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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捡的男朋友掉马了

假千金捡的男朋友掉马了

假千金捡的男朋友掉马了

已完结
  • 作者:黎贝卡卡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4-09-13 18:45:53

我是被扫地出门的冤种假千金。捡破烂的时候,捡到个超级大帅哥。真千金订婚宴我要带他充门面。他说回村有事没法来。结果,我们在宴会厅门口相遇。他一身顶奢,众星捧月。完全视我如空气,当着我的面和真千金关起门来卿卿我我。我气得要在订婚宴上掀桌,平等创死所有人。他却失忆一样舔脸过来,跟我说:“这位小姐,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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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字叫做《假千金捡的男朋友掉马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短篇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秦希雾凌羡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黎贝卡卡,简介是:我赶紧反向去抢别的垃圾桶,可刚翻了俩,他已经把其他所有的都翻完了。然后他悠哉悠哉找了张长椅,把瓶子往上一堆,躺在上面合上……

我是被扫地出门的冤种假千金。

捡破烂的时候,捡到个超级大帅哥。

真千金订婚宴我要带他充门面。

他说回村有事没法来。

结果,我们在宴会厅门口相遇。

他一身顶奢,众星捧月。

完全视我如空气,当着我的面和真千金关起门来卿卿我我。

我气得要在订婚宴上掀桌,平等创死所有人。

他却失忆一样舔脸过来,跟我说:“这位小姐,认识一下?”

被秦家人赶出门的第二天,我兜里只剩下两块钱。

半块地瓜都买不起,只能站在地瓜摊跟前闻味儿。

老板娘看我可怜,主动送了我一个,还好心建议:

“妹妹,找不着工作的话,可以先去公园捡瓶子,多少能混口饭。”

我含泪点头,啃完半个地瓜,就去了公园。

结果一进门便遇上了竞争对手。

对方巨帅,188,肩宽腰细腿长,墨色的发丝半遮着眉眼,轮廓深邃如刀削,简简单单穿件白衬衫往那儿一站,就让人心跳加速。

我呆呆欣赏了好几秒,瓶子被抢了,才反应过来。

“帅哥,咱俩分下地盘吧。东边归你,西边归我。”

他淡淡扫了我一眼:“不行。”

说完飞快冲向了下一个垃圾桶。

我赶紧反向去抢别的垃圾桶,可刚翻了俩,他已经把其他所有的都翻完了。

然后他悠哉悠哉找了张长椅,把瓶子往上一堆,躺在上面合上了眼。

遇到专业的,我甘拜下风,只能悻悻往大门口走,不料迎面窜出几道身影。

“贱种,走路不长眼睛,找死吗?”

一个蓝毛嚣张地找茬。

我虽然不认识她们,但能猜到个大概。

她们身上的烟熏香水味儿,和真千金秦也身上的一模一样。

当年抱走秦也的朱姓夫妇酗酒好赌。

她小小年纪耳濡目染,抽烟喝酒打架无一不精,混成了街头一霸。

想必她记恨我偷走她的人生,撺掇完秦家夫妇赶走我,犹嫌不足,还想让她的小姐妹来磋磨我。

“按住她!给我死命抽!”

蓝毛一声令下,两个跟班冲上来便要拽我的胳膊。

我拔腿就跑。

可是我一整天只吃了半块烤地瓜,跑了几步便腿软眼花。

蓝毛追上来照着我后背就是一脚。

我摔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口腔里瞬间溢出铁锈味儿。

就在这时,视野前方出现了黑色裤管。

“你他妈……谁啊?”蓝毛大声骂。

“吵到我睡觉了。滚。”

帅哥的声线又苏又有气势。

蓝毛轻蔑一笑:“今天的闲事儿你少管,不然弄死你。”

两个跟班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掏出弹簧刀。

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

我不想拉陌生人垫背,强撑着站起来,拽住帅哥的袖子:

“别管我了,瓶子送你,跑出去替我报个警。”

