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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产你保小!我破棺重生你怕啥

我难产你保小!我破棺重生你怕啥

我难产你保小!我破棺重生你怕啥

连载中
  • 作者:南琼琼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4-06-27 11:16:06

夫君远赴边关,她在后宅难产,恶毒婆婆与表妹剪碎她的身体取出孩子,她惨死后破棺重生!重回将军府复仇,却发现表妹腹中已有夫君的骨肉,夫君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屡屡怜爱偏袒表妹母子,恶毒婆婆抢她的孩子污蔑她与人有染,她冷心冷情踹夫君,虐表妹,杀婆婆,抢孩子,转身和离出府。府门口,位高权重的男人嘴角的笑藏也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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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作者“南琼琼”近期上线的古代言情小说,是《我难产你保小!我破棺重生你怕啥》,这本小说中的关键角色是沈流光秦子隽,精彩内容介绍:下一刻,小家伙吓得嗷呜叫了一嗓子,飞快趴低身子像母鸡一样蹲在刚刚擦拭的位置,严严实实捂着不让娘亲看。……

沈流光眼神复杂地望着璋儿,嘴唇动了动,艰难说道,“是,我是你的娘亲。”

秦含璋高兴得嗷了一嗓子!

这是娘!

是他的娘!

他终于也有娘啦!

他紧紧抱着沈流光的脖颈,滚动脑袋晃来晃去地撒娇。

滚完了,他黑黝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沈流光,嘴里念念有词,“你真的是我娘呀?那,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是我亲戚呀?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和爹爹了?你是不是不想做我娘了呀?”

沈流光听着儿子奶声奶气问出这几个问题,她的心陡然变得沉重起来。

她挤出一丝笑,“你先跟外祖母去隔壁玩,好不好?”

秦含璋噘着小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沈流光不肯走,“不呀不呀,我要娘亲,我今年都三岁了才有娘亲,我好可怜的,我要娘亲!”

沈流光看着耍赖不肯走的儿子,转头看向秦子隽,“要不就让他留下来……”

秦子隽没听,上前拎着秦含璋的后衣襟把人扯出来,“璋儿,听话,先让爹爹跟娘亲单独说会儿话。”

秦含璋是怕这个亲爹的。

他缩着手手脚脚可怜巴巴地被爹爹拎起来塞外祖母怀里,一眼一眼瞅着沈流光哼哼唧唧道,“那,那爹爹你要看住娘亲,不要让娘亲又跑了。”

秦子隽轻轻摸了摸儿子的脑门,“嗯,有爹爹在,你娘亲插翅难逃。”

秦含璋这才乖乖挥着小手被外祖母抱走。

秦子隽将岳父岳母送出门,然后将房门紧闭,插上了门闩。

他缓缓转过身望着沈流光。

看着昔日的妻子活生生站在眼前,他眼眶有些酸。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流光,随着一步步的靠近,他眼里翻涌的情绪汹涌得复杂难辨。

沈流光看着这个男人靠近,皱紧眉头后退。

秦子隽没有因为沈流光的后退而停下脚步,他依然在靠近,直到将沈流光逼到墙边无路可退,他才停下来。

“流光。”

他轻轻呢喃一声。

他用眼神贪婪地一点点描摹着沈流光的眉,沈流光的眼。

看着这个他一见钟情朝思暮想终于娶回家夜夜恩爱的姑娘,回想起当年的点点滴滴,他再也克制不住心底的汹涌爱意,伸出胳膊将人拥入怀中。

感受到这种失而复得的温暖,他心里一片滚烫。

“流光。”

“你知道我这会儿有多感激老天爷吗,我好感激他,又一次把你送到我身边。”

他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沈流光的头发,低头看着沈流光这张美丽的脸颊,他忽然就克制不住心底的欲念,立刻就想吻上去。

他的嘴刚要触碰到沈流光,沈流光就偏头躲开了。

他一愣,随即用修长手指握住沈流光的下巴,强势的又要吻上去。

沈流光伸手挡住他的脸和唇,“不是有话要说吗?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子隽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

当年新婚之夜,他的妻子也是一样的冷淡,可后来,还不是被他推倒在帐幔里亲吻得浑身酥软,还不是被他弄得哑声求饶喊他不要了?

