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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还摆灵堂?我转头掀了王府

冲喜还摆灵堂?我转头掀了王府

冲喜还摆灵堂?我转头掀了王府

连载中
  • 作者:渔之之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4-11-04 13:46:38

长公主要给半死不活的九王爷选王妃,听说连棺材灵堂都摆好了?各家女眷一听,纷纷塞了不少银两改八字,就怕被配上。谁想最后选了丞相家那个不要脸的草包庶女?!嗯,这是好事。云锦书刚清醒就记起了这事儿,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竟又回到了这里。不过嘛,现在的她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还有空间傍身,一个将死的王爷而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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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冲喜还摆灵堂?我转头掀了王府》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云锦书迟非晚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再次碰面,她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就如一潭平静的湖水,掀不起一点波澜。只是她自知理亏,所以对他客气,毕……

第8章

云锦书紧了紧手指,收回目光便跨了过去。

大花厅里挤满了人,大抵是知道她要回来,早已将一切都准备妥当。

云锦书示意身后跟着的人,他们适才将备好的回门礼送了上来。

长公主虽然别有心思,但在旁人眼里却是有美德之名的,不仅忠孝两全,而且上敬老,下爱幼,在京城里声誉颇高。

所以她回门,这礼自然也是到位的,不仅备了酒,还有上好的鹿茸人参,珍馐名品。

“锦书......见过爹娘,给爹娘敬茶。”

她端着杯子,恭恭敬敬地将杯盏递了出去。

因着她的身份地位远高于先前,所以并不需要下跪。

大概也是太久没见了,云锦书心里五味陈杂,双手也再次颤抖起来。

云闲鹤淡淡看了她一眼,只见她低眉顺眼,乖巧伸手,哪怕是独自回门,也褪去了身上那股傲慢,没有要闹个天翻地覆的模样。

一旁的侯府夫人祝灵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旋即带着温柔的笑意对着云闲鹤道:“老爷,你怎么还愣着,难得王妃有这心啊。”

“嗯。”云闲鹤简单应声,直接接过茶小酌了一口,才问,“王爷身子如何了?”

云锦书心头微颤,乖巧回答,“王爷身子暂无大碍,可仍需静心修养,所以今日便只有女儿一人回来。”

“罢了。”云闲鹤摆摆手,看似不愿多说,“此事长公主已经知会过了,这两日你便安心在府内住着。”

“多谢爹。”

花厅内顿时陷入死寂。

云锦书本就很久未见这一家子人,即便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无足轻重,所以也自然开不了口。

祝灵见此,不觉心内冷笑,转头把目光对准了跟云锦书一起来的吴嬷嬷,讶异开口:“你是长公主身边的嬷嬷吧?”

吴嬷嬷顿时眉开眼笑:“是啊是啊,夫人认得老奴?”

祝灵掩唇:“之前宫中百花节,有缘见过长公主一面,自然也认得你。”

“诶哟,夫人有心了啊!都这么些日子了,还记得老奴!”

“这才多久?何况如今锦书嫁给了睿王,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还要仰仗长公主多多照拂呢!老爷,你说是不是?”

云闲鹤知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旋即开口询问:“吴嬷嬷,锦书这几日在王府,应当没惹什么事儿吧?”

吴嬷嬷也没隐瞒,喜笑颜开道:“云老爷说的什么话,王妃可有本事了,出嫁那日,她凭借自己的医术,救了王爷一命呢!就连廖太医都夸赞说王妃医术高明!”

此话一出,花厅内的众人纷纷变了脸。

云闲鹤更是脸色沉沉,带着警告瞥了云锦书一眼,语气里带着怀疑:“嬷嬷说的,可是真的?”

云锦书心里一紧,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为盖嫡姐风头,偷了她的方子擅自给病人开药,又不懂中药材的种类,胡乱一抓,导致那病人上吐下泻,没了半条命。

此事虽然是隐瞒下来了,但家里人早就对她诸多不满,吴嬷嬷如今提这一茬,怕是连这虚假的平和都维持不住了。

“回爹的话,嬷嬷说的,是事实。”

“事实?”云闲鹤眉眼一沉,“砰”地一声将杯子砸在桌上拍案而起,指着她的鼻子就红了脸!

“哼,我看你是攀上了高枝,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说!是不是偷偷引了人进府!你到底有没有将镇阳王府,还有睿王府的脸面放在心里!”

一旁的祝灵见此,轻蔑地一笑,旋即起身替云闲鹤顺了顺气,为难道:“老爷莫气,锦书也是为王爷好,她本就是去冲喜的,如今王爷好转,不都是大家喜闻乐见的么?”

一句话,听似在替她辩解,实则却坐实了她引人入府之事。

云锦书早知这个嫡母不好对付,总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但说出的话却总让人不免多想。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但凡爹对她有一丝的信任,也不会听进这些话了。

这能怪谁?怪她以前的嚣张跋扈!?

“爹,女儿自知医术不如嫡姐,但从那次事情以后,便潜心学习,所以也懂得一些粗浅的岐黄之术......”

“潜心学习?”云闲鹤直接打断,“再不说实话,我打断你的腿!”

说罢便命人拿来了藤鞭,想要家法伺候。

看着那曾经将她生母打得遍体鳞伤的鞭子,云锦书心里一沉,那点渴望亲情的冲动竟然莫名烟消云散了。

她还是天真了,不管是在这个时代还是未来,她都是一个人。

只有娘和院长,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爹不信我?”云锦书眼里的光黯下了,她深吸一口气,抬起下巴反问。

“老实交代!爹还能去长公主面前替你这个不孝女求情!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云闲鹤将那藤鞭握在手里,步步紧逼,“还不赶紧认错!”

“爹,做过的我认,没做过的想要屈打成招,必不可能。何为家门不幸?如果不是爹当年酒后乱性睡了姨娘,哪儿来的让爹头疼的我?”

“混账!简直不知所谓!”

云闲鹤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抬手一鞭子就甩在了云锦书的左臂上。

这一鞭很深,直接将她的衣袖给抽裂了,白皙的臂膀上顿时就染上一道红。

“所以爹是心虚了,恨不能将女儿的嘴给缝上吧?”

“你!”

“多说无意,爹既然不相信,那便不信吧,但想要我认下没做过的事,即便将女儿打死,也得不到爹想要的答案!”

她说着挺直了背当,不卑不亢。

可落在云闲鹤眼里,却是刺眼又讽刺,方才内心深处的那点不安也全然不见了。

她果然还是那个她,即便真有什么事,他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之处。

一旁的吴嬷嬷见此,浑浊的眸子转了一个来回,旋即道:“哎哟,虽然这里没有老奴说话的份,但云老爷,王妃现在毕竟是王妃啊,这么打不妥当,不妥当!回门不吉利!”

“是啊老爷,此事还是缓缓,容后再议吧,锦书回来一趟,也不容易!”祝灵很快抓住他的臂弯,温声劝慰。

云闲鹤可有些听不进去了,他完全不信她有医术,何况那睿王早就病入膏肓,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她怎么可能妙手回春!

此事,已然完全在他和长公主的意料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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