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本是星的《软萌娇妻勇敢飞,傲娇使君永相随》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孟弗魏骧,讲述了:五郎君夜宿披香院,大家都很高兴,春盎秋盈体谅她昨晚辛劳,便也没有催促。孟弗偏过头,透过支开……
魏骧回府越来越频繁。
虽然除了军务,州衙本也有许多民政要处理,但有没有旁的原因,那就不好说了。
总之每次回府必宿披香院。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像放了闸的水库,断没有浅尝辄止的道理。
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后第三次、第四次……慢慢也就轻车熟路了。
两人之间渐渐有了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往往一个眼神交接便是天雷勾动地火。
可有时候光有默契显然不够。
魏骧这人吧,穿衣有型,脱衣更有型,硬件一流,没的说。就是技术……实在糟糕。
这么俊朗的脸,这么精悍的体力,浪费啊。
这种事,合拍的话双方都能得到欢愉,否则那就成了单方面的受刑,煎熬堪比加班。
孟弗不是忍气吞声吃苦耐劳的性子,更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深知美好生活需要亲手创造。
好在她见多识广,理论知识还算丰富,或以言语或以行动……总之在她身体力行的引导下,魏骧进步神速。
就是太神速了点,孟弗有点吃不消。
魏骧呢,看着不苟言笑,实则就是个闷骚,床笫间充分发挥勤学好问、勤奋钻研、举一反三的精神,很快就出师了。
至于孟弗这个师,只有被碾压的份儿。
倒也有一桩好处——这一向再没做噩梦,因为压根不够睡。
“太阳还搁西天边挂着呢,就急着回啊?”
魏寔,蔚州司马,州衙佐贰官,也是魏骧的堂兄。
他看着这个一改常态的堂弟,满脸都是揶揄之色。
上个月狩猎还是他邀请的,当晚他也和魏骧一起下榻在方家。
安丘令方胡想要讨好魏骧,又没有胆子擅作主张。大抵是见魏寔笑模笑样、比较好说话,于是私下找到他,向他讨主意。
魏寔见得多了,本不想搭理的,随口问了句:“我这个堂弟可是很难讨好的。你心里有什么成算,说来听听。”
方胡一脸谄媚:“家有小女,年方二八,慕使君风采,若能侍奉左右,那将是我方氏满门无上的荣幸。”
魏寔一听这话,改了主意,决定助他一臂之力。为了确保不出纰漏,甚至在酒里动了些手脚,不伤身体,助兴而已。
魏骧已经加冠,像这个年岁的膏粱子弟,谁没有几个侍妾通房?偏他是个榆木疙瘩,在女色上不肯上心,都快成伯娘的一块心病了。
魏寔一方面是想看乐子,一方面也是想推他一把……
已经做好挨上一顿拳脚的准备,不想事还真成了。
魏骧把人接进了府里不说,瞧着还很是上心。
“之前劝你,你还不肯,尝到甜头,食髓知味了吧?”
魏寔心底感到几分纳罕。
那方胡长的獐头鼠目的,能生出多好看的女儿?真要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他娘子得出多大的力?居功至伟了属于是。
后来听人说是甥女。
哦,那就解释得通了。
同时又开始好奇起来,方胡的外甥女究竟有什么本事,把他堂弟迷成这样。
瞧,这样打趣都没有冷脸。
魏骧心情的确不错,近来都是。
男欢女爱,鱼水交融,原来是这般感受。说是销魂夺魄也不为过,难怪大家对此事如此热衷。
二十年来头一回体会到这样的餍足,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对于女人也有了更深切地认知,软绵的、馨香的,让人欲罢不能的。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今晨离开时她睡意酣然的模样。
虽然已经尽量放轻动作,还是惊醒了她,她抬起头,揉揉眼,问他今晚几时回。
他说会尽早,她咕哝了一句什么,趴回枕上,接着睡了。
二半天听衙中吏员提起,福兴坊有家糕饼店甚是风靡,最为有名的花折鹅糕很得城中小娘子喜欢。
她似乎也很爱这类吃食,便嘱咐青霄除花折鹅糕外每样都买些,先行送回府。想到她抱着瓷钵吃东西时的满足神态,魏骧忍不住唇角微扬。
对于那个一向可回可不回的地方,突然也觉得甚有风景,开始期待着回去。
魏寔对着魏骧策马远去的背影,大感惊奇。
又看了眼天边的日头。这不是将要落山,这是才打西边出来吧!
“娘子,五郎君不跟你计较,你也不能太随意了……”
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铺着厚厚一层绒毯,孟弗在上头做着些在春盎秋盈看来很诡异的动作——她们知道这叫拉伸,练完舞都要这样才行。
之前在方府,每天还要练早功呢。像压腿、压肩、大踢腿、劈腿跳,还要绕着院子一圈又一圈的跑。
九娘子叫苦连天,孟娘子却说这些都是最基础的。
“光有热爱是不够的,坚持与毅力同样重要,有些动作看着轻巧,却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反复练习,还要去感受、去体悟,这过程中会遇到无数困难和挑战,如果只是图漂亮,那不若趁早放弃。”
言外之意,只要选择了舞蹈,就别想着偷懒一天,要做好数十年如一日的、持久的热情与坚持。
九娘子畏难,原本有些打退堂鼓了,可她一看孟娘子跳舞就忍不住跃跃欲试,如此反复了几回,好歹咬牙坚持了下来。
其实不仅九娘子喜欢看孟娘子跳舞,她们也喜欢。
孟娘子本就长得好,跳舞时更有着独特的无与伦比的魅力,仿佛闪闪发着光,让人一眼看见她、只看见她,根本挪不开目光。
哪怕做着这些怪异的拉伸动作,也仍旧是赏心悦目的。
肩平、腰细、腿长,身姿柔软、气质优越……
不过想达到孟娘子这种程度可不容易,孟娘子每天流的汗比吃的饭还要多。
前阵子没心思练舞,最近又恢复了,很显然是因为五郎君。
可见孟娘子也是想要五郎君高兴的。她近来对五郎君确也十分顺服。
既然这样,在一些关键的事情上为何又如此大意?
“比如?”孟弗换了个姿势,歪着脑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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