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以后再也不见
但我发现秦玉山不乐意,一脸的愁容。
奇怪了,这人不是很烦我当木婉清的舔狗吗?
我这脑子清醒了,不当舔狗了,他怎么还不开心了?
[不是,兄弟,你怎么回事?这失恋的是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难过?]
秦玉山一脸要哭的模样,[兄弟,我这浑身上下就剩下五百块,我可赔不起。你上次说你爸把你卡冻结了,现在你那卡能用了没?]
完了。
忘记这一茬了。
之前我爸妈看我快要必要了,非要逼我回家相亲,说那女的是京都黄家的,跟我们家那是相当匹配。
可我当时就心心念念的要木婉清,我还把我爸妈给我的跑车卖了,把钱都给木婉清了。
我爸气的直接断了我的粮。
也就是,现在我兜里一分钱都没有。
我静静的看了看地上被我掀翻的桌子,心中默哀了三秒,[玉山。我上回是不是送给你一块表,你把那块表抵在这里,我后面再送你一个。]
秦玉山一脸要死的模样,[你个够东西,跟你当兄弟还真是倒霉的很。我听说你家破产了?真的假的?你以后不会是搁网上给我买个9.9包邮的吧?]
我嘴抽了抽,[我马上就要去大公司工作了,你不知道?再说了,当初说破产,不是你出的主意?]
是的,当时我因为卖跑车的事情被秦玉山知道了,他就断定木婉清会跟我纠缠不清,就是因为我家的钱,让我装破产试一试木婉清。
[薛禹州,你怎么回事?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能开心,我做什么都好。为就骂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就自己一个人跑来吃饭了?就不管我了?]
?
我看着这个哭哭啼啼的木婉清,脑子冒出来一句,这人不会是有病吧?
她这一闹吧,整个饭馆的人都看过来。
这本就是吃饭的点了,饭馆的人不少。
那木婉清是个要面子的,被这些人一看瞬间就不乐意了,她这一不乐意,对我更各种话了。
只是经过她这一通说,倒像是我是那个始乱终弃的人了,倒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了。
一旁的人也都从议论她变成议论我了。
秦玉山听不进去了,直接大声,[木婉清你能不能要点脸。薛禹州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都给你跪下了,你却转身去跟别的男人表白。你不喜欢他就说不喜欢,有必要这样玩他吗?]
木婉清的脸白了下去,她看向我,意思是让我给她说话,可我当没看见,就是不吭声。
秦玉山是越说越大声,[你四年的学费都是人薛禹州出的,你这四年吃的喝的穿的也都是人薛禹州给的,甚至就连你喜欢的那个赵意青的学费都是人薛禹州出的。你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些?你到底是不是个人,你有没有脸?拿着薛禹州的钱养别的男人。]
[一天天的装的跟个清纯妹子一样,骨子就是个无比**的人。现在还好意思来这里喊。]
秦玉山说完,木婉清哭了。
可我心中对她再也没有一丝的怜悯,我找来服务员指着木婉清说,[这位同学说,她会陪所有的损失。]
木婉清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薛禹州,你那么小气干什么?刚才的事情只是对你的考验而已,都说了是考验,你还要不依不饶吗?你缠了我四年,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时间,现在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你昨天还说会给我大钻戒的,你也没有给啊。我就是看青哥不开心,想着找个法子让他开心而已,你那么的不乐意,那么的小气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看着这个癫狂的木婉清,我才知道我之前真的眼瞎。
我甩开了她的手,[好自为之。]
丢下这么一句话,我再也受不了了,直接走了。
回到家,我就把我自己关进了房间。
我看着我房间四面墙上的照片,哭了。
这些照片都是木婉清的。
这四年,我习惯了追随她,不管她在做什么我都跟着,她的一切我都知道。
就连她每个月什么时候来姨妈,我都比她自己记得清楚,每次我都会提前替她准备好姨妈期间需要的东西。
最早的那一次,我也不知道她喜欢用什么牌子,就把超市里面那些卫生巾都给她买了。
我记得当时还被她骂了,说是那么多她都没地方放。
是的,不管我为她做什么,不管做的好不好,她都会骂我。
曾经的我还很是犯贱的觉得,她会愿意骂我是对我的独特之处。
我把这些照片全部拿了下来,叫来家里的阿姨,把这些照片全部扔掉。
以后,我再也不会去关注木婉清了。
大学四年,原本是应该我人生中最好的时光,却......
家里的阿姨在我家做事已经十多年了,可以说是看着我张大的。
她看着一地的照片,很是慈爱的跟我说:[禹州少爷,老爷让您低调,是因为您家的财产实在太多,怕被哪个心术不正的人知道,会害您。并不是让您低调,让别人欺负您的。]
[黄家的小姐,我上次跟着太太逛街的时候遇到了。那是一个非常漂亮又非常懂事的好姑娘。]
阿姨说着就默默的转身去干活了。
我当然能听懂阿姨的意思。
先前,我特别的厌恶我这个身份,在外面我都说我爸妈做点小生意是摆地摊的。就算是秦玉山面前,我也只说我爸妈做生意,有个小公司而已。
秦玉山的爸妈是地道的农民,在他看来,我爸妈开公司的,无论大小,那我就是富二代了。
在上大学之前,我是挺喜欢我这个有钱人家大少爷的身份。
可是上大学之后,木婉清说那些有钱人最是让人厌恶,我为了不让她厌恶,我也就不当有钱人了。
但我没有想到,我不当有钱人了,木婉清反而喜欢我了。
刚才我接到了秦玉山的电话,秦玉山说现在学校有人说我爸是学校的懂事,说我家里超级超级有钱的。
然后就是木婉清一直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接她的电话,她就发短信过来。
[禹州,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不要小气了,大不了以后我不骂你了。]
[禹州,听说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我的工作出了一些意外,你能不能把我安排到你家的公司去。我不要很多工资,一个月有个一两万就可以。]
[禹州,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你能不能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
[禹州,你赶紧回我电话,我真的要生气了。我生气了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
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短信,我冷笑一声,把木婉清的微拉黑。
以后再也不见。
第二日,我刚醒来,就听见有些急促的敲门声。
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出事了。您起床了吗?]
我从超级大的大床起来,随意的抓了一件衣服披身上去开门。
[什么事情?]
阿姨有些踟蹰,像是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您学校的同学,叫木婉清的在,在您家门口拿着刀子割脉。被黄美茹小姐看见了,她们两起了些口角。]
木婉清?
割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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