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溺海的小说叫做《虞晚晚徐宵》,是作者奉晚为主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我嫁给了一个太监,还有人觉得我是高攀……新婚当夜,我攀上他的脖子,仰头眯着眼,对着他的喉头轻轻吹了口气,问道:「你觉得呢?九千岁。」他的手自我后背一路向上游走,带着轻微的战栗。「公主,是奴才高攀了。」...
人群传来一众唏嘘,我跟着老鸨来到三楼房间,等待即将到来的恩客。
红烛摇晃,光影绰绰,我满心忐忑。
终于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我,双手比了比我的腰,又脱下鞋子认真看了看我的脚。许久后,他笑出了声。「合格。」说完,他拉着我的手,「你会是一个好礼物。」我没有赌错,这天下想巴结九千岁的人太多了。九千岁就是第三种人,天下第一大太监。我当众喊出那样的话,怕是九千岁在台下,也会动心,想试一试。被送进东厂那天,正逢狂风骤雨。我靠在走廊的栏杆,隔着过道,与穿着蟒袍的九千岁遥遥相望。「徐宵,背我,我走了好远的路。」
我声音不大,但他回应得很快。
「好,公主。」
背后的小太监提醒他,我不是公主了,他一脚踹在那人心窝,将他踹飞至雨帘。
「奴才来了,公主。」
他背对我,弓着身子单膝跪地,我缓缓趴上去,笑得花枝乱颤,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落入他脖间。
「徐宵,我睡不惯这些床。」
「好,奴才去将公主的鸾榻搬来。」「徐宵,让御膳房给我准备饕餮盛宴,我要一个人吃光。」
「好,奴才马上去。」
「徐宵,我……」
他停下脚步,等我继续说。
「我想见驸马。」
他悠悠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得像哄孩子一般。
「公主,没有驸马了,只有……圣上。」
我咯咯笑出了声,把玩着他的耳垂,哑声道:「你跪他没有?」他没有说话,将我背进卧室,轻轻放下,然后单膝跪在我脚边,眸中如渊似海。「公主,想奴才没有?」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然后勾上他的脖子,鼻尖抵在他的下巴处,笑问道:「想了,你呢?」他的脸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惨白,此时被打得高高肿起,红彤彤的,倒有几分妖艳。
「每日每夜都在想。」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奴才想亲公主。」
这不是问人的口气,我玩味地看着他。他低下头飞快啄了一下我的鼻梁、眼睛、眉头、额头、头发。然后推开我,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这就过瘾了?」我走近他,踮起脚,张嘴咬上他的唇瓣。他一动不动,任我蹂躏。直至鲜血顺着我二人下巴滴落,口中腥气重得让人作呕,我才放开他。
「徐宵,你从一个前朝小太监变成如今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你得护着我,知道吗?我现在很可怜的。」
他伸出食指温柔地替我擦去鲜血,龇牙一笑,像刚吃过人的妖孽一般,音色低哑柔和。
「好的,公主。」
说完他一把将我压在墙壁,紧紧贴在我身上,呼吸愈发滚烫。我在他耳边,轻而缓地说道:「陆之隐也这样压过我,但他……有东西。」他动作一窒,狠狠薅着我后脑勺的头发,低头凑近看我,露出阴鸷的笑容,下巴处斑驳的血迹衬得他如地狱勾魂的鬼魅。
「公主,我想过过瘾。」
他圈住我的膝盖,将我单手抱起,往床上一扔,继而胡乱地撕扯我的衣服,裂帛之声不断响起。
我讥讽地看着他,不做反抗。
我走上这一步,就已经想好了。
只剩贴身肚兜和亵裤时,我猛地翻身一转,骑在他身上,红着眸子,哑声问道:「徐宵,你从前是不是经常偷我肚兜?」
他看着我,突然粲然一笑,像浓墨苍穹炸开的烟火。
「不止肚兜……」
他没有再说下去,偏过头看着窗户,不知在想什么。我勾住他下巴,浅浅啄了一下。「九千岁,你以前有没有想过,会有把我压在身下的一天?」他的手不老实,又没分寸,凡是他碰过的肌肤都被揉红了,听到这话,他停下动作,像是在认真地思考。
「当然想过,不然你以为我做这一切为了什么?」
「那我表现好一点,你许我荣华富贵好吗?」
「好。」
他又开始动作,带着薄茧的手毫无章法地乱摸,紧张地试探我的反应。这能有什么感觉,我一手按住他的手,另一手轻柔地钻进他的衣领。突然,他一把坐起,推开我,好看的丹凤眼中翻腾着浓浓情欲。「我还有公事,改日再来。」他向门外走去,起初脚步还算平稳镇定,一开门之后,脚步快得差点跑起来。我懒懒靠在墙壁,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燥热。
徐宵虽是一太监,但身材精壮,皮肤精致,实属上品。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