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扯着衣服,嘴里恨铁不成钢地骂:“你就那么饥渴?朕不碰你,你就跑去看侍卫?”
我故意气他:“怎么?你硬不起来,还不许我看看别人了?”
言止气得眼睛发红,从衣袖里拿出一盒东西倒出两个小丸子塞进嘴里。
我别开头不想理会他,但没忍住问道:“陛下是只到我这才需要吃药吗?”
他正在吻我脖子,闻言动作一僵。
我就知道答案了。
有时候爱一个人应该是很明显的。
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我日常比较注重保养,27岁,脸上没什么皱纹,身上没什么疤痕,身材依然匀称。
想不通他为什么就不感兴趣了。
男人嘛,无非是不爱了,或者腻了,要么就是没那功能了。
如果水到渠成的事情到我这成了强迫,我宁愿不要。
但我力气没他大,被他按着胳膊强行来了一次。
我满脑子都是放在现代,我得告他婚内**。
罢了,他有些餍足的抽身躺在床上。
他有些尴尬地跟我说:“朕心里还是喜欢你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你提不起兴趣来。但朕也不是不行……”
我转身背对他,眼里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下来。
你的丈夫跟你说,对你提不起兴趣来,但心里还是喜欢你的。
但他又不是性冷淡,他在别的女人那还是一如当年吧。
罢了,我不再计较这些东西。
日后我过我的寡淡日子,他留恋他的百花丛。
武中妍确实是个不省心的人。
言止前脚在我这留宿了一晚,后脚她就抱病不起。
言止每每都过去陪她吃晚膳,然后留下来夜宿。
第二日,她便会派人来我这道声抱歉:“我们娘娘起不来身,便不来给皇后问安了,请娘娘恕罪。”
我直接让她以后都不必给我请安。
毕竟看了心烦。
言止来安慰我:“她身边没什么家人,难免缺爱些,娇纵了点,你多担待担待。”
我随口应下,不痛不痒地我没必要与他分辩。
但他忘了,她的家人只是不在身边,我的家人是已不在这世上。
皇室宗亲流放的流放的,惨死的惨死。
朝阳姐姐早在混乱中不知所终。
我的亲皇兄被我亲手所杀。
父皇九泉之下知道的话,一定会被气的活过来,亲手劈了我这个不孝女。
他重伤不醒,我从系统那大价钱拿了能迅速恢复身体的药。
两日后他恍恍惚惚醒来,见了我就笑:“叶枕,你来了?我可能没办法娶你了,我得去找我娘了。”
我一巴掌打他在伤口上,他疼得呜咽一声,清醒了些,龇牙咧嘴地说:“原来我没死?那怎么回事?产生幻觉了?”
我趴下吻在他的唇上,然后发挥我在小黄书里看到的东西,悄悄伸进他的嘴里,舔了舔他的舌尖。
他眼睛一下子睁大,不顾受伤的身体,抱住我压在身下加深这个吻。
门外夫妇二人小声说着:“这小夫妻俩真是恩爱。”
我在屋里抱着他的腰:“你不是军中之王吗?怎么会马失前蹄了呢?是不是不想娶我,故意搞失踪来着。”
言止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脏处,我感觉手下传来有力的心跳震动。
他吻着我的发顶:“听到了吗?公主,我的心在这里,每一次跳动都是为了你。”
他的土味情话虽然土,但是我很受用。
我们向夫妻二人买了一匹骡子,骑着去找大部队汇合。
大皇兄此人胸无大志,对于军事一窍不通,见了言止像是见了救星。
当然我也被逼着回京都去。
言止很赞成我回去,他担心刀光剑影伤到我。
我不想他担心,便随着皇兄的手下南下回京。
临走时,我恨不得把他变小塞进口袋里,我去哪他跟我去哪。
这一回京,便又是两年未见。
回京后,父皇恼我私自出京,便不顾我的意愿将我许配给了武中扬。
我哭着哀求他,他慈爱地摸摸我的头:“小枕,朕答应过你母妃会好好照顾你,言止他是武将,随时都可能战死沙场,父皇不想你年纪轻轻就守着他的灵位过日子。”
说罢,父皇似是身体不适,身体摇晃了一下,急忙扶住手边的桌角方才稳住身体。
我着急地想问他怎么了?
父皇抬手制止我:“答应父皇,嫁给武中扬,好吗?”
看着他浑浊的眼睛,斑白的鬓角,我只能含泪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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