他垂下眼,表情仿佛在说“不稀罕”。

接着便越过我挥出了拳头,打走了三个精神小妹儿。

我对他说谢谢,他理都不理我,直接回到椅子上又躺下了。

我不好再吵他,只把兜里摔扁的半块地瓜留给了他,说了句“晚安”。

回家的一路我都感觉很不对劲儿。

总觉得身后有一道浓稠黏腻的视线尾随着我。

但我每每回头,却又什么都没发现。

我现在住的地方很偏,周围的小巷子又黑又阴森,监控也没装。

简直是天然的犯罪温床。

我硬着头皮拐进必经的小巷。

走到最黑的那一段,身后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

越来越快,越来越近。

我攥紧瓶子,随时准备自卫。

突然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

紧接着我又听到了公园里的熟悉声线。

“别回头。继续走。”

“凌羡。”

帅哥一路护送我进家门。

自我介绍完,就坐在桌边儿开始啃地瓜。

我狐疑地盯着他:“你说蓝毛摇人了,要弄死我?”

“还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踪我?”

“你看在地瓜的份上,救我一命?”

我知道秦也恨我。

但没想到她会找几股势力一起搞我。

至于帅哥帮我的理由。

也好扯淡。

我不禁问:

“凌羡,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凌羡身形僵了一瞬,马上恢复了冷僻的样子:“一般。”

行吧。

随他怎么想,我懒得跟他拉扯,于是跟他说:

“那你吃完赶紧走,我还有好多事儿。”

被扫地出门前,我报名参加了一个服装设计比赛,奖金很高。

我昨天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租下房子,买了缝纫机和布料针线。

就是为了孤注一掷,抓住机会翻身。

我埋头裁剪起布料。

凌羡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走的意思。

我抬头看他。

他神色恹恹,用目光指了指窗外:“跟踪你的人也许还没走。而且,下雨了。”

还说:“借你家地板睡一晚,明天再走。”

凌羡很安静。

我在裁衣服的时候,他就坐在角落翻我的旧书,一言不发。

只是临近午夜,他问了我一个灵魂问题:

“秦希雾,你家能洗澡吗?”

我愣住了。

脑子不由自主浮现出他围着浴巾,水珠在肌肉上滚动的场景。

我别过眼睛不看他,指向浴室的方向。

没一会儿,浴室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洗多久,我脑子就码了多久马赛克废料。

以至于他穿戴整齐出来,我都不敢看他的脸。

凌羡慵懒地擦着头发,凑到我身旁。

“准备做西装?”

闻到熟悉的洗发水味儿,我脸颊一热:“参赛设计。”

“不用打板模特?”

“买不起。”

凌羡微微侧头,鼻尖差点碰到我的脸:

“瓶子不可能给你。”

“不过,我可以借给你比量。”

说着,他像模特一样站直了身体。

面容,身材,气质,完美至极。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那你别乱动。”

我拿着裁好的布料贴在他的前胸后背一顿比量。

忙碌间一不小心剪子尖戳到了他的腰。

听到他的闷哼,我忙掀开衣服检查。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了他的人鱼线。

“不好意思!”

我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希雾。”

凌羡却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起来,眼里甚至是含笑的:“没关系。”

后半夜我猛踩缝纫机。

凌羡则躺在地板上长长一条,一动不动进入梦乡。

缝完前后两片,我浅睡了几个小时。

一觉醒来,凌羡已经收拾好被褥,准备走了。

我肚子饿得震天响,尴尬道:

“不留你吃饭了。你自己保重。”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离开了。

我懂的,他爱莫能助。

对穷人来说,不给彼此添麻烦,就是一种温柔。

我快速洗漱了一番,盘算着去哪个早餐摊捡剩饭。

走出楼栋,却看见凌羡提着一袋包子远远走来。

“你哪来这么多包子?”

“靠脸。”

他说他给包子摊老板的女儿拍了照片当屏保。

我接过包子,眼眶发热。

他明明只要管自己就可以的……

“秦希雾,我想过了,你有屋檐,我有脸,在一起吧,比一个人强。”

不知是包子太香,还是凌羡的眸光太亮。

我脑子一热,多了个男朋友。

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开始转运了。

白天出门捡破烂,巷子中央正好有我缺的棉线,袋子里还有五百块钱。

回家遇见蓝毛和几个混混朝我们挥动铁棍。

一群警察叔叔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把他们狠狠收拾了一通,塞进了警车。

我震惊,从没想过老天爷这么偏爱我。

凌羡却见怪不怪,表情凝重地紧盯暗巷尽头。

“凌羡?”