秦子隽笑着握着沈流光的手,又捏紧沈流光的下巴,在她耳边呢喃,“你说我想干什么?嗯?人家小别就胜新婚,我们一别三年,你还不能先跟我度个新婚了?不论什么话都可以等酣畅淋漓的爱过一场再来慢慢诉说——”

不容沈流光拒绝,秦子隽就压制住她,低头吻下。

沈流光被迫感受男人的唇在她红唇上游走,狠狠皱起眉头。

明明她与这个男人仍旧是夫妻,明明这种事她们新婚之后做了很多次,可她这具死而复生的身体对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抗拒。

她伸手抵着秦子隽的胸口,用力将人推开!

秦子隽退后两步,站稳以后,他缓缓抬头,眸光深沉地盯着沈流光。

他的妻子越是抗拒,他就越要征服。

他的流光好像已经不如当年爱他了,他绝不容许他的妻子不再爱他,失去的感情,他要用力拿回来。

他上前强势的一把将沈流光拦腰抱起,往小榻走去。

“流光,你不能抗拒我。”

“我是你的夫君。”

“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但你好像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我想,只有把我狠狠融入你的身体里,你才能感受到我对你滚烫的爱!”

房间高高的横梁上,一条金灿灿的大蛇盘在那儿,高昂着脑袋不屑地往下张望。

呸。

**。

馋人家身子就说馋人家身子,非要说什么让人家感受他滚烫的爱。

爱是在心里,在脑子里,在眼睛里,不是在下面那破烂玩意儿里。

如果爱是靠下面那玩意儿来表达,那谁能比得过他们龙族啊,他们龙族有两根,那可是双份的爱呐。

金蛇用蛇尾拍了拍房梁,眯着竖瞳盯着底下。

他看着秦子隽将沈流光压倒在小榻上,握住沈流光的手举到头顶,轻轻去抚沈流光的腰,还说——

“流光,这儿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对吗?每次轻轻一摸,你就软了。”

“……”

金蛇歪了歪脑袋。

嗯?

腰是最敏感的地方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想看看自己敏感不敏感。

看完他面无表情的想,看个屁啊,他又忘了自己如今是个条状的长虫,他根本就没有腰。

他摆动蛇尾巴睥睨底下的秦子隽。

瞥见沈流光拼命反抗的样子,他竖瞳里闪过一抹嫌弃。

真没用,啃他龙角的时候那么凶残,往他脑袋上打闷棍的时候那么粗暴,怎么对付别人就不行了?一记窝心脚踹烂那狗东西的凶器啊,跟这种人还念什么夫妻情分?

金蛇看不下去了,他如同一道金灿灿的光瞬间离开房梁来到秦子隽背上,一尾巴狠狠拍上秦子隽逞凶的胳膊!

“咔嚓——”

一声脆响,秦子隽的胳膊骨折了。

秦子隽闷哼一声,低低惨叫。

金蛇高傲地瞥了眼秦子隽,又瞅了眼之前打过他一棍子的沈流光。

记仇的他整条蛇很不屑地踩着沈流光的脸和胳膊往前爬,尾巴抽开窗户就嗖一下离开了。

“……”

沈流光看着这条似曾相识的怪蛇从天而降,凶残的一尾巴抽断秦子隽的胳膊然后踩着她脸跑掉。

她脸上还残留着冰凉滑溜的触感,她满眼都是惊诧。

她竟然被一条蛇搭救了?

她用力推开已经疼得完全顾不上她的秦子隽,飞快起身看着窗外那条金蛇飞上院墙得意离去。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哪有会飞的蛇?

见金蛇已经消失无踪,沈流光才揣着满腹的惊奇,重新回到小榻边上。

她低头看着捂住胳膊冷汗涔涔的秦子隽,“需要给你叫大夫吗?”

秦子隽强忍着疼,缓缓抬起头望着沈流光。

他漆黑的眼眸里,格外复杂,“那是你养的畜生?你让它来攻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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