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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

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

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

连载中
  • 作者:桂花莲藕酿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4-07-12 17:33:59

【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宫斗宅斗+男主白切黑+双重生+双洁+先甜后虐】新婚夜,商云婼做了个怪梦,梦里她折辱夫君的弟弟储砚,致其黑化成了反派权臣,自己最后被疯批的他囚禁于地室凌辱,凄惨而终。她害怕梦里的结局成真,决定对储砚关怀备至引他向善,希望平平安安地跟夫君过完一生。可夫君还如前世一般不肯与她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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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讲述了商云婼储砚在桂花莲藕酿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商云婼储砚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商云婼储砚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所以,她现在尚未迫害折辱储砚,甚至还救了他。只要不欺辱他甚至对他好一些,那就一定可以避免悲剧发生,好好跟夫君过日子。……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商云婼赶紧捏了捏初瑶的手,示意她别说话。

她温声说了谎:“这鸡汤是给夫君炖的,但不知道夫君何时会回来,便想着先去阿砚送些,他昨日帮我抓盗贼,熬了半夜。”

储瑾礼神色一顿,问道:“什么盗贼?府里进盗贼了?”

听他的语气不像是知情的模样,商云婼语气真诚了些:“嗯,我命人在屋里屋外撒了面粉,那窃贼留下了脚印,我请了画师将那脚印画在纸上,送去官府,看看能不能捉到。”

储瑾礼放下鸡汤,终于觉得事情不对,震惊地问道:“什么贼人这么猖狂,敢到侯府来行窃?你又是怎么知道提前防备铺了面粉?”

商云婼也不打算遮掩,索性摊开了说:“婶娘丢了账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昨夜我才执意留夫君在我屋里住下。”

储瑾礼想起昨夜她苦苦哀求自己留下,他还以为她想跟他圆房,吓得赶紧就走了。

但也不能这么诬赖婶娘啊。

隐隐的愧疚心里让他没斥责她,只道:“你多虑了,婶娘不会做这种事的,她最是正直守礼。”

商云婼怔了怔,说道:“你不会以为那面粉是我自己撒的吧?脚印也是我自己踩的?”

储瑾礼:“那或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厮误踩的,或者纯属巧合,真的遭了贼?”

商云婼怒气上涌,恍然想起账房里储砚说的那句“你怎么知道他会站在你这边?”,心不由得往下沉了沉。

她反问道:“那阿砚呢?他昨晚也在,你可以去问问他!”

储瑾礼不以为然:“阿砚的话你还信?他娘是细作。”

这话让商云婼一口气憋在了肚子里,突然就不想说话了。

缓缓吐出这口气,她欠了欠身,让初瑶拿着鸡汤告辞离去。

她没坐轿辇,一路走到濯曦苑的,到了院门口心情还不舒畅。

整个濯曦苑虽然不大,但也是标准的三进院,竟然连个杂役仆从都看不见。

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半晌了,一个来支应的人都没有,看来要好好整整这个家了!

想到这她就一股无力感,如今管事权还没要回来,她整顿下自己屋里的还行,手伸不到别人的院子里。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查账,再做打算。

想到这商云婼坐不住了,让初瑶却厨房把鸡汤温着,自己去了储砚的卧房。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还没用力门就开了,她以为是储砚给她开的,问道:“我还以为你没醒呢,昨晚你几点回来的?看到那贼人了吗?”

她已经迈步走了进去,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大串话,也没听见回话,纳闷地朝里走了走,摸到了桌案。

上面凌乱地放着卷轴和书本,她不确定这里面有没有账本,便凭着手感将东西都归置好,摆放整齐。

还在睡觉的储砚被她的说话声吵醒,迷离着双眼,看到商云婼正跪坐在书案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他翻乱的书籍。

她将袖子挽起一些,露出了半截白藕似的手臂,不疾不徐地将书籍都摆放整齐,还顺便将他随手仍在垫子上的外衫一一捡起,叠放在一起,又将垫子摆正。

原本还略显凌乱的屋子瞬间清爽干净了。

自从娘亲死后,他便觉得活一天算一天,什么都很随便,祖母对他不好,哥哥对他不闻不问,下人对他无礼怠慢,他都无所谓。

吃不饱就自己做,衣服破了就补一补,屋里脏了乱了也无所谓,甚至冬日夜里他都懒得生火炉。

可今日,他突然觉得若是屋里干净些,用品高档些,窗子明亮些也挺好的。

“**……”

门外初瑶在喊,商云婼赶紧“嘘”了一声,小声说道:“别吵,阿砚在睡觉。”

这句平平常常的话,竟让他想到了一直渴望却没有的“温馨”二字。

他敛了敛眸,淡声开口:“嫂嫂,我醒了。”

他开了口,果真见到了她上扬的嘴角,隔着纱布都能看到她弯下的眉眼。

商云婼高兴地说:“你醒了,正好起来喝鸡汤,我用人参和松茸一起熬制的,能把你昨晚的熬掉的精气神补一补。”

储砚:“是专门为我做的?”

商云婼叹了口气:“可不是嘛,我一早起来亲手炖的,哪知被你哥哥瞧见了,以为是给他的,吃掉了两个腿,这份煲里没有腿了。”

“无碍。”储砚嘴角扬了扬,“下次嫂嫂再给我专做一份鸡腿吃。”

喝过鸡汤,点了灯,将屋里弄得明亮了一些,初瑶开始给商云婼读账本,储砚按照她说的做记录。

不到半个时辰,一个月的账目汇总就做好了。

储砚给她读着汇总,发现了问题:“侯爷支取这一项怎么这么高啊,有一万多两。”

商云婼:“那跟府中的总开销费用对比一下呢?”

储砚拨了拨算盘:“府内一个月的总开销才两万三千两,他一个人就花了府里一半的用度。”

商云婼蹙眉,想起那晚他跟账房先生支取银钱的事,觉着这是个突破口。

商云婼:“府里的总进项呢?”

储砚又拨了拨算盘说:“店铺庄子和哥哥的俸禄加起来有三万八千四百两。”

商云婼:“所以,每个月都要赤字?”

储砚:“嗯,哥哥加全府总开销要四万多两。”

商云婼心下了然了一些,看来这全府的开销也有水分,但现在当务之急是知道储瑾礼用这么多钱是做了什么。

这账记得也是糊涂,他支取的银钱用途不清不楚,全部混为一谈,那如何能看出问题。

储砚蹙着眉沉思了半晌,说道:“既然账目有这么大的错漏,我猜婶娘那边一定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昨晚没盗走账本,估计还会找由头来找你的麻烦。”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声响,一直没路面的殷杉突然在屋顶上掀起了一片瓦,露出一张脸,吓了初瑶一跳。

殷杉:“侯爷带了四个小厮来,那气势像是……来捉奸的。”

商云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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