“跟踪你的人,还在。”

他这么一说,我也后知后觉。

在巷子里捡钱时,我确实又感觉到了昨晚那股黏腻视线。

只是有凌羡在,我没放在心上。

我不禁皱眉。

凌羡摸了摸我的头顶:“没事的,你有我。”

我被他自信的口吻逗笑:

“凌羡,我得罪的人有权有势,你别蹚浑水,发现不对自己跑就可以了。”

“别像昨天在公园那样替我出头,好吗?”

大概是觉得被我小瞧了,凌羡明显不高兴了:“不好。”

他一天没跟我说话。

我赶着做衣服,也由着他。

十一点多,我终于给西装添好了袖子和领子。

凌羡似不经意走过:“装了袖子,不用试吗?”

大哥明显来求和。

我赶紧顺坡下驴:“用。”

我把衣服披在凌羡身上,仔细抚平纹理。

不可否认,他穿上笔挺的西装,更帅了。

黑丝绒衬得他更加白皙,微微上挑的眼尾慵懒贵气,紧抿的薄唇紧抿透着禁欲的诱惑。

我一个没忍住,踮起了脚……

嘴巴碰到他侧脸的瞬间,他和我同时愣住。

紧接着我的腰被他一把扣住。

微凉的唇瓣碾上了我的,我脑中绽开一片绮丽。

好久之后,他才把我松开,对我说:

“秦希雾,其实我,就是喜欢你。”

“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凌羡说完这话,那股黏腻的视线真从我生活里消失了。

连秦也也安分了起来,没再派人搞我。

我顺利做完了成衣。

递交作品那天,凌羡跟我说村里有事,要回家一趟。

还跟我说:“手机话费给你充好了。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跟凌羡挥手作别,我带着衣服去了组委会大楼。

填完资料出来,突然被一股力道拽进了楼梯间。

一个穿快递员衣服的男人捂住了我的嘴。

他戴着帽子,口罩遮住了大片脸孔,黏稠的目光肆无忌惮在我周身游荡。

我一阵恶心。

“你挺行啊。找了那么多人保护。不过……”

他的笑声猥琐极了:“幸好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不然她怎么满意啊。”

提起“她”,他的声线不觉温柔了几分。

“你说的是秦也吧?”我艰难地透过他的手掌递送出声音。

他微微凝眸:“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用呢?”

话音未落,电击器劈啪作响。

我的身体在一阵难忍的战栗中,失去了知觉。

再次恢复意识,我已经被塞进了一个纸箱。

颠簸的感觉提醒着我,我在通往某处的路上。

箱子被打开时,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昏暗。

男人把我拖出来扔在墙角,然后开始解裤子。

“你爱秦也吧?碰别的女人,不怕她嫌弃你?”

“别他妈瞎说。我和她的事,你根本不懂。”

男人抓住我的头发,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我突然笑出了声:“不就是《白夜行》那套?我也看过。可惜啊,雪穗要嫁富豪的。”

“闭嘴!”

男人受了刺激,用力扯开我的衬衫。

布料破裂的嘶啦声回荡在屋子里。

我用力推搡他,脸上笑意不减:

“不知道你犯罪被抓进去,秦也会不会去看你呢?”

“她为了自己出气,把你豁出去,这爱情真是感天动地。”

男人听不得我说秦也半点不是,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她才不会那么对我!”

喉咙被扼住,我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觉得所有血液都淤积在脑中,一胀一胀。

男人被我的无力取悦,语气兴奋:

“贱货,知道疼了吗?我现在就弄死你。有本事,不要哭哦。”

说罢,他伸手摸上我的裤子。

但刚一碰,就晦气地后撤半步:“你他妈……”

他不住甩手,四处找东西擦。

外面突然响起一片嘈杂。

有人喊话,让他放了人质。

他明显慌了。

我摇晃着刚才从他上衣口袋摸来的电击器,冲他笑:

“进组委会大楼前我就注意到你了。”

“你真不专业,都不知道收手机。”

“你今天要让秦也失望了。她会不会不要你了?人渣。”

男人恼羞成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小瞧你了,神经病。你等我以后跟你慢慢玩儿。”

