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小姐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陛下夺爱!将军今天火葬场了吗》很棒!桑芜陆晏逍是本书的主角,《陛下夺爱!将军今天火葬场了吗》简介:方袭兰恍然大悟,失笑摇头,“你啊,机灵鬼,适才真是吓死我了!你这娇人儿,若真嗑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桑芜对此视而不见,白皙的手指搭了上去,但仅仅一触便收回了手。
辨不清谁嫌弃谁。
宋氏面子上挂不住,脸黑得难看。
老嬷嬷见状怒声发问:“这便好了?”
桑芜走向自己的药箱,“好了。”
“这一触能探出什么?!”
“原本不探也可,但老夫人已经将手伸了出来,嬷嬷又铺了帕子,总不好让两位白忙。”
这是指责起她们不懂装懂,多此一举?!
老嬷嬷气得不轻,回看一眼身后的宋氏。
宋氏亦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她下身实在痒得厉害,若非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威严,她眼下已经搓腿扭动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火温声道:“桑神医可瞧出什么来了?”
“心疾,少说七八载有余。”
桑芜细细道来,从病因之初的各种可能性开始分析,到后续可能出现的各种症状……
看似是在诊病,实则是在拖延时间。
她哪能不知宋氏如今难受得厉害?
不甚要紧的心疾,比起下身的瘙痒疼痛,多说一刻,都是折磨。
桑芜话声不疾不徐,分析的病症与宋氏往日的病症都对上了,几乎分毫不差。
宋氏难掩惊讶,哪怕有了昨日所见所闻的心理准备,心中还是掀起了狂风巨浪般的激动。
她的暗疾有救了!
眼瞅着关于心疾的剖析诊治接近尾声,可以进行下一项,宋氏心中的期待攀升至从未有过的高度。
桑芜却在此时噤了声。
宋氏等了又等,只见桑芜竟拿起桌上的玉笔,在纸上簌簌写了起来。
宋氏傻了眼。
怎的不说了?
宋氏忍不住轻咳,引得桑芜与她视线相交,眼神示意桑芜继续说下去,甚至扬起了笑。
桑芜偏偏缄默不言,装得看不懂她的暗示。
仍是在故意拖延,也因妇科病在这年代是不贞不洁的脏病,兀自说出来,被扣一顶胡言乱语的帽子还得了?
她要宋氏自己说出来,求她看。
宋氏哪能不知晓桑芜的顾虑,她深知凭桑芜的本事必定已经看出了端倪,可她就是不出声!
下身皮肉里,仿佛有无数只游虫钻来爬去,咬得她坐立不安,充斥着恶臭的暖流一动便汹涌不止。
她暗骂桑芜心机深重,可又不得不求人。
“桑神医,除却这心肺的毛病,老身另有一难言之隐,还望桑神医能探看一二。”
“可。”
这回倒是真要号脉了。
宋氏听桑芜吩咐伸出手,一侧的老嬷嬷再不敢拿出绸帕造次,屏息静气看着,生怕惹桑芜不悦,火烧到身上。
要知道这暗疾困扰了宋氏太久,连宋氏都上赶着说软话去求的人,哪有她落脸子逞威风的份?
号脉并没耽搁多长时间,桑芜收回手道:“还请老夫人张开嘴。”
宋氏一一照做,眼神里尽是急切。
桑芜又问了些生活上的细节,是否头晕倦怠,是否潮热盗汗……乃至隐秘处的诸多症状,仅仅是问询,便已叫宋氏面红耳赤,难堪不已。
问完,便要看了。
背地里,宋氏捏紧了被角,度日如年等着桑芜发话。
这不仅仅碍于礼教羞耻,更在于没人比宋氏更清楚她下身的样子。
红肿溃烂,恶露不止,臭气难闻。
以往小辈们来请安,她屋子里总要燃上熏香,外人常说她痴迷此道,谁又知她的苦衷?!
这样腌臜的伤处任人看个究竟,还要触摸……简直要了她的命。
谁知这便结束了。
桑芜重新拿起桌上的玉笔,捻起一张纸,一边说着,一边写下所需药材。
她容色沉静,仿佛对待常见的头疼脑热一般。
写完,她将方子交给嬷嬷,“按我写的说的煎服,用药期间忌食辛辣生冷之物,切忌剧烈运动,最好能卧床静养。”
又见桑芜从药箱里取出一罐药膏,“每日早晚,涂抹于患处,可止疼痛瘙痒,切记勿要搔抓。”
宋氏认真听着,心里七上八下,一会置之死地,一会又逃出生天。
犹豫许久,她终是问出羞于启齿的心中所想,“桑神医不需瞧上一瞧吗?”
以往府里也请过不少大夫,哪一个不是问完了便要探看患处?
便是不看患处,也要看沾了血污的帕子,更有甚者还要嗅闻,眼里藏着隐秘的嫌恶。
每每至此,宋氏都仿佛被架在火上,生怕被问她是否不检点经历了许多男人。
这其中不乏江湖游医,那可都是男子,可为了能将这暗疾治好,她只能生生忍下。
看了摸了都治不好,这女子只是问上一问就能治好?
莫非又是敷衍?!
比起白高兴一场,宋氏宁愿丢人现眼!
“不若还是瞧一瞧?”
宋氏生怕桑芜漏看,害得自己错失些什么。
桑芜摇头,“不必。”
嗓音沉缓,似有极大的把握。
宋氏自是有所感觉,呼吸一顿,今日最大的难关,竟就这样过了?
又听桑芜说:“这病症并非大病,只不过以往老夫人讳疾忌医,拖了许久才恶变至今日这般境地。”
宋氏心一跳,讳疾忌医,她竟也知道。
她一开始确实并非这么严重。
一而再说中,宋氏打心底里认可了桑芜,她眼里冒光,“并非大病……桑神医的意思是能治好?!”
宋氏早已不抱此希望,天知道在找到桑芜之前,她已经见了多少大夫?
这年景,行医者多是男子,碍于男女大防,精于妇人私症的大夫本就少,加之私处的病症常见于花街柳巷,被世人视为不贞不洁的象征,坦言求医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诸多原因,致使宋氏的私症成了不治之症。
桑芜收拾着药箱,淡声道:“能治好与否老夫人自己感受便是。”
“用药十日后,需转为施针治疗,若进程顺利,开春即可痊愈。”
开春便可痊愈?!
这是否意味着明年春日宴她再不必装病?亦可到人前参与宴会,享受陆家战功带来的尊荣?!
宋氏狂喜,险些笑出声。
念及桑芜还在,她连忙敛住思绪,朝远处的女子看去。
——敛眉静目,气质静雅。
原本宋氏还担心桑芜居心不良,进门后恐祸乱得家宅不宁,如今看来,倒是她多想了。
这般清凌凌一句讨巧的话不说,不怕得罪人,哪里是另有所图的样子。
宋氏舒了口气,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桑芜有眼无珠。
她那二子战功赫赫、一表人才,难道还让她看不上吗?
便也在此时,宋氏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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