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面通红的喝道,“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怎么能做那些你说的事?”
徐清忙道:“是啊,轻柔身子弱,一直在府里修养,根本没出去过……”
凤星月勃然怒道:“我最后说一遍,我说话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插嘴!还是你想让凤轻柔立刻死!”
徐清吓得面色苍白,就连凤棣和凤鹤聿也敢怒不敢再言。
凤星月轻轻抚摸自己额头的伤:“你没去,那我额头上的伤是谁打的?”
“是你自己撞得!”凤轻柔尖叫着喊出来。
“我有病吗?无缘无故的撞自己的头?”
“明明就是你自己不堪受辱,撞墙自尽!”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忽然,凤星月勾唇,好整以暇的看着凤轻柔。
凤轻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噎住。
整个院子顿时雅雀。
徐清闭目,凤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凤鹤聿一双浑浊的眼眸望向狼狈的凤轻柔,嘴唇颤抖着。
良久,他对凤星月说道:“星月,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但不论如何,不能闹到外人面前,失了相府的颜面,你先把轻柔放下来。”
凤星月失望的看着凤鹤聿。
“我不要什么狗屁说法,我只要害我和我娘的人罪有应得!”
凤星月猛地一拉绳子,凤轻柔的惊呼响彻整个相府,
“啊啊!祖父救命!爹爹,娘亲,救我!”
徐清急的拉着凤棣一起跪下,还重重磕头:“星月,嫂子求你了,你饶了轻柔吧,她还年轻……”
“真热闹,不知大周什么时候可在家宅动用死刑了?”突然,门口一道声音传来。
院子里的人都齐齐望过去。
来的人竟然是当朝摄政王爷,端阳王!也是皇上赐婚凤星月的夫君!
男人身旁跟是凤轻柔的婢女诺诺。
虽不知为何传闻一向病弱不见人的端阳王亲自到来,但凤鹤聿等人都松了一口气。
凤轻柔见状,也委屈的哭起来。
凤鹤聿忙行礼:“端阳王,老臣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未能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端阳王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了凤星月身上,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盛气凌人的凤星月。凤星月的目光也迎了过去,原来,这就是大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端阳王,她的夫君,御千霆!
“星月,还不放开轻柔!”凤鹤聿转身低喝道。
凤星月扯了扯嘴角,将绳子忽然丢给徐清和凤棣。
两人慌不迭接住,赶忙前去放下了凤轻柔。
可没想,凤轻柔被吊松了裤子,刚一下地,立时掉落下来,当着整个院内众人的面儿,露出了淡粉的**,但里面,却深浅不一,赫然是湿了一大片!
凤轻柔面无血色,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徐清反应机敏,赶忙挡住凤轻柔,将一条被子裹在她身上,心中气恨也是要命!
御千霆也看到了那一幕,但他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只朝着如杀神般气场冷绝的凤星月,轻轻嗤鼻。
“听闻王妃去思过了,不想,竟然还有闲情为非作歹。”
凤轻柔听闻男人的声音,眼光幽幽亮起。
“我还没过门,只是被指了婚,王爷不必唤得如此亲昵,旁人听着还以为我们有多熟悉呢。”
御千霆来者不善,凤星月也懒得搭理他,世上的男人,都差不多是狗东西。
“星月!不得无礼!”凤鹤聿大惊失色。生怕凤星月惹出大祸!
凤轻柔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气势,也赶忙柔声开口:“姑父您别跟姑姑一般计较,姑姑她如今,正因丧母之事还在气头……”
说完,凤轻柔又捂着嘴轻轻咳了两声,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含着一汪水了,一副受了委屈,我见犹怜的样子。
御千霆墨眸饮冰,冷冷打量向凤星月。
不知怎么,他此时心烦得很,凤轻柔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他不悦,但再看凤星月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却更觉烦躁。
“凤星月,你动用私刑,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