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鱼肚泛白,简茵熹幽幽转醒,立即感受到了身体如被碾压一般的疼痛。
她一转头,就差点触及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完美俊脸,那如深雕般的五官,真是英俊到了极致。
那对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还有那充满绝情气息的薄唇,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因为昨晚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回笼,这唇的滋味……她记忆犹新,真是该死的甜美。
这男人长的真是太好了,她觉得这波不亏,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么帅的男人。
就是……有点对不起他。
想到这里,心虚的一匹。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的大胆。
不行,她得走了。
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小心的起身,尽量不惊动一旁熟睡中的男人。
下床猫着腰从那么一地混乱的衣服中挑出了自己的,磕磕绊绊穿好。
临走前,朝着床上的人低语一声,“抱歉。”
虽然他也不吃亏,后面她敢断定,他绝对是清醒的,也是非常乐在其中,因为后面全是他自己停不下来。
一次又一次,哪怕是自己求饶了,他也没有放过她。
但终归是自己先下的手,真的很对不起他,但这份歉意只能埋压在心底了。
不再犹豫,她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等简茵熹出了酒店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简家……她不会放过他们的。
深吸一口气,她步履蹒跚的准备先回学校。
就在她路过护城河这边的道路时,一辆车子从后面疾驶而来,像是失控了一般,直直的朝着简茵熹的方向冲过来。
那白炽的光把简茵熹的眼睛被刺得完全睁不开。
她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往旁边移动,但是昨晚让她整个身体都掏空了。
所以这反应也是慢了半拍,下一秒,她就被撞飞到了河里面,整个人迅速下沉。
冰冷的河水瞬间进入她的口鼻,强烈的求生本能让她努力保持头脑冷静,控制下降速度。
奈何,河水太冷,再加上刚刚那么一撞,所以没撑过一分钟就晕了过去,护城河水面平缓,但是水下有个暗流还是比较湍急,晕过去的简茵熹被湍急的暗流往前冲……
*
司机见人如抛物线一般落入护城河之后,他便快速的开车离去。
半道上,他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韩家
熟睡的韩雨珊被一通电话给打醒。
等接听完之后,她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那个女人……死了最好。
京市冬天最是寒冷了,更别说那护城河水下的温度已是零度以下。
那**掉下去,不死也残。
其实说起来都怪简家的这帮废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搞好。
得亏她弄了第二手准备。
这人一解决,悬挂在她心头的大石总算是落地。
自从她知道简茵熹那**是韩家真正的大小姐时,她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现在,韩家大小姐是她,骆家的娃娃亲依旧还是她。
……
这边酒店房间
狭长的眼眸猛的睁开,眼神凌厉如刀锋,满满的都是阴鸷杀气,薄唇紧抿,冷酷到了极致。
视线找了一圈,结果半丝人影也没有找到。
这让他身上的寒气更加浓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危险。
他沉郁着眼,薄唇轻吐,“很好,还有胆子敢逃走,我就让你尝尝傅家全球通缉令的厉害。”
按了床头柜上的电话,没多一会,立即有人进来。
首先入眼的是那凌乱的床,高洲微感讶异,随即他闻到了一丝古怪的气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稍变。
一下子就看向了站在窗边那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冷漠背影。
“主子……”
傅霆灏转过身,冷厉的声音响起,“给我查昨天晚上进入房间的这个女人,掘地三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敢强上欺辱他……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他尽量忽略了昨晚那极致的愉悦。
高洲神色一怔,这般充满杀气的样子,他多久未在主子身上见过了?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惹得主子如此生气?
不过他结合目前的所有发现,他觉得这事真的大条了,而且还是自己失误。
不敢再多想,他立即应道:“是。”
这事大条了,他在脑补一万字。
快速的退出了房间。
高洲能成为傅霆灏的特助,他的办事效率自然是非常高的。
仅十分钟的时间,他就把所有的来龙去脉给调查清楚了。
“主子,昨晚出现的……叫简茵熹……她在早上五点半的时候离开,至于去哪里了,她走的是护城河那段路,因为那边没有监控,所以并未看到人,很有可能是人掉进河里去了。”
一个十八岁刚考入大学的女孩,被家人算计,然后误入他主子的房间……这一夜未出房间。
用脚趾头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不然,主子为什么这么的生气?要知道,主子可是一个不近女色的人,昨晚,恰巧是主子病发最虚弱的时候。
所以……他还是能明白一个男人的痛,尽管那个简茵熹非常漂亮。
心中唏嘘了一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高兴。
无论怎么样……主子至少终于破处了。要不是时机不对,他想欢呼。
傅霆灏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此时戾气浓重,一向不显神外露的一个男人,他咬牙切齿下命令,“那就给我把整条河抽干了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高洲:……
感觉主子仇恨有些大呐!
“是。”
当然抽干这事不可能干的,况且这事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去干,只是暗中让人找了几天。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学校家里,她所能出现的地方,全都找遍了,就是不见一丝踪影。
而且,也没有出入镜的记录。
高洲查找了三天,在没有结果后,就把这个事禀报了傅霆灏。
傅霆灏阴沉着脸,身上的肃杀之气外溢,他微眯着眼睛,危险万分的看向高洲,“所以说,你们查了三天,居然一点东西都没有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