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被死对头大佬掐腰宠》这部小兽阿狸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温祢江羡白主要讲的是:要是曹导对那女人满意,那她陈思思还能有机会吗?虽然肖楚炎听了她要试镜后一个劲儿鼓励她,但偏偏没有任何实质性动作,这明显就……
温祢沉默,这个答案意料之内,昨天与江羡白闹翻,看来他铁了心要封杀她。
扯了扯唇角,她向曹导提议:“原著里星辞一舞倾城,但能完美还原原著这段舞蹈的人几乎没有。我尝试编了一段,或许曹导可以看过我的舞蹈再决定。”
曹导看过温祢的资料,知道她从京北舞蹈学院毕业。
要是有人能还原原著里那场足以惊艳世人又难度极大的鼓上足尖舞,倒是为角色增色不少,使得整个角色的立体度和完成度更高。
即使明知江羡白不满意温祢,曹导还是忍不住好奇温祢的这段舞蹈。
“好,先跳先跳,人选还没定下,要是合适,我们再考虑。”
温祢点头,漠视江羡白冰刀似的眼神,吩咐音响师几句,便站到舞台中央跪伏在地,头埋于双臂间。
场内顿时寂然无声,数秒过后,竹弦管乐声悠悠扬起,随着遽然惊落的鼓点,身体猛地腾升而起,配合节拍的滞空感,顿挫抑扬,堪称完美。
曹导敛起嘴角的笑意,神色越发严肃,连一旁的刘导亦坐直了身体。
不得不说,单是这个脚背起腰的开头,已然足够惊艳。
舞台上,轻灵身姿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划地为鼓,囿于方寸之地。脚尖轻点地面,凌空而起,宛若肆意的游龙,流光飞舞,落地时仍保持足尖轻盈点地。
琴瑟之声渐急,温祢以右脚足尖为轴,身体跟随节奏快速旋转。
一圈又一圈,极致的速度带出一道虚影,似幻似仙。
足足四十八圈。
音乐戛然而止,舞姿骤然停下,收放自如,温祢弯身谢幕。
“曹导对这支舞是否满意?”
看了温祢的舞,曹导更难受了,犹如百虫钻心,挠得他心痒痒的。
现在他只求身旁的男人能改变心意。
“这……挺好的,羡白,你怎么看?”他微微侧目看向男人,无框镜片遮挡了男人晦暗的眸色,但紧绷的下颚线透露出男人此刻的情绪比刚才更差。
江羡白目视前方,似乎并没听见曹导的问话。
现在正是下午五点,阳光金灿灿的,透过玻璃窗洒落在那道纤瘦修长的身影上。
粉紫色的练功服衬得她肤色如雪,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沐着阳光,周身氤氲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大约刚运动完,胸脯微微起伏不停,两颊透着潮红。
有那么一刹那,江羡白仿佛看见十五岁那年,练舞室里专注跳舞的少女。
她是窗外那束冬日阳光,和煦耀目,让他不敢直视。
“羡白?”曹导叫道。
江羡白收回视线,盯着桌面的透明水瓶,说:“曹导,我的意见不变,她不适合。”
要不是温祢瞒着他,私自接下这部戏,她根本连站在这儿的机会都没有。
曹导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闭上,最后只遗憾宣布:“小温,你很好,但星辞这个角色还有待斟酌。我知道王栎导演正在筹拍一部文艺片,一直在物色女主,你感兴趣的话可以试试,到时我会让小许将李导的联络方式给你的经纪人。”
虽然因为江羡白的原因,他未能在这部剧里用温祢,但说到底,他还是惜才,这张脸被拘于小荧幕有点屈才,她的演技只要遇上好的导演打磨,未来不可**。
江羡白抿紧唇角,轻握在桌面的手倏而收紧,青筋遒现。
被内媒称为“文艺匠人”的王栎,每一部电影都能捧红一个女主演。
头一回,他感到温祢似乎正在脱离他的掌控。
温祢愣怔过后,直接来到曹导面前真挚表达谢意。
其实她今天跳这支舞并不是为了让曹导回心转意,只要江羡白不松口,星辞这个角色就轮不到她,她只想看曹导左右为难,体会一下错失一个最适配的演员百挠钻心的感受。
现在意外获得一个试镜机会,倒算得上塞翁失马。
感受到一旁的灼热视线,她扭头朝江羡白粲然一笑,“江影帝,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温祢,提醒你一句,你在公司的经纪约还没结束。”
温祢眉心一跳,“你什么意思?”
江羡白抬了抬下巴,鼻梁上的镜面闪过一道光,“你的律师还没联系你吗?你要解约,必须赔偿公司3.2亿解约金。”
“3.2亿?!江羡白,这3.2亿怎么算出来的?”
温祢第一时间想到阴阳合同,“你坑我签了阴阳合同?”
在她仅有的记忆里,高中的江羡白虽然话少阴郁,但从不屑使卑鄙手段,现在眼前清冷矜贵的男人明晃晃是一个斯文败类,与记忆大相径庭。
要是不能顺利解约,她接下来只会被雪藏,公司根本不会再安排任何工作给她,连网剧都排不上她。
她究竟做了什么,让这个男人对她赶尽杀绝,非要用一份卖身契将她困于止羡?!
女人单薄肩头微微颤抖,浅眸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江羡白轻蔑地勾起唇角,骨节明晰的手握上面前的水瓶,身体后仰在座椅里,拧开瓶盖,慢条斯理啜了口,说:“怎么?温大**不是很能耐吗?温祢,你要是向我服软,也许我会给你留一条路,让你继续拍你的网剧怎样?”
“拍你大爷的!”温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撑着桌面前倾身体,一手抢过江羡白手里的水瓶,朝着男人兜头淋下。
水珠从发顶流下,黑色碎发湿漉漉地耷在额前,连无框镜片也被水流冲刷得模糊。
“**!”温祢将空瓶子砸到男人身上,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曹导和刘导瞳孔地震,半晌才反应过来。
“羡白,你没事吧?”曹导虽然不清楚两人有什么过节,但任谁被人这样打压,都会激出几分血性。
他禁不住为温祢辩解几句,“小温年轻,性子烈,不够圆润,你别和她计较。”
男人取下眼镜的手一顿,眉骨动了动,抬手捋起额前的湿发,淡淡回道:“没事,她爱闹着玩,随她。”
温祢怒气冲冲推开门,恰好与江羡白的助理擦肩而过,连小冯与她打招呼都没听见。
小冯被温祢盛怒的模样惊到,识趣地侧身让开一条道,待温祢走过后才挠着头往里走。
温祢进公司已有两年,在他的印象里,温祢温柔漂亮,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生气的模样。
“羡白哥?”当他看见一身湿透的江羡白,整个人都傻了眼。
所以,这是温祢泼的水?
那个在江羡白面前特别柔软的温祢?
羡白哥究竟做了多过分的事,才把温祢逼成这样?!
“车上有干净的衣服,我去给你拿。”小冯却没有立刻走开,犹豫了半秒,接着说:“对了,我看见温祢姐她眼圈都红了,羡白哥你要哄哄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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