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天回到自己车厢后,还好这节车厢人都没有人去看热闹,叶天救人的事情也没有多少人看到。
叶天默默一个回到自己座位上,才发现和自己挨着座位上是个美女
叶天看到自己身边这位美女,眼神呆滞,四肢软弱无力,瞳孔收缩时快时慢,叶天通过玄凤眼,发现这女人竟然真是做那行的……而且身上还染了恶疾。
他马上冷静下来,面色冷峻,脱口说道。
“美女,你有病!”
对面的美女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谁有病?我看你才有病!神经病!”
但是叶天则对着美女打量了一圈,眼神凝重。
“印堂黑,肤泽暗,时常感到腹痛,甚至睡觉不安稳,是也不是?”叶天给出了诊断结果。
美女身躯微颤,心里一惊。
随即她又不信道:“是又怎么样?就你这个样子,还帮人看病?你要是能看病,母猪都会上树了。”
他看着美女的眼珠子,死死盯着,看得她心神发慌,四目无主。
叶天冷言道:“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你身上患了三种病,第一是乳腺增生,里面有一处硬块,第二种病是软组织挫伤,不久之前,你应该摔了一跤,把自己胳膊摔伤了。这第三种病……”
他停顿了一下,没有往下说。
眼前的美女脸色惨白,虚汗直冒。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是医生?”
叶天笑了笑。
“我可不是什么医生?我只是中南山上一个小道士,师父让我下山历练,悬壶济世,完成大道。”
此语一出众人惊。
其中坐在座位上抱着孩子的妇女跟着问道:“离江城不出百里的那个三清观?”
“嗯!”叶天给出了肯定回复。
这下众人一下把有色眼睛给摘了,转而心生敬佩起来。
这三清观,那是何等流弊的地方。比起那些高等的医药学府,三清观更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为什么说一个小小的道观,竟然会名声这么响?
三清观里住着一个神医,据说风水看相,阴阳调理,治病救人,无所不能,相传那里面的老道士得到了药王孙思邈的传承,能炼出长生不老药。
“小神医,这美女还有第三种病呢?别吊着大家的胃口啊。”有好事者起哄道。
叶天话到嘴边,“这……”
“什么小神医?就是丫骗子,少装神弄鬼了,我才没有那种病。”
女人一下情绪失控,小声抽泣起来,因为她一直怀疑自己得了艾滋病,但是不敢去医院检查,现在听着中南山小道士的口气,自己恐怕真患上了那种绝症。
但是这种病,在大庭广众之下,就算真得了艾滋病,美女也不敢承认啊。
叶天则在自己身上找出一个黑色药丸,笑着说道:“我这可是受了日月精华的灵药,对你的病很有效果。”
美女嫌弃的看了一眼,怒骂道:“就知道你根本不懂医术,真是信了你的邪了,让我吃你身上的污垢,不可能!”
听到美女这么毅然决然的拒绝了,叶天不再说话
老头子临走之前告诉他,治病讲究一个缘分,你跟病人的缘分还没到,不能强求。
“对了,姑娘,还有你的乳腺增生,不用开刀,不用治病,我给你揉几下,马上就能痊愈需要吗?”叶天又补充道。
揉胸?
女人原本听吃瓜群众议论,还真以为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现在看来,跟那些上自己的臭男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神经病!”
她大骂一句,移动到了另外一个车厢,躲离叶天
“我叫叶天,你想活的话,可以到江城找我。”他还是给美女留下了一个活的机会。
很快。
车厢恢复了平静,离到江城的车程也没有多久了
刚才那位**又跟在后面搭话道:“先生,我家是郓城的,离中南山不远。算起来咱们还是老乡哩。”
她身旁的孩子才两三岁,懂事安静,不吵不闹,眼睛望着窗外。
而这位**,身材**,皮肤白皙,看起来像是少太太,保养的非常好。
“那您这是要往哪去呢?”叶天跟着问道。
“去江城,我老公在那里上班。这次我跟孩子是回郓城老家探亲。”
“哦!”
叶天向来是不习惯这样的闲聊。
哪**马上轻声问道:“先生,我总感觉自己想吐,头发晕,身上提不起力气,
您看我会不会得了什么病?”
叶天看了**面相,脸色红润,眉头显出喜色,不像是患病之人。
他眉头皱了一下。
“方便帮您把一下脉吗?”
“嗯。”
那**伸出一只洁白的手臂,放在身旁的箱子上,叶天右手轻点了一下,脉象稳平,只是……
叶天惊讶的问道:“身旁这孩子是您的吗?”
“是啊,我自己生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恭喜太太,您这是有喜了。”
“什么意思?”那**一怔。
“就是听您的脉象,您这是怀孕了。”
“啊!”
女人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叶天顿了一下,继续问道。
“请问您都怀孕了,而且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为何脉象显示,您还是一个处女?”
初女还能怀孕?
旁边的让人不禁嗤笑道。
这小神医真会说胡说,初女表示连云雨之事都没行的女孩,又怎么可能会怀孕?况且坐着的还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
“什么神医啊,这不是瞎扯吗?”
“就是,就是,看来中南山上的老先生,教出来一个神经病。”
“没准那老先生自己就是一个神经病。”
原本叶天也一脸懵逼中,那妇女面色红润,下面紧致有膜,分明都表现在脉象中,难道自己误诊了?
不可能!
他不会对自己的医术产生半点怀疑。
对于那个耻笑老头子的人,叶天上前提起他的衣领,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
那年轻人不以为意,目光毒辣,继续嘲讽道:“凭你这体格,也想跟我打?听清楚了,我说你是个小神经病,山上那老头是个老神经病,你们就是两个**!”
