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一品甜宠:侯爷的心尖小丫鬟写的好微妙微俏。故事情节一环扣一环引人入胜!把主人公顾南枝谢澜刻画的淋漓尽致,可谓一本好书!看了意犹未尽!内容精选:“若我当真是幕后黑手,那就应该对你见死不救,为何还要解毒!”谢澜冷呵一声:“我的伤势特殊,若要疗养需得请城外白云山的玄机……
“被撒药粉时,明丰是否也受到了影响?所以才会在你不曾交代的时候,就去请了我过来?”越想越觉着这药粉定然有问题的顾南枝,眼睛一转。
心头却升起了一个有些可怕的想法:若是他们互换身体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人是如何做到的?单单只凭这药粉吗?可顾南枝并未接触到这药粉?
他又为何要让他们二人互换身体?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诸多疑问自脑中浮现,每一个问题都是顾南枝想不通也理不清的,顾南枝有些坐不住了。
“我去叫明丰进来。”
“坐下。”顾南枝刚起身,就被谢澜叫停了,“不管这件事是否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我互换身体一事都不能为外人道。”
先不提这件事传出去后是否有人相信,可不管信或是不信,暗处想要杀了谢澜的人,定然会多番试探,如今谢澜顶着顾南枝的身体,一身武功也使不出来。
而今除却护自己的周全,还得保护好顶着他身体的顾南枝,实在麻烦。
“可是……”顾南枝还想挣扎一下。
“坐下!”
直到谢澜冷声横了顾南枝一眼后,顾南枝才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
“明丰那边我会想法子探查清楚,至于是不是那药粉的缘故,怕是需要你去查了。”
顾南枝是擅于医毒之人,互换身体一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只能让顾南枝一人去查了。
“这是自然。”顾南枝没推脱,早些将此事查清楚,她也才能重回自己的身体。
“只是你想好了吗?若让我顶替了你的身份,可我对你的事情……”最要紧的还是互换身体后顶替身份一事,顾南枝试探性开口。
刚说到一半,就被谢澜冷声打断,“该告诉你的我都会告诉你,只是……你得跟在我身边,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只有这样,谢澜才能把控事件都在他的控制下。
顾南枝沉思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我隐约记得在我进了你的房间后,好像闻到了一股有些奇特的香味。”在冷静下来后,顾南枝终于想起了这件事来。
只是她尚还有些不太确定,拧眉细想着这香味,究竟是她的错觉,还是当真存在的?
“你可以确定?”谢澜也没想到顾南枝竟然还有这一发现,难免有些惊讶。
“我也不能完全确定。”顾南枝有些难以启齿那场春梦,那时她已经分不清是那场春梦还是现实了,自然也不能确定那奇异的香味究竟是她梦中有的,还是现实中当真存在过的。
对上谢澜沉静如水的双眸,顾南枝不免气弱,“入了房间后,房中的水汽和香雾实在太重了,我也一时有些恍惚了。”
一件顾南枝自己都不能确定的时候,谢澜也不欲在此多费周章。
“此去岭南,名义上是调查顾家嫡女真假一事,实则那位皇帝让我前往岭南探查是否有铁矿的存在。”
有些事情,谢澜如今不得不提前告知顾南枝了。
此次皇帝骤然下旨让他前往岭南,还命他即刻出发,谢澜虽一贯反骨,并不愿顺从皇帝的意思。
可在得知铁矿一事后,还是意识到了不对劲来。
他们的这位皇帝可不是一个善人,对谢澜的信任更是寥寥,可这么重要的事情却交给谢澜去查,其中定然有问题。
更重要的是,他的人自岭南传了消息,称在岭南发现了护龙卫的踪迹。
担心其中怕是有诈的谢澜这才着急赶路,甚至还派了人先行去探查情况。
却不想半道竟然遇到了互换身体这令人难以接受甚至于有些离奇的事情来。
将情况都简单说明,谢澜知道顾南枝也有满肚子的疑惑想问。
“你有想问的,只管问就是了。”
顾南枝本还盘算着如何开这个口,倒没想到谢澜主动提了。
既然他都提了,顾南枝倒也不客气了,“这幅画你是从何而来?为何又让人送到我手里?”
“这幅子母鹿图乃是前朝岑沛的遗作。”谢澜并未直接回答顾南枝的话,而是先言及了这幅画的来历。
“岑沛笔触细腻,只是终年也不曾出名,最终潦倒一生而终。”
顾南枝可不是想听这些她本就知道的事情,出言打断了谢澜的话,“我知道岑沛是谁,也知道这幅子母鹿画的来历,只是这幅画原是在我爹的书房之中挂着,为何到了你的手里?”
“这也是我想说的。”谢澜并未因顾南枝的打断而生不耐,接过顾南枝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可这幅画是三年前玄机道长赠予我的,我倒也实在好奇,为何在你爹的书房之中也有这幅画?”
这一发现,也是谢澜潜入镇国将军府后,离去时无意发现,那时他还未曾发现问题,匆匆甩掉护龙卫回了侯府,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顾南枝显然也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谢澜三年前所得,皱眉不解,起身将她无意带来的画在桌上铺陈打开。
细细看过了这幅画的笔触勾勒,确定了这幅画的真伪。
“这幅画是真的,与我爹书房之中挂着的子母鹿画笔触都一模一样,难不成是岑沛生前做了两幅子母鹿图?”
只是说完顾南枝又否了这个可能,“但就算是同一人所著,落笔和绘画勾勒时也会存在不一样之处,可这两幅画分明一模一样!”
“还有一种可能,你爹书房的那幅画早在三年前就被人换走了。”谢澜也给出了一个可能性来。
“不可能。”顾南枝直接否决了这一可能,“这幅画我在去年还曾在我爹书房里见过,那幅画是真的。”
二人心中都各自有所猜测,谁也不能断定彼此所言是真的。
房内再度沉寂了下来,谢澜思忖了良久,刚开口,“这幅画……”
就被一阵急切的叩门声打断,“侯爷,出事了。”
是明丰的声音。
顾南枝和谢澜起身对视一眼,彼此都清楚,若非有要紧事的话,明丰是断不可能这么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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