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徐薇儿怂恿我去她新进的会所。
鑫苑仙境是南国逼格最大会所,南国的天上人间,背后老板势力极大。
名门权贵经常光顾,要是哪天真被查了,不知多少丑事恶人会浮出水面。
昏暗的光线,让我有些许的不适。
烟花风月场所,情调很足,再丑的小姐,在氛围之下,也十分动人。
她开了瓶红酒,询问我和尹尧的事,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徐薇儿点燃了一支香烟,不停地吸着,尼古丁就如同令人上瘾的鸦片。
她是我见过抽烟最美,最妩媚的女子。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徐薇儿如同一个尤物,侵蚀许多男人的心,但唯独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颗。
她手指捏着那根烟,媚眼如丝地望向我,“你会不会跟尹尧?”
我推了推她,吞咽了口水,“怎么可能。”
她将香烟放进嘴里,狠狠吸了一口,“冯莞,我有预感,你和他会纠缠在一起。”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我们从包房出来,瞧见走廊上许多醉酒男人挽着小姐的腰,随意摸着。
我们走到楼梯转角处,迎面却撞到了一个面相丑陋的男人。
我是不想惹事的,特别是在这种地方,而且也不想给陈深找麻烦,于是连忙道了歉。
他凶神恶煞,嚣张到了极点,很不满。
他后面跟着一个混混,我立马判断这人是地头蛇,我更该谨慎。
他浮夸地骂道,“草,谁他妈不长眼睛!”
骂完凑近我仔细瞧了瞧,“哟,碰到美女了啊。”
我望着他布满刀疤的嘴脸和满手的纹身,还有身上的腥味,甚是恶心。
他吊儿郎当,色眯眯地打望我:“哟,是美女呀,美女撞我,我原谅你了。”
我非常嫌弃地推开了他,徐薇儿连忙赔罪:“两位大哥,我姐妹儿不是风月之人,请你们不要为难。”
他被我惹到恼羞成怒了,一下子扯掉了我的吊带裙子,露出我白皙的肩头。
同时,他身边的跟班凑上来凶狠推攘着徐薇儿,仿佛要跳起来动手一样,“**谁呀,睁大你狗眼看看,我大哥是谁,他想要哪个女人还能得不到吗?”
我真的是怕惨了这种场面,一只手紧握成拳头,指尖就快掐进了肉里,另一只手试图遮住春光,头上也在不停冒汗。
那个跟班想要打她,但拳头还未落下,远远从楼梯飘来一个磁性震慑的声音。
“刀疤,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吗?”
此时此刻,我们的视线都随着声音转移到楼梯,那人梳着背头,穿着黑衬衫,凌乱的衣领让人遐想万分。
或许,前一秒,他还在某个女人身上翻云覆雨。
他拿着黑色西装风度翩翩地走下楼梯。
顿时,只听得见他稳重的脚步声,一声一声逐渐向我靠近。
我望着尹尧的深邃的眼眸,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占有欲望特别强烈。
我突然回忆起一周前,赌场包间的那场风月,连忙躲闪出他的直视。
刀疤并没有被尹尧的气场吓到,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走上前,想点根烟给尹尧,却直接被推开拒绝。
他抹了抹嘴,有些不甘,“尧哥什么时候又多了个马子,我记得前几天您还温玉在怀。”
尹尧走过来,将黑色西装披在我身上,一把将我搂进他怀中。
我这才发现他很高,高出我大半个头。我不算矮了170的身材,他怕是有190。
“刀疤,手痒了是吗!”他有点发怒了,脸上透露出杀气,决绝。
“这道疤吗,还痛么?”他嘲笑着刀疤,血淋淋地揭开他们曾经的纠葛。
刀疤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连忙示意跟班,灰头土脸跑出了走廊楼梯间。
这就是**裸的现实,弱肉强食的社会。
平凡人在金钱权力的面前,渺小得如同沙粒,经不起风吹雨打。
“冯小姐,又见面了。”他低头在我耳畔暧昧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颊上。
我能感受到起伏的心跳。我害怕他会当着薇儿的面,做出格的事儿。
此时此刻,就像是失声的哑巴,喉咙里被什么堵塞着,发不出声。
他转身对徐薇儿说:“徐小姐,我送你们出去。”
一路上,他紧紧地揽着我,仿佛我就是他的私有物,我的脸变得绯红。
旁边路人的露出惊讶的目光,何时,尹老板也金屋藏娇,护着如此娇羞的女子。
明明他已经订婚,名草有主了。
他拥着我,走到了一辆黑色宾利面前。只有像尹尧这样的暴发户大佬,才能拿到如此牛逼的车牌吧。
只见他绅士地打开车门,将我和薇儿护送进车里,耐心吩咐司机:“送两位小姐回家。”
他示意保镖过来点烟。保镖迅速拿出火柴,上前递给尹尧。
他划燃火柴,用手捂着挡风,点燃后直接熄灭,吸一口后随之吐出浓浓的烟雾。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照射在他身上,时隐时现的灯光显得他无比孤寂。
这就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他西装上有淡淡的烟草味,但是座驾里却清新干净。
我脱掉他的西装,折叠好,刚想还给他,就被他拒绝了,“冯小姐,我英雄救美,换回一件干净西装,不过分吧?”
他凑到我耳畔,轻声说,“今晚林小姐更香了,酒味儿和体香混合,沁人心脾,令人陶醉,回味无穷。”
我有些尴尬,对他说了好几声谢谢,又说改天请你吃饭。
“期待至极!”说完他关掉车门,示意司机开车。
司机解释道:“尧哥今晚确实有生意要谈,走不开,两位小姐多担待。”
我转过头,从后车窗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失了神。
尹尧的确是有巨大的诱惑力。他傲人的坚不可摧的地位,迷人的棱角分明的容颜,磁性的悦耳低沉的嗓音,无法拒绝的温柔……
都足以摧垮任何一个女人,击溃她心里的防线,侵蚀她内心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