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搭在靠椅背上,一身着紧身黑色针织裙将她玲珑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站在男人堆里扬起脖子喝酒,长发散落,酒液顺着嘴巴流出来,顺着白皙的脖子流进了黑色衣领中。
让她看上去更加娇媚妖冶,浑身上下都透着男人想占有的欲。
她是属于浓颜妖娆系的美女,一双眼睛似乎含着情,简单的看人一眼就好似在放电,光站在哪里都自带攻击性,不笑的时候透着清冷美感。
过道暖色调的灯光打在身上,里面叫嚣的声音吵闹的要死。
男人背脊瞬间僵直,连呼吸都轻盈了许多。
好啊,都已经缺钱到这种地步了,在他面前骨头还那么硬,然后呢,转个身为了钱连陪酒这种不齿的交易都能做。
为了钱真的可以让她不自爱到这种程度?
凌天跟着视线扫过去,看到是姜黎时也有些惊讶,“这不是您同学吗,怎么会去陪……”酒。
后面那个字凌天没敢说出口,光凭远远的一声咳嗽就能认出来她来,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男人眼尾杀气涌现,犹如灌了铅的脚尖轻微转动了方向。
凌天立马心领神会,先一步走进包厢,摁住碰了下姜黎大腿男人的后脑勺。
‘啪’的一声,男人脑袋重重的磕在桌面上,大叫了声,“你特么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话毕,视线里池澈走了进来,一把将姜黎手里的酒给抢了过来。
看到那个在金融圈投行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进来开始就盯着猛烈咳嗽的姜黎。
其他人酒醒的差不多了忙退避三舍,男人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
都说澈爷向来不近女色的,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怎么会来管一个女人?
不过澈爷手段一向狠辣,还是不要再惹他生气了。
连忙求饶,“澈爷?原来是您,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您看上的人,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
池澈没理会他,挥了挥手,凌天立马将人给带走了,其他人也不敢找事溜了。
突然包厢里的人全部都走了,姜黎好似想起了什么,立马撑着身体想要起身,“你别走……”
闻声,站在她跟前的男人眉心拧得更厉害了,面色比之前还更加骇人。
单手将那抹纤薄的身体拽起来,说出来的话好似淬了寒冰般。
“姜小姐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办法有很多种,你偏偏用最不入流的那种,陪酒,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包厢在几秒之内恢复安静,整个包厢除了暖气口排出暖气沙沙作响的声音,就剩她还不太稳的喘息声。
姜黎被他拽着才没倒,摇了摇有些晕沉的脑袋,跟前凌厉的气息和不容人忽视的身影。
让姜黎抬头,酒精让她的大脑变得微微迟钝,模糊的视线凝聚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
包厢灯光亮极了,也安静极了,那张脸她熟悉到化成灰都能认识,看了都要做噩梦的那种,顿时眼尾更加猩红了几分,手蓦地握成了拳头。
用力挣开他的手,难受又倔犟,“怎么哪儿都有你,既然知道我恶心就离我远点,别来坏我好事。”
他事业如日中天,是国内权贵圈的王,新闻界的宠儿,商界名声显赫谁人不知,每天的财经头条都是他。
她呢,拜他所赐,她谈恋爱他就搞破坏,前一天还好好的后一天就被分手,搞事业吧,他身边的女人莫名其妙就来刁难。
他有病,他身边的女人也有病。
看她挣开自己手摇摇晃晃的要走,男人将臂弯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轻松将人打横抱在怀里朝电梯走去。
身体忽然腾空,浑身被男性专有的灼热气息所包裹着,惊得她心跳的更加毫无章法了。
“混蛋,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姜黎惊恐瞪着他不断挣扎。
男人一晚上的气血逐渐飙升,抱着她半点没松,“别特么废话,你最好把脸遮住,否则我可不保证明天你会不会和我上头条。”
即便再讨厌,还是不得不将脸埋在他怀里,“池澈,你到底想做什么,放我走。”
男人步子未停,勾唇扬起一抹邪佞讽刺,将她放在库里南后座,跻身进来掐住她下巴,说话好似淬了冰。
“放你走,再去找那个猥琐男吗?怎么除了陪酒还陪夜啊?他给你多少钱?”
听他如刀子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姜黎内心崩溃,鼻尖儿酸涩的厉害,但是倔强如她愣是连哭都没有。
“是啊,他给我很多钱,所以老娘现在不稀罕你的投资了。”姜黎已经没有办法了,没被逼上绝路谁会这么忍气吞声自损人格。
姜黎推开池澈想从另一边下车,可是车门已经锁死。
池澈扯着她纤细的胳膊就将人拽了过来,眼尾猩红嗜血,掐着她脖子恨不得掐断。
“缺钱是吧,只要给你钱谁都能陪,倒不如看在咱俩多年相识的情分上陪我,想要多少钱跟爷说,爷给你。”
姜黎脑袋晕极了,被他这一晃感觉快要吐出来了,闭上眼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压下那股想吐的感觉。
重新睁开眼看着跟前的男人。
罢了,反正他们不过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而且多年恩怨在,以后也不会再有过多的交集。
姜黎嗤笑了声,看他的眼神柔媚了几分,顺着他接话,“好啊,但我可是很贵的。”
车厢空气骤冷,车子依旧停在原地不知道去哪儿,前面司机大气不敢出一声,眼睛更不敢到处乱瞟。
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沉了些力,甚至控制不住的在发抖,见她蹙起眉心在挣扎没叫也没求他放手。
从小到大性子都是这般死倔,脑子永远拎不清,眼睛永远是瞎的,分不清谁对她好。
男人挑唇,语气讽刺,“爷有的是钱,姜小姐开个价,爷特么十倍给你。”
见他眸色渐深,低头就要吻上来,姜黎被他吓到。
抬手拼尽全力推他,用的力大了点推在他脸上好似打了他一巴掌,控制不住火气,“我男人很多的,你不膈应吗?”
池澈舌头顶了下被她打的地方,双眼蓦地猩红了起来,嗤笑,“你有多少男人我不知道,但是睡你的男人只有爷一个!”
“回港湾别墅。”池澈冷声吩咐司机,淬了寒冰的嘴继而说出没有温度的话,“既然你那么渴望男人,今晚我不停你别想睡。”
“不要,池澈你放我走,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我求你,高抬贵手。”车子行驶起来,姜黎情绪开始失控,不安的躁动挣扎。
池澈这个人阴晴不定,他的手段传言不是假的,他说得出做得到。
让她和从小到大的死对头睡,还不如杀了她来的痛快。
再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却是求他,求他高抬贵手!
看她眼眶猩红,眼泪夺眶而出,直接点燃带了男人浑身怒火,那股火好似要将他焚烧。
掐着姜黎纤薄细腰提起来跨坐在腿上,掐着她后脑勺让他看着自己。
“在那个拿钱砸你的猥琐男那里,你特么就想上赶着陪他,在我这儿,怎么就剩一句高抬贵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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