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白眼神一愣,连手机都忘了找我要「我让你不要跟那些朋友出去,你就是不听,人家是没男人疼被逼无奈才做女强人,你有我啊,你就安心在家做周太太不好吗?。」
「创业很辛苦,我也不想再看着你为了拉合作去跟别人陪笑,你就待在家里好吗?」
说到最后,周逸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睛竟开始泛起了红。
大学那几年,别人还在为爱嘤嘤嘤,周逸白已经在研发产品。
他智商很高,可在为人处世上情商几乎为零。
那会儿我舍不得看着他在别人面前低声下气,又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被别人骂。
那我就去做吧。
他大概是想起了以前我在酒桌上舔着脸陪笑喝到胃痛进医院的时候。
他拉着我的手,哭红了眼眶,说「能遇到你,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天大的好事。」
那会儿他虽然没什么情商,可在我面前一切夸奖宠溺都信手拈来,就好像那是他的本能。
或许他是真的心疼我在别人跟前低声下气,可这份心疼又能持续多久。
我自嘲地笑笑。
人本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他又怎么可能违背自己的天性一辈子都待我如初。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爽快地答应。
不过没关系,他手机在我手上。
「周逸白,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回家越来越晚,公司里是不是…」说着我就要翻他手机。
他眼疾手快想一把抢过去,被我一个闪身躲开了。
他生怕我在手机上看到什么,立马出声安抚「好,一千万,我给你,你先把手机给我。」
他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任可言了,不签字,手机怎么可能给他。
看着他签上了支票,我才一手交钱一手交手机。
当初买床的时候,周逸白说一米八的床太大了,他要每晚抱着我睡,最后买了张一米五的。
此刻躺在这么小的床上,我们背对而躺,中间竟也生出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为了追求**,许晴给他打了视频电话。
大概是还顾及着我在身后,周逸白没接。
后来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周逸白接了。
两个人无声地开着视频,周逸白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后半夜我睡着后,床榻一轻,周逸白还是去了隔壁。
我是个体面人,车库里我没哭,在两人欢好的房间里我也没哭。
一个人的夜里,所有情绪被放大,我再也没忍住。
心脏像被揪住一样,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无声地捶打心脏,试图让它好受一点。
突然想起周逸白在知道我是个孤儿时,那会儿眼睛里的心疼溢满了整张脸,他把我紧紧拥进怀里
「阿夏,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和依靠,我若敢负你,我终身不举。」
寂静地夜晚,隔壁那些细碎压抑地声音格外刺耳。
那个信誓旦旦说不会辜负我的人,早已把自己地承诺抛诸脑后。
此刻正在我们的婚房里跟着别人嬉戏调情,把我辜负的彻彻底底。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滴一滴滑进发丝里,滴落在枕头上。
不甘与屈辱在心底肆意疯长。
周逸白的生意来的太顺利,他总以为是自己能力强,却不知道我每天都要和那些富太太喝茶打牌,枕边风是最好吹的。
生意并不好做,好在我背靠周氏,许多合作商愿意给我机会。
周逸白可能真的不想我辛苦,明里暗里也给我介绍了很多合作。
我没有拒绝,合适的就照单全收。
有人让我踩着他爬,那我自然乐见其成。
生意越做越大,我把目光放在了周氏。
与周逸白合作的项目却出了问题,许晴打错了数据,这意味着我要赔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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