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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宠,太子妃她惑了千岁爷

宦宠,太子妃她惑了千岁爷

宦宠,太子妃她惑了千岁爷

连载中
  • 作者:江月照舟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4-06-21 12:26:57

【千岁爷复仇】洪宁二十年,极尽荣宠的太子妃姜瑶被深爱之人斩于刀下。她的葬礼,是挚友的封后大典。在满目哀嚎声里,姜瑶重生了,时间倒回五年前,太子上门提亲,父母兄长皆含笑,唯姜瑶恨意滔天,前世仇,今生报,因果何曾放过谁?!她转身,化为太子身边最隐秘最尖锐的刀刃,携手魏昭,一起掀起复仇的腥风血雨。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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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宦宠,太子妃她惑了千岁爷》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姜瑶魏昭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其他房间每个都要住十几二十个婢女,她们这里就睡了四个。景香在床上侧头,她旁边就是刚下值不久回来的采袖和芝儿,她们许是太忙……

第14章

“咳咳”

“咳咳”

“咳咳咳咳。。。。。”

一声声剧烈的咳嗽透过紧闭的厢房门从里溢出。

夏侯宁轶皱了皱眉,大步拾阶迈过庭院,一进到屋内,就见姜瑶红着一张小脸伏在奴婢们的膝盖上咳得颠三倒四。气喘不已。

屋里药味浓郁,熏得人头昏眼花,夏侯宁轶嫌弃得一把捂住了口鼻,末了拉过一把椅子居高临下地问起姜瑶的病情:“太子妃这是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病?”

屋里的丫鬟们闻言当即跪倒夏侯宁轶脚边哭嚎道:“回殿下,娘娘不知怎地突然发起了高热,昨夜我们叫太医来瞧过了,说是风寒,可吃了药非但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了,这才成了如今殿下看到的样子。殿下,求你快救救我们娘娘吧!”

夏侯宁轶琢磨着婢女们的话,当即拧了拧眉道:“是哪个太医过来看的?废物,连个病都瞧不好!”

采袖抹了把眼泪抬头回道:“奴婢也不清楚,见来人是个胡子花白的,听说姓胡。”

“姓胡?难道胡院正?”夏侯宁轶喃喃,“不该啊,胡院正可是太医院里最好的太医,他要是都看不好,那。。。。。。”

看了看姜瑶那张烧红的脸,夏侯宁轶冷漠的双眸里终于露出了一丝担忧和慌乱,他朝着采袖大喝:“你们也是废物,胡院正既看不好,你们不会找别人!”

采袖被他喝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只一个劲儿伏在地上嘤嘤哭泣,夏侯宁轶看着这一堆又哭又病的主仆,心下一个头两个大,默了片刻后道:“太子妃才刚嫁过来不久,怎么能因为一场风寒就丢了性命,来人啊,再去给我找大夫,一定要找到能治好她的大夫!”

夏侯宁轶吩咐完最后看了姜瑶一眼,随后转身走了出来。

一出那屋,他顿时松了口大气,颇有些愁恼地边走边看了眼旁边的魏昭道:“魏昭,你说现在该去哪里找大夫?姜氏死了不可惜,可惜的是姜守仁背后的士林势力和姜玉则,若惹恼了他们,本王之前所花的心思不都全白废了嘛?!”

魏昭凝神想了想,忽脑袋灵光一闪,立即上前谏言道:“殿下要找大夫,奴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只是他。。。。。。”

“只是什么?”

魏昭颔了颔首道:“此人尚是个医员。”

夏侯宁轶眉头一挑,魏昭便又道:“此医员叫徐舒明。不久前才入的太医院,听说没进宫之前是个在乡野为贫苦百姓看病的郎中,因医好过无数乡民,那一带的人们都称他为徐神医,故而他虽只是个乡野村夫,太医院也破格允了他入内。”

夏侯宁轶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露出一副思量的神色,魏昭没等多久便听他在一旁挥了挥手道:“死马当活马医吧,你即刻进宫把此人给我叫来,就说是我的命令,不来也得来!”

魏昭俯首道:“遵命。”

**

上午巳时。

魏昭领着一个天青色的板正身影进入了东宫侧殿。

彼时姜瑶已烧得迷迷糊糊,她费力地睁了睁眼睛,却只能看见一大群模糊的影子在跟前不住摇晃。

徐舒明施针完毕收起她身上的银针,刚退出暖阁,便见暖阁外的厅堂里,夏侯宁轶正直勾勾朝他望来:“可诊出来太子妃到底是何病?”

徐舒明恭敬地朝他作了一揖,道:“肺疾。”

“肺疾?比风寒还严重么?”

徐舒明点了点头:“风寒至深,寒邪方入肺。不过。。。。。”

“不过怎样?”夏侯宁轶抿唇喝道。

徐舒明的眉头顿时蹙了蹙,一副不知该如何回禀的表情,末了叹息一句,在夏侯宁轶疑惑的目光中,渐渐压低了声音道:“殿下,按道理说肺疾乃是重症,太子妃娘娘金尊玉贵,身边这么多贴心的丫鬟伺候,不该一着凉就引发肺疾的,是以下官方才详诊她脉象,又细问了她身边的婢女,方得知在此之前,娘娘还伤了身子!”

“什么?!”

夏侯宁轶的脑子乍然轰响,“徐医员,你这什么意思?”

徐舒明看了眼旁边魏昭,有些欲言又止。

夏侯宁轶摆摆手道:“他是自己人,你且说吧。”

徐舒明随即道:“听娘娘的贴身婢女说娘娘嫁入东宫前便经历过一次落水,昏迷一天一夜才醒,自此后娘娘的身子便越发虚了,一劳累流汗就会加重病情。下官又听娘娘婢女们说娘娘和殿下大婚那两日过后身体异常疲乏,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起得床来。照如此情形来看,娘娘的身体以后怕是再经不得劳累了,最好动怒也别动。”

夏侯宁轶的脸色千变万化,经徐舒明这么一提醒,他瞬间想起大婚那两日的事情,他之前还一直很疑惑洞房夜那晚他的记忆为何像丢失了一样,他怀疑是那女人搞的鬼,可看她次日在床上一副异常疲惫怎么也没睡够的样子,夏侯宁轶又有些不确定了。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徐舒明,复又问道:“你说她自婚前那次落水伤了身子后一劳累就会疲乏属实嘛,这劳累之事可包括夫妻行房?”

徐舒明颔首,一脸正色地回道:“自然包括,下官虽出身草野,却从不屑说谎,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如今犹如纸糊的灯笼,恐怕再不能为殿下侍寝了。”

夏侯宁轶募地攥紧了拳头,心里又急又气,他倒不是气以后不能和姜瑶行夫妻之事,毕竟他身为太子,要什么女人没有,眼下青华殿就有一个千娇百媚欲拒还迎的苏氏,他真正气的,是姜守仁对他的隐瞒!

姜守仁一向侍君忠诚无二,没想到在女儿的事上竟然也同其他心怀他想的臣子一样。

今日因为姜瑶可以对他欺瞒,来日便能因为姜玉则对他欺瞒。

如此臣子,当真能令他安心掌控么?

夏侯宁轶猛一拳砸在几案站了起来,阴沉不定的脸上布满了蓄势待发的滔天怒火,未等徐舒明再说些什么,夏侯宁轶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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