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因为腿部浮肿和耻骨疼痛,进入了孕晚期的她哪怕动一下都难受,只能卧床休养。
可她却越来越心慌,自从那个叫傅之遥的女人出现,沈骁南留在庄园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即便是她哭着说肚子不舒服,沈骁南也只是叫来医生。
此刻,白棠看着**发来的照片,她眼中的嫉妒像是一团火,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不管她是傅之遥还是阮霓,她都不会放过她。
没有人能够将沈骁南从她身边抢走,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
“今天还去画坊吗?”
阮霓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时,闻肆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
“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事情吗?”阮霓拉开椅子坐下,下意识的避开闻肆的目光。
闻肆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晚上有个拍卖会,里面有一副名家方坚白的画作,你应该会喜欢,去不去?”
“去。”
虽然沈骁南当初为了让阮霓和白棠更像才让我学画画。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热爱画画这件事。
再加上阮霓成为傅之遥后,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画家,现在的阮霓,只要是和画画有关的事情,都会做得十分沉浸投入。
夜幕降临,金碧辉煌的拍卖会大厅内坐满了人,沈骁南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白棠挺着大肚子坐在他右手边。
他一边和白棠出双入对,一边在阮霓面前纠缠不休,有时候也觉得挺可笑的。
“在看什么?”
闻肆倒了一杯茶递给阮霓。
他们坐在二楼的包厢内,这里有着绝佳的私密性,单面可视玻璃,从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和闻肆相处了这么久,阮霓有时也不自觉的会放下防备:“在看洛总和他旁边的那位。”
“你对他感兴趣?”
闻肆的尾音微微上扬,那双向来带笑的桃花眼里此刻毫无笑意。
这是阮霓第一次从闻肆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明明也和平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只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不悦。
包厢内的氛围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阮霓端起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不再开口。
闻肆却一直看着她,见她没有反应,他往我这边靠了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天天去画室找你。”
这话说出来,包厢内的低气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阮霓被呛的咳个不停。
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被闻肆说得像是她劈腿被他发现了一般。
闻肆见她被呛到,轻轻的给她顺着气:“喝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阮霓放下茶杯,朝着闻肆粲然一笑:“闻肆。”
闻肆手上的动作猛地僵住:“嗯?”
看着他认真的眼睛,阮霓的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一拍。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楼下传来主持人的声音:“感谢大家对凌氏企业本次拍卖会的支持,接下来,拍卖正式开始!”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闻肆和来人打招呼。
“这就是传说中的傅**吧。”
“闻肆,你可算是来了,见你一面真不容易。”来人一身烟灰色西装,里面是深红色的衬衫,指尖捏着一支烟。
闻肆蹙眉:“把烟给我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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