说罢,他纵身用力撞向窗户。

消失在漆黑的窗口。

连我那句深情款款的“我等你”,都没来得及听。

警方说,男人叫周磬。

秦也曾经的邻居。

我提供的音频能佐证周磬图谋不轨,但不能证明秦也参与其中。

他们会通缉周磬,有进展随时通知我。

回家的路上,凌羡用外套把我裹住,面色阴郁:

“希雾,以身为饵太危险了。”

“临时通知我报警,万一我在处理什么事,没及时接听,万一警察到晚了……”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是我不对。

我其实该告诉他我和秦家的恩怨。

也该告诉他,我从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不惋惜失去千金的身份。

虽然做了二十多年亲人,但他们翻脸无情,证明这份亲情本就廉价,不堪一击。

所以他们憎恶我驱赶我,我没所谓。

可是秦也不一样。

她想践踏我的一切,让我饱受屈辱,烂泥一样死去。

我不会便宜她。

“凌羡,我能利用的武器只有我自己。”

“你不接电话,我也有planB。”

我顿了顿,压抑住声音里的不舍:

“凌羡,我这人命不太好,偏执又麻烦,会让你倒霉的。不然我们就——”

我想说“算了”。

可凌羡用一个冗长而炙热的吻,融化了我余下的所有话语。

“希雾。”他认真地叫我的名字:“我,也可以做你的武器。”

比赛面试那天,我在赛场看到了秦也。

她呈现了一套精致优雅的男士礼服。

从裁剪到走线,每个细节都很考究。

一看便出自一流设计师之手。

讲道理,评委们不该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但现场就是无人指出,还一水夸她天赋出众。

想必秦家走了什么门路。

我注定惨败。

果不其然,轮到我时,评委们看那件黑丝绒西装哪儿哪儿都是问题。

分数直接垫底。

结束之后,秦也把我拉到无人的角落,笑得春风得意。

“秦希雾……哦不,朱希雾,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什么感受?想哭吗?”

我没说话。

她仿佛受到了莫大鼓舞,继续耀武扬威:

“下礼拜我还会夺走你原来的未婚夫,纪家那个国外归来的继承人。”

“你在危房里啃冷馒头的时候,我跟他在庄园里订婚。”

“羡慕吗?嫉妒吗?”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请帖,挑衅地塞进我的胸口:

“想不想来看?吃顿饱饭,我很大方的。”

我低着头,肩膀轻轻颤抖。

她以为我在哭,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看到我在笑,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我勾动唇角:“周磬呢?你这么得意,他不来为你庆祝?”

“呀,忘了,他被通缉了,见不得光。”

“你说他看到爱人和别人订婚,会不会发疯?”

听到周磬的名字,秦也霍地揪住我的领口,重重把我按在墙上,压低声音:

“贱种,你很想他吗?放心,他也很想玩死你。”

我阴阳怪气:“那可要快点,不然我怕只能去牢里看他了。”

“你——”

不远处传来纷杂的脚步与人声,秦也立刻松开手收了声。

我理好皱巴巴的衣领,把请帖认真收好,笑得更加灿烂:

“大小姐,我会去的。”

“我得帮周磬录素材,免得他牢里寂寞。”

走出大楼,我在花坛边找到了正在逗小野猫的凌羡。

风撩动他的头发,阳光柔和了他冷峻的侧影,轻易让人迷了眼睛。

我从身后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

“男朋友,下周末有空吗?带你吃大餐。”

凌羡回头,有些欲言又止。

我立即懂了:“有事?”

最近他找了兼职,总往外跑,村里也隔三差五找他。

“家里的事。不过下周末之后,就都解决了。到时候陪我回家好不好?也有大餐。”

“见家长?”

“我爷爷。”

凌羡牵过我的手,补充道:

“他脾气倔,如果凶你,你就说怀孕了,往我怀里一倒就行。”

“至于吗?你家又没皇位,还假孕争宠……”

他轻轻笑,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没有凌羡给我撑门面,我一个人杀去了秦也订婚的庄园。

倒霉的是,经过早高峰地铁两个小时的摧残,裙子全是褶子,头发也乱七八糟。

进门时,要不是手里有请帖,差点被保安当乞丐轰走。

从大门走向宴会厅的一路都有人笑我。

他们都曾自称是我的朋友,却在我落魄后,毫不犹豫跳出来踩我。

“秦也心眼太好了,居然请了你这个贱种!”

