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味怎样需要你来评判吗?”席慕蓉一个眼神过去,势如冰霜。
“席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确实管不着,但这个女人几天前刚刚被我抓到跟别的男人出轨的证据,刚刚跟我签订离婚协议。”林佑柯的话引来一片唏嘘的声音,云雅月深深低着头咬牙切齿,她明明知道真相,可是林佑柯手里握着所谓的证据,只怕惹怒了他一会他会把那些照片发布出来。
该死!明明错的人不是自己,她是被陷害的。
可她现在是处于百口莫辩的境地!
看着三人洋洋得意的样子,云雅月恨不得上前去撕破他们的脸。
增恨!厌恶!悔不当初!只怪自己当初眼瞎。
可是又能怎么样?周围的人都在看笑话,她……无处可藏。
“月月,我很想帮你,可是你出轨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佑柯扛着这么大的屈辱还决心和你和平分手,你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他?这么快就勾搭上他圈子里的朋友,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吗?”
于昕一句一句亲昵地月月喊出口,云雅月只觉得恶心。这演技比堪称影后,不去演艺圈真是可惜了。
可悲的是周遭的人都信了,云雅月的处境越加被
多想有人在这个时候也替自己出面啊。
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祷,在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的时候,席慕蓉打破了沉默,嘴角挂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低头在云雅月的额头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感谢林总放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自由,不然我还真没机会把她拥入怀里。”
此话一出,众人目瞪口呆,席慕蓉还真这么重口?在婚内给老公戴绿帽子的女人也要?
于昕脸上表情很难看,在席慕蓉跟前,林佑柯都要敬他三分,没想到这样的人会帮助云雅月,她心里嫉妒不已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林佑柯冷笑,“听闻席总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二手货。”
“林佑柯,你说你脚伤住院,但我看你进来的时候腿脚灵活的,怎么看一点都不像个刚刚出院的病人啊。”席慕蓉说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来。
林佑柯一脸淡定,搂住于昕,夸道:“娶回来的老婆日夜不见人,所幸有于昕无时无刻在身旁照顾,若不是昕昕我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哦?”席慕蓉的眼神放在于昕身上,见她尴尬的笑似在掩盖什么,将疑问道出声:“这么说来,从你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跟于昕呆在一块?”
林佑柯后知后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有些急了,“云雅月在外面花天酒地尽不到妻子的义务。”
“所以你因此跟她的闺蜜勾搭在一起。”席慕蓉接下了他的话,尽是嘲讽。“既然你对云雅月如此上心,怎么刚离婚,你两人的动作却亲密的像是一对结婚已久的夫妇。”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方才林佑柯的妹妹确实说过林佑柯对云雅月一番深情却得不到相应的回应,可现在看来似乎疑点重重。
变心的也太快了,令人无法不产生质疑。
云雅月真想为席慕蓉的聪明点赞,终于有人明事理了。
呵,看你们这对狗男女要怎么解释清楚此事!
见事情要暴露,于昕朝着于菲雪投去求助的眼神。
于菲雪一急眼,指着云雅月就骂:“你这个女人可不要脸,颠倒是非黑白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死不要脸的狐狸精!婊子!”
啪啪啪。
席慕蓉抬手鼓掌,看着于菲雪一顿赞叹:“林家小姐的词汇量如此诸多,真是佩服。”视线扫过林家三人,最后落到云雅月身上,语气温柔下来,“月月我们走。”
看着云雅月被席慕蓉带走,于菲雪气的脸都扭曲了。
于昕死命咬着下唇,她以为抢走了林佑柯自己就能安定下来,可没想到转眼间云雅月攀上更有钱的男人!不,不可以。
绝不允许云雅月过得比自己好!
聚会因为自己的事情凉了,云雅月感到万分歉意,可一路上席慕蓉拉着一张脸一副不想跟她交谈的样子。
她只得作罢。
一路回到席家,席慕蓉直接上了楼,用人让云雅月去找席老,云雅月看着书房的门关上转身去了客厅。
“爷爷。”
席老爷放下手里的文件,朝云雅月笑:“月月回来啦?过来坐,爷爷有事找你。”
总觉得气氛不对,云雅月有些担忧地坐在老爷子对面。
“我们家月月真是辛苦了,遇到渣男还被陷害。”
啊。
云雅月狐疑地看着席老,不明所以。
“月月,不要怪爷爷去查你,如果不是爷爷这么一查,你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的前夫林佑柯对你做了些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云雅月越听越糊涂:“爷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席老爷哀叹一声:“当面你父亲车祸的案件,负责人是林佑柯爸爸的同学,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了。”
……
云雅月的脑子嗡嗡作响,和席老爷的谈话彻底刷新了她对人心险恶这句话的认知,但自己已经被林佑柯骗得钱财尽失,如今的林佑柯和落魄的自己相比混的风生水起,她从不过问林佑柯公司的事,如今林佑柯用父亲的投资走到了哪一步她根本无从可知,那她要怎么报仇?
席老爷给了她办法,如果她能够和席慕蓉结婚,成了席家的媳妇,她就可以借助席家的身份地位去和林佑柯斗争。
走向书房的步伐沉重而缓慢,她在挣扎。满怀恨意地嫁给一个男人就为了报复另一个男人,这种交易,值得吗?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席慕蓉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云雅月,眉头一皱声音清冷,问她:“有事?”
“没……”云雅月神情恍然,此时,一股香水味袭入鼻腔,那个晚上可怕的记忆重现,她瞪大了眼睛看向席慕蓉。
那一夜,她被药物所控,房间也没开灯,她已经没有太多意识去看清那男人的脸,整整一个晚上受尽折磨痛苦不堪,男人带着她跌入万丈深渊陷入绝望之中。而那股混合在酒精里的香水味印刻在云雅月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是唯一一个能够辨识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的条件了。
席慕蓉被看的浑身不适,撇下她要走,却被拉住衣角,低头对上女人质疑的眼神,他一脸不悦:“有事?”
还以为终于从地狱逃离,却没曾想这个天堂才是真的地狱,身体深陷在冰天雪地,她全身血液仿佛冻结凝固起来,心头一颤道出一番问话。
“我问你,3月25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