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妮一把扶住搂紧自己的手:别!
都没穿衣裳,搞什么肌肤相触,烫!
已经清醒了,哪里受得了这一出,林妮一把抵住陆予慎的胸膛,逃命似的往床下跑。
这人本就只占了个床沿,再一躲,卷着个被子就掉床下去了。
咕咚!
摔得还挺扎实。
腰本来就酸得难耐,**再来这一下,直接疼的喊妈。
“你没事吧。”陆总裁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性感又缱绻。
见女人怕他怕成这样,他眼底的火热淡了几分,缓成浓郁的忧愁:发展的太快太激烈,他太怕吓到这只小兔子。
林妮被这声音一震,心尖冒了酸水,往床上一看,又立即不淡定:
酒店的被子全被她卷着带入床下,床上只剩下不着寸缕的某人和洋洋洒洒的激烈痕迹。
与昨夜同样温度的滚烫,不着痕迹地跑上两人的面颊。
林妮随手抓了件衣服挡住自己,跑去洗手间,只留恢复淡定的声音与陆总对话。
“陆总,我昨晚不是故意的。我实在不晓得,红的混白的喝,我能喝成这样。”
女人昨夜勾着他脖子的迷醉模样,又浮现在他陆予慎面前。他喉结滚动,吞下这口异样。
平日里的乖乖女,昨天勇猛地帮他挡酒,喝醉后却化身妖精,搂着他的脖子就啃。
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在这主动里沉沦,放纵,换得女人的声声破碎,去满足自己心底埋藏许久的欲望。
女人若是酒后乱性;那他就是趁人之危。
他舔了舔唇,翻身下床,穿起散落在地的白衬衫。即使衬衫已经被抓落了两粒扣子。
他信步前行,倚靠门侧,隔着门与藏在洗手间里的林妮缓缓道:“我知道。”
“我也从未在工作时候与人,咳...发生这种关系,是第一次。”
陆予慎想,不论如何,还是得先解释一番。万一林妮认为自己是那种随意与外面女人乱来的男人,就完了。
说罢,洗手间里静静的,无甚回音。
他想了想,心急担心林妮从此怕了自己,又道:“你别怪我好吗?我是个男人,你又这般攀在我身上,我一时间实在没忍住...”
林妮躲在洗手间,陆予慎的话还是令她羞到双手捂住脸。因为即使醉了,她自己还记得清晰,昨夜她盯着陆总的耳垂、脖子咬得深。
“我,我的耳垂很敏感,脖子也是...”你也不能只怪我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林妮一把拉开门,探出脑袋,与陆予慎四目相对。为了让他闭嘴,她发了狠,鼓足勇气道:“陆总!”
她尽力不去看男人脖颈被自己咬出的红痕。
“都是我的错,我知道!”
“您不生气就好。我没事的,一次嘛,成年男女,很正常~”
“您如果觉得我碍眼,实在不行我辞职也行。”
辞职?
陆予慎惊得顿住,该说的话也噎在嗓子里,第一反应,是稳住眼前这个小女人。
“你说得对,很正常,一夜。”他缓缓吞咽了下口水,“你做的很好,不必辞职。”
眼前这小女人,满脸通红,身上也是粉色。咬紧牙关说话的样子,像极一只发急的小白兔。
陆予慎可不敢惹。
“那陆总回房间吧,这是我的房间。我想洗个澡。”
酒后乱性,浑身黏腻,衣衫不整,身体破碎。还有两个小时出发,给点时间冷静冷静吧。
当然,眼前的金融新贵陆予慎也没好到哪去。平素一丝不苟的发型没了,衬衫少了扣子,冷白的皮肤似乎还沁着被女人抓的粉痕。
陆予慎乖乖点头。
“好啊,那等会见。”
刚说完,林妮就重重关上洗手间门。
陆予慎怔愣片刻,简单收拾了战场,捡起自己的衣物,给林妮带上房门,回了自己房间。
洗漱完毕后,他叫了好些餐食,拿着手机,纠结了好久,给林妮发去信息:
“吃点东西,你来我这,还是我送去你房间?”
林妮换上一身职业西服,收拾好所有行李,她选择去陆予慎房间用餐。
这气味旖旎的房间,她是一刻也待不了了。
成年人,总得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泡过澡后,她开始后悔刚刚说出辞职的话。珑誉资本总裁办的工作,是她能力范围内能找到最好的工作。薪资可观,与同事相处融洽。
她每个月还要接济家里一些,根本不能随意辞职。
要不,再去找陆总说说?
当然,还是得找陆总说说:不辞职了,她保证以后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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