什么要以命换命救我?...
在我出生后的五分钟后,母亲因为血崩,连看都不曾看上我一眼,便撒手人寰了,父亲得知母亲难产血崩这个噩耗时,急匆匆地搭上了一辆拖拉机,却不料半路翻了车当场毙命。
就这样外婆带着刚刚出生的我回到了乡下,外婆也成为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外婆并没有什么文化,也没见有什么活计,可我从小却衣食不缺,过着富足的生活。
外婆在村子里极富有威望,邻里乡亲的瞧见了外婆时,都要恭敬地唤上一声吴婆婆。
我从小就纳闷,外婆不用工作,也有钱养活我,可上学后,同学们知道了我是吴婆婆的孙女时,都唯恐避之不及似的,以至于我在离开了老家前都没有一个朋友。
就在今天我才知道,村民对外婆并不是恭敬而是惧怕……
外婆不喜热闹,她的葬礼一切从简,孙爷爷告诉我,他们一脉的灵媒是不能土葬的,生前孽怨太深,否则无法堕入轮回。
我尊重了外婆的遗愿,看着外婆被推进了炼人炉中,我感觉心头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剜下了一块。
世界上我唯一的亲人走了。
这一天,我感觉天空都笼罩了一层阴霾,仿佛连呼吸都会痛。
“丫头别哭,你外婆生前常说她最喜欢看你笑,别让你外婆走都不放心。”孙爷爷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
我想要让外婆开心,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我抬头看向了孙爷爷,脸上泯不住的悲伤。
孙爷爷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记事本交到了我的手中,对我说:“丫头,这是你外婆给你留下的。”
我接过了记事本,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摔碎在了记事本上。
我将外婆的骨灰,装进了一个小香囊中,带在了脖子上,或许这么做能够让我觉着外婆不曾离开我。
少了外婆的家,显得空荡荡的,我坐在外婆的房间,抚摸着外婆留给我的记事本,我鼓足了勇气,翻开了记事本,但是上面记载地是一些我看不懂的古老符号。
“丫头。”孙爷爷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对我说:“这是你外婆的心血,你要好好的保留着,万万不可给别人看。”
“孙爷爷,这是……”
孙爷爷的话让我眉心微蹙,我疑惑地看着孙爷爷。
“这是我们一脉的灵媒的通灵术。”孙爷爷坐在我的身边,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感伤,我能够听的出来,孙爷爷对外婆的情感。
“丫头,三天后就是七月十五了,你不能留在村子里了。”孙爷爷的语气变得凝重了起来对我说道:“你也知道,咱们村就是老时的宁古塔,七月十五中元节,届时鬼门打开,只怕,你……”
“哎!”孙爷爷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摇了摇头,叹息道:“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你知道的。”
我看着孙爷爷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阴沉,心中没来由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几日前,你奶奶接了一桩生意,要给一男一女结门阴亲,却不料,中了那人的阴招,你外婆没想到,对方竟是要给一个鬼王级的鬼结阴亲,奈何你奶奶的灵力不足反被反噬,她更没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闯进了进来……”
孙爷爷说道了这里,重重地顿了顿,略微阴沉了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我能够从孙爷爷的脸上看到无奈,我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这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鬼王已经有千年的修为,他选定了你,和你结下了这门亲事。”
听闻了孙爷爷的话,我的脑海之中不禁想到了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男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就是称呼自己为老婆。
孙爷爷瞅见了我的异样,叹息道:“想必,你也能够想起来了吧。”
我对孙爷爷点了点头,双手下意识紧紧地攥着衣襟。
孙爷爷拍了拍我的肩,继续说:“人和鬼结亲,结果不是他灰飞烟灭,就是你死于非命,你外婆为了你,放弃了自己的修行,用自己的心血换了你五年的寿数。”
听到了这里,我终于对一切明了,我紧紧地咬着下唇,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掉落。
外婆,我的外婆,竟为了给我续命……
我朦胧的视线之中,仿佛出现了君临的容颜,我用力地攥紧了拳头,任由着指甲嵌入了掌心中,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疼痛让我清醒,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失去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我紧咬牙齿,抬手摸了一把眼泪,我看向了孙爷爷,沉声问道:“孙爷爷,我要如何才能除掉这个鬼王?!”
“除掉他?!”孙爷爷闻言,不禁瞪大了一双浑浊的老眸,像是听见了一桩异事,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丫头,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除掉他!”
“这个……”孙爷爷沉吟了起来,半晌后,方才开了口,“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需要时间,你容爷爷想想,到时候我去安溪市找你。”
我点点头,最终带着对外婆的留恋离开古塔村,踏上了回安溪市的火车。
暑假期间,返回安溪市的火车上并没有多少人,我寻到了自己的位置,刚要将行李放在头顶的置物架上,忽然被人撞了一下。
我蹙了蹙眉,朝着身后瞥了一眼,一个带着帽子,黑色墨镜,一次性的口罩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掠过了我,然后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我看了看手中的票,确认无疑后,我对男人说:“先生不好意思,你坐了我的位置。”
他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似的,双手交叠环于胸前,连动都不曾动一下。
“先生,你坐了我的位置。”我又说了一遍。
我虽然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但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悦,稍稍地挪了一下身,依旧没有说话。
我有些无奈,坐在了男人的身边。
刚刚落座,忽然,我感觉到身后一阵阴风袭来,我的心头一凛,不禁缩了一记哆嗦,缓缓地朝着身后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