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找个少爷,要档次最好的。”
秦桑将一沓人民币塞进了花姐的V字领里,一手烟一手酒,抬脚踹开了VIP包厢的门,身后跟着六个戴着黑超的保镖。
酒喝得多了,有点上头。
热燥燥的秦桑直接把白色小外搭脱了下来,只余一件黑色小吊带裙,将高跟鞋也踢到一旁,脚搭在茶几上,倒沙发上来了个葛优瘫。
很狂放、很不羁、很社会。
被点了台的少爷走进来的时候,秦桑正握着麦唱着一首歌。
歌名叫《绿色》,她不会原曲,只是喜欢这歌的颜色,觉得比较应景,进行了二次创作,调子拐的九曲十八弯。
少爷很懂事,进来后弯腰把鞋子摆好,就坐在一旁乖乖巧巧地听秦桑唱,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金主。
肤白貌美,身材纤细,完美的肩颈线,性感的锁骨,搭在茶几上的两条腿又白又细,就连脚丫子都那么可爱小巧,一双凤眸细长妩媚,美人无疑。
只是……他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也不是第一次听说“桑姐”的名号。
这位不是普通的千金,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爷。
秦桑唱完了歌,少爷立马鼓掌,彩虹屁吹得倍儿响,“桑姐唱歌真好听,余音绕梁连绵不绝,我再给您点一首?”
秦桑没理,放下麦克风就去拿烟。
刚往嘴里送了一支,少爷就极有眼力见地摁开打火机给她点上了。
秦桑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细烟,烟圈吐出来特别浑然天成,她凤眸微弯,声音疏冷淡漠,“技术怎么样?”
少爷极富经验,当即站起身来,挺了挺腰,眨了眨眼,笑得媚气,“保证您满意。”
秦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张脂粉脸,突然之间有点反胃,兴致没了一半。
她今天来的目的很简单,给她丈夫织一顶绿帽子戴戴。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翻朋友圈,无意间看到她远在国外的丈夫在热闹的酒吧,旁边围着一群小妖精,那糜烂的画面深深刺激到了她。
男人能在外面花天酒地为所欲为,女人怎么就不行?
“脱吧。”
秦桑觉得来时的目的不能变,她从包里掏出一堆小袋子,该做的安全措施还是要做的。
少爷刚解开腰带,外头突然响起一阵骚动,紧接着包厢的门被再次踹开。
保镖开路,光影错落间,一个淡青色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一个皮相俱佳的男人。
高大挺括的身材,将一身普通的西装穿出了工艺感,面部轮廓深隽挺秀,棱角分明,沉静墨黑的眼瞳散发着清凌凌的目光,朝秦桑看过来。
冷冽又遥远。
秦桑撩起的裙子又放下,一脸被搅了好事之后的不爽,冷冷觑过去,“你还活着呢。”
男人走进来,声音不轻不重,“我死了,你就可以找别的男人了?”
“这跟你是死是活没有关系,只跟本小姐的心情有关系。”
秦桑漂亮的眼皮翻了翻,眉眼间透着一股冷燥。
“是吗?”
男人尾音上扬,淡淡瞥了脱了半截裤子吓的腿软的少爷一眼,“模样身材气质身份背景,硬件软件没有一样比得上我,你的品味死绝了?”
呸!真不要脸!
秦桑吐了吐烟丝,满不在乎道:“无所谓,能让我舒服就行。”
男人再看向秦桑的眼神,添上一抹深意。
他抬了下手,保镖们上前将少爷拖出去,少爷声嘶力竭地喊着,“傅先生,傅先生饶了我,我是被逼的……”
包厢的门关上了。
男人上前几步,慢条斯理地扯掉领带、解下手表、脱掉外套,衣冠楚楚地朝秦桑走了过来。
秦桑瞥他一眼,“想干嘛?”
“履行丈夫的职责。”
顺便教训一下不安分的妻子。
……
次日清晨,秦桑在一阵头疼欲裂中艰难苏醒,想要起身,又被压了回去。
她的腰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勒着,无法动弹,稍微一活动,就感觉身体以腰为界限,上下断成了两截似的,又麻又胀,那叫一个酸爽。
一撇头,就是傅北野一张冷酷无情的俊脸。
她靠在枕头上,大手按着额头,回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是怎么稀里糊涂地从水云间回到家了呢?
不记得了。
脑子里唯一留存的印象,就是男人滚动的喉结、紧实的腰腹、有力的动作,还有地上被拆了一地的包装袋……
秦桑揉了揉眉心,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