“你怎么好意思来这种场合?”

“今天穿这么露,是想着勾搭个冤种,赚钱花吧?”

“我听说很多老头好这口,要不要我帮你搭线?”

……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往前走。

身体因为隐蔽处投来的黏腻视线而兴奋战栗。

“你他妈敢无视我们!”

一个大波浪发起脾气,扯住我的胳膊不依不饶,挥手就要打我。

我一下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飞快拉下她礼服的前襟,掀掉她的胸贴。

“走光了。你衣服质量真差。”

“啊啊啊!!”大波浪惊声尖叫。

她周围的人赶紧跳出来帮她遮挡。

“你你!朱希雾,你他妈给我等着!”

我鞋底精准地踩上胸贴,往周磬藏匿的方向踢,眯眼笑:“我等你。”

大波浪的声音太大,引来不少注目。

我面不改色,继续往宴会厅走。

没想到在经过VIP休息室时,意外看见一个众星捧月的身影。

男人穿着一身顶奢高定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儒雅矜贵,风度翩翩。

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笑得谄媚:“纪先生。恭喜恭喜啊!”

这人跟我那个回村办事的男朋友一模一样。

我站在原地愣了两秒,他显然也看到了我。

凌羡:“……”

周围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

有好事儿的在他耳边嘀咕:

“纪先生,这位是秦家抱错的女儿,已经被逐出家门了,不必理会的。”

凌羡唇角挂着笑,递给我一个轻慢的眼神:“原来这样。”

秦也这时走了过来,一身盛装,明艳动人,声音甜得发齁:

“纪先生,您在这儿啊!”

众人为她让出一条路,她挤到凌羡身边,挎上他的胳膊:

“咱们流程还没对呢,要不……”

她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其他人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众人立即了然,纷纷提出告辞。

凌羡不着痕迹抽出手臂,对秦也弯了弯眉眼:“好。”

一行人从我身边掠过,都把我当空气。

只有一个中年男人停下脚步,浑浊的眼睛色眯眯上下打量着我:

“秦……朱小姐,听说你现在过的不好。”

他的手悄然抚上我的腰摩挲:“你跟了我,伺候好我,我保准你衣食无忧。”

“我有男朋友。”我抬高声音:“不过你放心,你条件这么好,等我跟他分了,马上找你。”

“咳。”

凌羡轻咳一声,关上休息室大门前,冷冷看向那个男人:

“谢总家小四小五都闹上热搜了,还到处包养女孩子,不怕力不从心?”

男人没料到凌羡会管这种闲事,尴尬地走了。

秦也抬头奇怪地看凌羡:“纪先生,您怎么……”

凌羡收敛目光,温柔微笑:“不是对流程吗?”

说着,重重合上了门。

男朋友当着我的面掉马,并且无视我,跟人亲密讨论订婚流程。

秦家夫妇避我如蛇蝎,专门找了个佣人看着我,防止我捣乱。

桌子对面,大波浪狠狠瞪我,一副出了门就要我命的架势。

周磬蛰伏在庄园某处,等着履行把我玩死的诺言。

……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我优雅地品着香槟,吃着帝王蟹。

大波浪咬牙切齿:“噎不死你。”

我冲她举杯。

宴会厅的大门缓缓开启。

秦也搀着凌羡的手臂,沿着红毯一路走上鲜花簇拥的礼台。

上千宾客爆发出阵阵掌声,主持人激情澎湃的声音响起。

现场的灯光随之熄灭,大屏幕上出现两人的Q版动画。

众人嘻嘻哈哈,笑着品评。

但笑着笑着,突然齐齐变了脸色。

秦也高中时把同学按在马桶里的偷拍角度短片弹了出来。

打了马赛克的受害人声泪俱下,痛斥当年遭遇的身心创伤。

接着是秦也周磬辍学后在酒吧和多个小混混勾肩搭背的亲密照,眼神迷离,一看就吃了什么。

还有秦家夫妇帮秦也在设计比赛中作假贿赂评委的证据。

……

视频的光影映照在秦也脸上,她如遭雷劈。

秦家夫妇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声嘶力竭喊人去关电源。

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们怎么弄,大屏幕就是关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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