“轰--”
叶天竟然只手抬起那年轻人,再狠狠摔在地上。
“辱我可以,辱我师不行!”
那年轻人顿时吓得一惊。
“对不起,对不起,鄙人有眼不识泰山,高人求放过。”
“滚!”
叶天低吼一声,磅礴有力。
他转过身来,继续轻声问道:“太太,你方便说这是什么原因吗?我觉得自己的医术不会错,你有喜了,并且还是初女。”
中年妇女泛着红晕,害羞的低下了头。
“不瞒小神医说,我丈夫有那方便的癖好,加上生完孩子,下面松弛了很多,所以……就去医院补了一下膜。”
叶天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山上数十载,外面的医学发展也很发达嘛。这个医术,老头子可没教给他。殊不知女人那地方,还能补回去,这样看来,风尘女子洗白,找个老实人嫁了,不再是什么段子,而是真切可以实现的。
唉,又有一大批老实人要遭殃了。
………
“尊敬的各位乘客,现在江城站已经到了,有需要下车的旅客请到车厢门口,有秩序的下车。”
广播中传来了到站提醒。
出站口。
叶天目光不定,四处搜寻,车厢里面那位中年妇女又出现了
“先生这是在等什么人吗?如果等不到可以先在我那里落脚。”妇人发出了邀请。
叶天的眼神完全四处飘荡。
“谢谢太太的好意了,我在江城有个亲戚,他说回来这边接我,您的地址我已经记住了,改天登门拜访。”
“好滴,那我先走了,我老公应该就在外面等我跟孩子,我还要把自己怀孕的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呢。”
“嗯。”
叶天应了一声,那女人便快速离去,远处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长相斯文,身旁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低调而奢华。
他猜的没错,这**果然嫁了个有钱老公。
可是姑父在哪里呢?
叶天显得有些失望,明明在电话里面说好了,自己今天能到江城,莫非是姑父忘记了?
在山上的时候,他就听说姑父在江城开了一间小诊所,靠著名校毕业的资历,诊所办得风生水起,这两年,更是能够年赚百万。
姑姑一家在江城这个大都市,算不上什么上流社会的人,但是日子滋润,算是中产阶级中的富裕家庭。
老头子死了,自己下山只能投靠姑姑一家。虽说当年还有很多一起修炼的小伙伴,不过在山上彼此都如见仇人一般,相互竞争,难保在山下你有求于他,他们不会翻脸不认人。
况且修炼之路长漫漫,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达成。老头子修炼了二百年,才进入化神境,能进入那九重天渡劫成仙,而且还特么渡失败了。
修仙有风险,渡劫需谨慎。就是给他周南川现在去渡劫,他也万万不敢的,况且还没到那个境界。
渡劫一旦失败,意味形神俱灭,一辈子修炼的心血化为炊烟。
但是老头子说自己是天赋异禀之人,十年时间,便进入品味境界,实属难得,日后定能修道成为医仙。
在药王孙思邈的传承中,修真法门共分为九层境界,品味,存意,凝神,化彩,培元,留香,无穷,化神,真仙九大境界。
所谓品味,便是当年模仿神农尝百草,老头子带着众多弟子学习草药知识,那时候,叶天便脱颖而出。
又过了十多年,叶南川早已经全身筋骨得到淬生,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强者。
就在他沉思之际,远处一个鬓角发白的中年人冲他招招手。勉强从忧愁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
叶天回过神来,走过来问道:“你是周永姑父?”
“嗯。小天,你终于回来。你姑姑在家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回来了。你小子这么多年,长成一个大小伙了,我打赌你姑姑肯定不认识你了。”
眼前的男人故意带着诙谐的语气说笑道。
叶天应了一声。
他记忆中的姑姑还清晰停留在脑海中,小时候,姑姑还没孩子,异常疼爱自己,简直快把自己当成她亲生的对待。
亲人的恩情怎么会忘却,此刻回来,他决定一定要好好保护亲人。
只是姑父周永怎么总是怪怪的,把他接上了一辆白色的小车上,开往还在江城南谯区的一个小区。
“姑父,你的诊所开得怎么样?我在山上学了一些医术,可以过去给你帮忙。”
周永顿了一下,并没说话。
“姑父?”叶天又问了一句。
“哦,小天,我在开车呢。刚才没注意听,怎么了?”
叶天想着姑父肯定是有心事,难道姑姑一家出什么事了?
可是周永在前排开车,叶天坐在后面,不然他就可以用读心术,了解姑姑一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见姑父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叶天也不敢多问。
他转移话题,轻声问道:“姑父,还有多远?”
“坐这么久的车一定累了吧。别急,再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你姑姑在家烧了一桌子好菜为你接风呢。”
“真是麻烦你们了。”
叶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在山上,每天都是清汤寡水,馒头面条,都快吃腻了,这下总算能尝一尝山下的美食了。
车子过了两个红绿灯之后,转进了一个很高档的小区。
“姑父,这边的房子都很漂亮啊。”
“小天,漂亮是漂亮,但这里的房子可不便宜,我们几年前买的时候,还是3万多一平,我和你姑姑身上还背着一百多万的房贷。不过现在房价都上五万了。”
从这句话中,叶天反而读出姑父很自豪自己当年投资正确,按房价的吧涨法,这个房子比之前至少贵了两百万。
上了十层,姑父敲了一下门。
一个年轻的女孩开的门,她面目冷淡,好像才刚睡醒。
她望见叶天,没好气的嘲讽道。
“你就是那个山上来的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