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华瑶琴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佚名创作的小说《重生之嫡母不慈》中,陈淑华瑶琴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陈淑华瑶琴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婢所出对本少爷指指点点了。”我拿起茶杯砸向他:“放肆,红玉是我的亲生血肉,你才是贱……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11.
不过几日,我就拿着和离书和百十抬嫁妆回了娘家。
这一家子日后荒唐事必定不少,虽然好戏还没有看够,但红玉刚步入仕途,即便有外祖父提携也防不住身后多少双眼睛盯着,不能让这一家子的腌臜事耽误了我女儿的锦绣前程。
红玉的谋略学识得到了我父兄的称赞,整日里来我房里的时间都少了。
问就是两位大人带着红玉和府里几位小公子在书房教导文章。
我只与母亲嫂子一起祈福上香,踏春游玩,还有带回来的店铺庄子都还需要我上心打点。
红玉得了圣上旨意,要去淮南一带巡视水灾,我听罢心疼不已。
她到底是个女儿身,奔波数月回来估计都要蜕一层皮。
红玉却摩拳擦掌,说这次差事办得好了,她才能在朝廷立得住脚,让那些自诩英才的男人们看看,她李红玉是巾帼不让须眉。
我满意拍着她的手,我儿好志气,底气还得自己去建功立业争取。
下着暴雨,我不由为红玉担心起来。仆人来报,林府兄妹在门口哭着要求见我。
“母亲,您不能不管女儿啊,我怀了菀郎的孩子,他却卷了家里所有钱财就抛下我一走了之了。”
“母亲,我欠了赌场的债,他们说三日之内不还要卸下来儿子一条腿啊。”
眼前女子哪里还有昔日的娇艳容颜,林家泽更是浑身伤痕蓬头乱发。
“我已经与你父亲和离,连你们的嫡母都算不上。来求**什么。”
林佳玉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疯癫一般地要扑上来:“母亲,我是你的小女儿啊,我们才是你的亲生骨肉,血浓于水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我最后一次打量着眼前的孩子们,曾几何时,他们也在我怀抱里天真说着最喜欢母亲。
后来听了瑶琴挑拨,便记恨我为他们的一片思虑。
小孩子心性不坚定,受了人挑唆我不会恨到如今。
可他们万万不该为了外人而弑母,那时候心里可曾记得我们才是血脉相连。
我满是失望闭上眼睛,说道:
“你们是贱妾庶出,这是命,认了吧。”
12.
雨下得越来越大,第二日,探杏小心翼翼开口:
“夫人,**昨夜流产血崩,大夫无力回天,已经去了。”
“还有少爷,被赌场打断了一条腿,现在逼着林老爷再不还钱就要公子偿命。”
我和离时带走了所有嫁妆,林业的那点俸禄养活一家老小都捉襟见肘,除了那院祖宅还有什么办法替林家泽收拾烂摊子呢。
林家泽还是捡回来一条命,他们一大家子挤在城郊的破庙里,林家泽因为伤势严重没法子好好调理,说是熬不过这个寒冬了。
林业变卖了祖宅,又失去了官职,整日饮酒买醉,回家就对瑶琴一顿毒打,怪她逼走了我。
年关将近,红玉也回来了。
她身上落雪还没有抖落干净,就上前环抱着我撒娇喊着母亲。
她皮肤粗粝了不少,手上磨出来一层薄茧,身形更是瘦弱了,只有眼神依旧炽热澄澈。
红玉把差事办得极好,她刚去时,底下官员见她是个女子多阳奉阴违地敷衍着。
红玉并不气馁,日日奔波灾区,夙兴夜寐处理着赈灾事务。她的贤名在百姓中传开,能力也得到了同僚们的肯定。
她走时官员纷纷上奏折向皇帝褒扬,更是被万民夹道送别,在灾区重建时立上了一座李娘子生祠。
看红玉眉飞色舞地讲着在她的努力下,数万流民都得到了安置,现下已经重建家园安居乐业起来。
她不愿说那些艰辛惹我担忧,我却清楚她一个女子做出这样的功绩来该多么不容易。
第二日,宫里流水般的赏赐便下来了。
太后娘娘赞叹,有女子如此乃大陈幸事。
皇上高兴地连说三个好,给李红玉升了官职,更加封我为三品诰命夫人,李家上下都得了赏赐,整个正月都喜气洋洋。
我再听闻林家消息时已经是快开春。
林家泽死不瞑目,瑶琴被林业要卖到秦楼楚馆里换酒钱。
瑶琴做了这么多年金尊玉贵的瑶姨娘,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耻辱,一把大火与林业同归于尽了。
前尘遗梦,落得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我百岁无忧活到寿终正寝,红玉已经官拜宰相,向新帝为我求来了一品诰命夫人的殊荣。
她没有嫁人,专心着仕途。先帝极为信任红玉,临死前将太子托孤给她。
红玉女驸马的故事在民间传开,越来越多的女子书院被建起来,今年更是开恩科要天下有志女子都来参加科举。
我含笑而终,这一生真是圆满。
番外:林红玉
我自小就失去了娘亲,好在嫡母慈爱,未曾苛待。
我嗜书如命,月例银子都拿去买书,想着若为男子定要建一番伟业。
母亲过得并不好,她所出的那对兄妹整日里围着瑶姨娘转,我不喜欢他们。
有时他们瞧见我读书,便会嘲笑说女人不嫁人还妄想着去科举做官吗?
只有母亲护着我,吩咐书房多为我备些书本纸墨,说无论男女,多读书总是好的。
他们欺负母亲,母亲总是泪盈盈哭着难以争辩。
我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嫁人了要接母亲去同住。
后来母亲性情大变,把瑶姨娘和那兄妹俩治得服服帖帖。
母亲越发亲近我,给我请来了当世大儒教书,鼓励我去参加科举。
这样的幸福快要把我冲晕了过去,我通宵达旦地刻苦起来,决心要为母亲挣一个诰命当当。
后来我在外祖父的扶持下步入了朝堂,可满朝朱紫贵,只有我一个女流,明里暗里的针对我尽数咽下,等待着出头机会。
圣上要派人去巡视水灾,这是吃力不讨好的活,房屋冲垮,流民遍野,更加上随之而来的饥荒瘟疫,件件难办。
无人敢**,我站出来说,微臣愿立下军令状,不能为圣上分忧就提头来见。
满朝肃然,我知道成败在此。
那里真冷真难啊,可是一想到母亲,我便什么苦都吃得下。
那半年的艰辛依旧历历在目,我分文不贪以身作则,拼命收拾好了局面。
再等我回去的时候,无人敢轻视我。
圣上大悦,为我加官晋爵,母亲也被封为诰命。
我无心婚姻,女人就应该在四四方方的庭院里争风吃醋度过余生吗?
纵使有很多才子美男对我趋之若鹜,我都未曾给过他们名分。
后来我的官越做越大,圣上驾崩前对我说一定要扶持好幼帝。
我哭着送走了皇上,这个真心赏识我的明君。
主少国疑,世家豪门都蠢蠢欲动。
那几年我常常忙得睡觉都只一二个时辰,终于新君被我培养得贤明聪慧,亲自临朝后很快就震慑住了局势。
我被加封为宰相,生了一个小女儿,叫婵娟,交给母亲抚养长大。
这些年我大力推动女子读书识字,终于天启十四年,要开第一届恩科招天下女子。
未来会有越来越多女子考科举做官,她们不必再如我那般男扮女装。
母亲在八十七岁那年离开了我,摸着我的脸说来世与我再做母女。
我早已泣不成声,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就是做了母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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