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要挣脱他的手,可对方紧抓不放。
男人的眼神令她恐惧,冰冷却戏谑,就像逗阿猫阿狗。
林夕若意识到了危险!
她才刚逃出狼窝,难道又要落入虎口?!
“先生,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我、我该下车了……”
靠车门的那只手还没碰到车把手,她就被傅枭尘一把强行拽过,反身死死压在了他的身下。
男人高大强壮的身躯就像一座山,压得她浑身动弹不得,还有些喘不上气。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林夕若一脸泛红,是又慌又气。
她想不到美如神祇的男人,竟然会是个登徒子!
傅枭尘神秘的绿眸里泛着深邃幽冷的光泽,性感的薄唇透着讥讽:“你费尽心思找到我,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怎么就这么巧,偏偏在这里遇上了他的车?
林夕若听懵了,怒从心底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勾引你!我根本不认识你!快放我走!”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男人力大无穷,她惊叹于力量之悬殊!
手腕处泛起疼痛感,她心里一害怕,眼眶泛起水渍,立刻求饶了:“先生!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很脏……我跟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
为了逃命,她不惜泼自己脏水。
他冷眸未变,笑的很不屑:“不差多我一个。”
“我怀孕了!”
“又不是我的种。”
“我、我有艾滋病!”林夕若口不择言,谎话张口就来,只要能逃走,说啥都行!
本以为会吓退这个可怕男人,傅枭尘低沉笑问道:“你是在提醒我,要做好保护措施?”
他唇边的嘲讽是藏不住的轻蔑,声音动听的如同魔鬼。
到底是真不在乎?
还是人体测谎仪?
这死男人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恼羞成怒的骂道:“你**!你**!快放开我……”
未说完的话突然被男人吞噬在冰冷的亲吻中。
女人太聒噪!
只想让她闭嘴。
这一尝试,令傅枭尘内心震撼不已!
厌女症真的消失了……
他顿感一丝惊喜,但又怕是错觉,于是如狼似虎的反复验证,不仅丝毫没有感到恶心,反倒越发渴望起来!
身体逐渐燥热不堪,男人一手将她不安分的双手按压在头顶,另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到处点火……
林夕若吓得眼泪夺眶而出,口中传来她断断续续的求救声!
站在车外的工装男和西装男很默契,同时走远了五米。
他们知道车里正在发生什么。
五分钟之后,林夕若痛苦的大叫出声,傅枭尘彻底占有了她。
而痛苦的一夜才刚刚开始……
两小时后,林夕若体力不支,承受不住他的无尽索取,累晕了过去。
当傅枭尘穿戴整齐后,打开了车顶的天窗,欢愉后的**之味四处飘散开。
过了半小时,工装男和西装男得到指示,全部上了车。
“傅总,现在去哪?”
“回云阁。”
“是!”
黑色的迈巴赫稳稳驶上公路,前后有两辆奔驰保镖车保驾护航。
浑身被包裹住黑风衣的林夕若一脸疲惫的睡颜,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傅枭尘搂抱着她,望着她的眼神犹如得到一件稀世珍宝。
虽然他还搞不清具体原因,但肯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治好了他的厌女症。
不管她是谁,他已经得手。
曾读过两年医学院的他,就算以前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也能确定林夕若是处女的事实。
这个事实,极大满足了他的独占欲。
抬起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划过她娇嫩的脸颊,绿眸不禁暗了暗:这个女人能轻易唤起他的原始欲望,有趣。
第二天上午六点,彻夜加班的周思年回到了家。
走进客厅时,他愣住了。
地上有打破的玻璃花瓶,满地的碎片,为什么没有打扫?
“夕若!”
他担心家里进了贼,立刻冲进卧室去找林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