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鹿十七的文章笔触细腻,情节不拖沓,《求你明恋我》很棒!秦迎夏靳酌是本书的主角,《求你明恋我》简介:靳酌戴上耳机,隔绝两人打闹的声音,不知不觉中,他将秦迎夏的作品从头至尾看完了。同样的,靳酌也注意到了她那张……
原本在角落里缩着的秦迎夏闻言,慢吞吞地抬起头,好巧不巧地缠上了靳酌的视线。
而靳酌则是冲着她微微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询问她:怎么,不像?
他哪里像社恐的人啊?
参加过那么多次比赛的人,从认识他起就闪闪发光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的啊?
秦迎夏咬唇,茶色的眼瞳垂下,轻声喃喃,“一点也不像…”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又乖乖地盯着面前放着的新生手册。
靳酌恣意往后靠了下,修长的指在桌面上轻敲,“某个新同学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在小声蛐蛐我啊?”
新生们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没有啊学长!”
唯有秦迎夏,脑袋越埋越低,她小声跟着附和,“没有啊靳学长,对你没有意见啊…”
“啊,”靳酌哂笑,模样斯文坦然,“那就好,我们社团秉持着自由民主,看我不爽得说啊…”
他抬了抬下巴,“我扶你上位。”
有人上赶着当他的接班人,靳酌求之不得。
他说这话时带了点矜贵痞气,明明是两个截然相反的词儿,用在他身上竟然那样相得益彰。
秦迎夏悄悄看他,心跳的频率逐渐升高。
…
半小时后新生会议就结束了,秦迎夏戴好口罩跟着人群一同出门,却没着急下楼。
她转身去了反方向的卫生间,打算洗个手再走的。
刚刚与靳酌对视的几个瞬间,她手心不自觉地冒汗。
水龙头里冒出来的水不再冰凉,是被太阳烘烤过的温度。
秦迎夏将手洗干净,又接着水汽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降降温。
她中午拿冰敷了眼睛,此刻不像刚睡醒时那样肿了,眼下的乌青她也拿了遮瑕膏遮挡,完美的淡妆给她添了不少自信。
但这种本着攻略靳酌的自信在见到本尊的那一刻瞬间支离破碎。
只能靠着秦迎夏东拼西凑,拼出一颗怦怦乱跳的心与他对视说话。
就像此时此刻,她在下楼梯的转角撞到了从办公室出来的靳酌。
那股枝叶清香扑面而来时,秦迎夏就暗自给自己打气了。
对,机会来了,电视剧就是这样演的!
按照剧情发展,这个时候要直接晕他怀里!
啊…可是我在循序渐进诶…૮o̴̶̷᷄·̫o̴̶̷̥᷅ა
这就是循序渐进的第二步啊!
撩他!钓他啊!
秦迎夏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吵的她脑袋晕乎乎的。
不管了!
她一鼓作气,两眼一闭准备假装中暑,结果中途被靳酌提着后衣领给打断了,“站稳。”
秦迎夏浑身激灵,站的笔直,“…好的。”
靳酌失笑,“还没到军训的时候呢,军姿就站的这么标准了?等到时候是不是能拿个模范标兵的称号啊,秦迎夏?”
“那我,努力争取一下吧…”
女孩肤白胜雪,如同白玉一般不染纤尘、盈盈剔透,端正的五官俏丽,她今天穿着简单的牛仔背带裙,看着元气满满。
那双茶色眼眸蒙了层水雾似的,一笑便溢出光亮来,唇边的两只小梨涡也漾着,是让人难以忘却的笑容。
靳酌有片刻失神,记忆猛然被拽回到高一暑假的那场大雨。
被他撞倒的那个姑娘,貌似笑起来也是这般明媚动人。
那年的女孩身材瘦小,却生了张可爱的娃娃脸,脸上挂着青春痘,没有秦迎夏这样好看的容颜,却拥有和她一样漂亮的笑容。
燥热的风拂过,带着女孩身上独特的香气,让靳酌回过神。
他们距离很近,靳酌注意到她眼下被遮住的淡淡乌青以及她还有些肿的眼睛。
“帝城离京禾挺远,刚来这是不是想家了?”
秦迎夏抬起眼,眼底满是震惊之色。
他这是想起她了吗?
靳酌将书签放在她手里,指尖擦过女孩手心,说不出的痒意,“我听谢迟说你也是京禾一中的,这是当年学校送的毕业纪念品,不知道你那一届的纪念品是什么,有带过来吗?”
枫叶书签是金色的,在阳光下散出耀眼的光,带着他手心的温度落在秦迎夏手里,竟然有些灼人。
原来是谢迟和他说的啊…
她还以为是靳酌自己想起来了。
秦迎夏抿起唇,有一点点失落。
不过她捏着手里的书签,又重新扬起粉唇,“我那一届送的纪念品是玩偶,丑萌丑萌的,学长你要和我交换吗?”
靳酌:“不换,我送你。”
他微低着头,鸭舌帽的帽檐挡去一半的脸,露出下颌,再往下是随着他说话而动着的喉结,有些撩人。
秦迎夏想伸手去碰一碰那突起的喉结,好在忍住了,“学长为什么送我这个?”
“不是想家才哭过吗?”靳酌反问。
留着这个书签好歹也有点念想。
她愣怔了,下意识地抬手捂眼,却忘记了戴着的黑框眼镜。
“戴眼镜了,别捂着。”靳酌先她一步制止了她的动作。
秦迎夏后退一步,与靳酌拉开了点距离,试图‘距离产生美’
她有些羞恼地转过身,“我…我是哭过了才化了妆遮住,你别戳穿我呀…”
靳酌觉得好笑,目光投向她沾染了红晕的耳朵,“行~我这不是没戳穿么?”
“你下一句肯定就要说我遮瑕没遮住黑眼圈了。”秦迎夏紧紧捏着衣角,嗓音听的快急哭了。
“啊,”他慢悠悠地开腔,没做隐瞒,“嗯呢。”
原本他是想这么说来着。
见秦迎夏还没有转身的意思,靳酌主动侧身过去,勾起笑,“给小秦学妹道个歉?”
他凑近的那一刻,把秦迎夏吓的呼吸都屏住了,她呆呆地点头。
“看在书签的份上,原谅我呗?”
秦迎夏:“好…”
啧,怎么这么没脾气?
容易吃亏。
靳酌还操心起来了。
“靳学长是不是对所有新生都这么有耐心…”秦迎夏的眼眸清澈明亮,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么的让人遐想。
就像是生气的女朋友在娇气地质问自己的男朋友那般。
靳酌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只不过手肘撑着栏杆,懒洋洋地托起下巴,溢出两声轻笑,“…你想听我怎么回答?”
“秦、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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