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投上去的时候,现场那叫一个好看。
李松跟那个什么哥哥,在玉米秸秆里,翻来覆去,正是酣战。
李松的妈妈仅仅愣了两分钟,就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作孽啊,作孽啊,快关上,快关上。”
“你们家想骗婚我,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吗,还要九十九万现金,我给你折算成冥币烧下去行不行?”
李松气的脸色绯红,挣扎着要上来打我:“你这个**,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挥舞着拳头,朝我冲过来,被我一脚踹飞三米远。
“瞧你这浑身没有二两肉的贱样,还想打我,真是笑话。”
媒婆那张抹得跟墙壁油漆一样的脸色,在空气中废物,嘴巴更是跟机关枪似的嘟嘟嘟往外冒。
“你个小杂碎,臭**,自己在外面给人家做三,回来还找事。你坏我好事,我打死你,我弄死你。”
她抄起院子里的扫帚朝我脸劈过来,我愣了片刻,差点扫到我脸上。
扫帚距离我只有0.1米,被我妈一把踹飞。
我妈气疯了,上一次她给我介绍个杀人犯,这一次给我介绍个gay,骗婚男。
她是想让我结婚,没想让我跳火坑啊。
风风火火一辈子的我妈,拿着擀面杖,跟媒婆打的虎虎生风。
媒婆很快拜下阵来,被我妈抽的上窜下跳,只有一张嘴不停的往外输出。
院子里鸡飞狗跳,男方那些亲朋好友,有的跟着骂我,有的举起手机录像,有的幸灾乐祸看戏,还有个大娘,掏出随身携带的瓜子,看的津津有味。
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去关电源。
李松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过了两分钟,他那个男朋友就从外面冲了进来。
定睛一看,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把军工刀,三步并作两步,趁所有人不注意,朝我面上化过来...
冰冷的刀锋,带着寒光,在空气中颤抖着发出刀鸣。
当我看到刀锋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一抖,吓的竟说不出话来。
那男人咬着牙一击不成,反手给了我一巴掌,又抄起军工刀朝我脸上划过来:“**,你竟然敢动她,我要你毁容。”
那一瞬间,我脑子被打得嗡的一声,大脑全是冷风,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在我以为这刀要实打实落到我脸上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影闪过,反手肘击将男人击倒在地。
他穿着黑色大衣,带着暗光色眼睛,在空气中仿若一道残影,将男人打的节节败退。
我站在一边,右脸泛起灼热的疼痛感。
看着这个男人,在我面前将李松男友打的落汤狗一般。
警察来的时候,李松男人整张脸都肿了,就像一个猪头。
而这个男人竹子一般挺立在我面前,露出一嘴银牙:“小芸,你没事吧,我找块冰帮你敷一敷。”
这个男人是我的顶头上司,傅文。
他怎么会在这?
警察把我们都带走询问,傅文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堆证据。
说媒婆专门收钱,给各种家里有问题的男人做媒。
只要结婚,就要收五万块的保媒费。
肯出钱找人说媒的家庭,基本都有问题。
不是做过监狱,就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像李松这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媒婆靠隐瞒男人家境,赚了不少钱。
经她介绍的婚姻,没有几对过的幸福,好多都以女方付出惨痛代价离婚为结局。
傅文说媒婆这种情况,涉嫌诈骗,已经托专人起诉。
而李松男友,也因为蓄意伤人被送进警察局,等待起诉。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李松噗通一声给我跪下来,额头咚咚咚磕得红肿一片。
他死死抱着我的腿:“是我猪油蒙了心,那媒婆三言两句我就动心。我是想骗你结婚,但我没想伤害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男人吧,我求求你。”
他不停的朝我磕头,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文一脚踹飞:“放开你的臭手,你有什么资格碰她。”
说完就拉着我,不容置疑的上了那辆骚包玛莎。
一路上开得飞快,脸色寒冰一样。
“你不同意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回来相亲这些牛鬼蛇神?既然这样,不如我和你相亲吧。”
叮,我脑海里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傅文,三十五岁,人品好,家境优越,无不良嗜好,最重要的是专一,是优秀伴侣人选。
我没说话,任由他将玛莎开的飞了起来。
回到我家门口,我妈早就焦急的等在我家门口。
他看到我妈,几乎是立刻收起冷脸,扬起阳春三月般的笑容,从后备箱拿出许多礼物。
“阿姨,你看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礼品,这些薄礼不成敬意。”
我妈看到他整个人笑得仿若开了花,赶紧从他手里拿过那些礼品。
“要不是你,我闺女可能就毁容了,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还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快进来,快进来。”
他们一句接着一句,半响没把我放在眼里。
傅文跟我妈好似多年未见的好友,两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厨房,傅文还说要给我露一手。
我妈那能让这个客人做饭呢,打发他去烧锅。
北方农村家家户户都有地锅,就是上面一口大铁锅,底下烧柴火。
冬天很多人都会在锅底埋上红薯,不多会就能烤出软和香甜的红薯。
傅文的任务就是看火,顺便烧红薯。
我没搭理他,准备回房间换睡衣。
谁知道,这一不看,差点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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